許清歌走到會議室門口后,并沒有急著進去,而是先站在門口,看了一眼里面的景,聽了幾句他們的爭論,大概聽清了幾句:
“堂堂傅氏,竟然需要一個人來支撐,真是笑話。”
“這個人跟傅南瑾非親非故的,有什麼資格代替傅南瑾。”
許清歌也聽明白了,這些人這麼急著反對,無外乎就是兩點:第一,自己沒資格,第二,自己是個人。
但這些都只是他們找的借口罷了,真正的原因,其實是因為自己的出現阻礙了他們發財的道路。
許清歌輕蔑的冷笑一聲,獨自嘀咕道:還真是一群人面心的老匹夫。
隨后,便推門而,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。
原本喧鬧的會議室隨著許清歌的出現瞬間變得安靜下來。
眾人看著許清歌邁著優雅的步伐堅定且自信的走到總裁位,輕車路的坐下后,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是什麼人?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?”靠后邊的一個董事沉聲質問道。
“怎麼不能做?難道不是說有能力誰坐嗎?”
許清歌故意出一臉疑的表,詫異的看向說話的人。
“而且,你們難道不想做嗎?”
許清歌沒有給他回的余地,接著又迅速問道。
“你......你胡說什麼?”
心理真實的想法被破,此人瞬間變得惱怒,臉脹了豬肝,一副要吃人的樣子,瞪著許清歌。
“奧,不想坐啊。”
許清歌見狀,意味深長看向眾人,特意拉長了語調。
就是要將他們丑惡的臉暴在大庭廣眾之下,最見不得這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。
許清歌的這個下馬威給的確實到位。
某些人微言輕的董事們立馬轉變了立場,開始選擇保守觀戰的狀態。
領頭的那位見此景,拍著手大笑兩聲。
“確實有幾分手段,可是......小丫頭,這個位子,可不是靠幾分小聰明,就能坐的。”
此人雖然在笑,可眼底卻沒有一笑意,眼神,也隨著說的話,變的越來越凌厲。
不愧是能當領頭的人,跟剛剛那個草包比起來,確實厲害。
一句話,既夸贊了許清歌,又提出了警告。
很明顯就是告訴許清歌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可許清歌也不是吃素的,這麼多年在商場上的爾虞我詐,早已練就了一副刀槍不的金剛軀。
于是微微一笑,看著為首的這位東問道:
“想必您就是侯董吧。”
侯董以為許清歌是小人,被自己三言兩語就唬怕了,于是更加擺出了一副老者的姿態,輕蔑的看向許清歌。
“侯董,您可能對我沒有什麼了解,那我就在這自我介紹一下吧。”
許清歌眸一轉,眼神凌厲的看向眾人:“我是傅南瑾的前妻,并且是許氏集團許慕的親妹妹,月寧是我自己一手創辦的,現在,還有誰覺得我不配坐這個位子嗎?”
這是許清歌第一次在人前主暴自己和傅南瑾之間的關系,竟然還是為了傅氏集團。
果不其然,眾人在聽到前妻和許氏集團后,紛紛出了詫異的目,隨后開始頭接耳。
“我們傅總本沒有結過婚,在座的各位都知道,你在這信口雌黃,說是前妻就是了?呵,更何況,就算是真的,區區前妻而已,已經離了婚的,你又有什麼資格?”
侯董見狀,沒了剛開始的鎮靜,有點坐不住了,便開始高聲呵斥道。
許清歌剛要開口,會議室的門被猛的推開,隨之而來的,是傅南瑾雄厚有力的低沉聲。
“那侯董覺得,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呢?”
傅南瑾的出現,令眾人都震驚在了原地。
“不是說昏迷重傷在醫院嗎?”
“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?”
“這下完了。”
會議室里傳來各種各樣的竊竊私語聲。
許清歌看到門口的傅南瑾,也愣在了原地。
傅南瑾眼神冰冷的從眾董事臉上挨個掃過,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,接收到傅南瑾的凝視時,都紛紛低下了頭。
震懾全場后,傅南瑾這才邁著修長的步子向許清歌走去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許清歌悄聲問道。
“醒來之后聽到你來這的消息,怕你欺負,就趕過來了。”
傅南瑾也用同樣的音量回答著許清歌的疑問。
許清歌聞言,不抬眸看了一眼傅南瑾,眼神正好跟傅南瑾的撞在一起。
看著傅南瑾深邃幽暗的瞳孔,許清歌一時竟陷了進去,盯著傅南瑾的眼眸出了神。
“咳......”
傅南瑾干咳一聲,將許清歌的注意力拉回了會議室。
許清歌連忙移開視線,殊不知自己的耳朵已經紅到了耳。
而這一切,恰好都落了傅南瑾的眼中,他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,不聲的勾了勾,僅僅三秒,又立馬恢復了冰冷的模樣。
“我都在這了,今天這個會,還有開的必要嗎?”
傅南瑾面若冰霜,說出來的話,也充滿了威脅和警告之意。
眾人見狀,紛紛收拾東西向門外走去,生怕走的慢了會被拿來開刀。
同時眾董事們也暗自慶幸,傅南瑾今天居然沒有大發雷霆,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放過了他們。
“走吧,去我辦公室。”
眾人離開后,傅南瑾看著許清歌開口說道。
許清歌點了點頭,隨后便跟在傅南瑾邊走出了會議室。
二人經過辦公區的時候,眾位員工的眼神都在放。
都想看看被傅總帶來公司的人長什麼樣。
“哎,你有沒有覺得傅總看的眼神都特別溫,我居然在冰山大魔王的臉上看到了溫的神。”
同事A拍著邊的另一名同事激的說道。
“我也看到了,也不知道這個人上輩子積了什麼德,能讓傅總對這麼青睞有加,還區別對待。”
顯然,同事B比A還激,但相比之下,又帶了一點羨慕嫉妒恨。
二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的聲音分貝真好可以傳傅南瑾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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