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識的去看許清歌的表,生怕它會因為這些流言蜚語不高興。
王磊早已等在了傅南瑾的辦公室門口,見二人走來,率先拉開了辦公室的木門。
“傅總,您的...不用送您去醫院嗎?”
“不用,一會再說。”
隨后,許清歌和傅南瑾二人便一前一后走進了傅南瑾的辦公室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許清歌看著傅南瑾,皺了皺眉,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。
“接手傅氏集團之前的一些恩怨。”
傅南瑾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,淡淡的說道。
“我是說你的,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許清歌聞言,眉頭皺的更了。
傅南瑾原本低著的頭,因為許清歌的話,瞬間抬了起來。
他暗淡的眸子中出現了一抹星,整個人上的氣質都和了不,角也不自覺的向上傾斜。
“沒什麼大事,他們大驚小怪罷了。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,要不是南姨,你有可能已經沒命了。”
許清歌不知道為什麼,見到傅南瑾這副對自己無所謂的態度,就莫名的生氣。
“不會,不會讓自己失去生命,更不會失去你和溫溫時,曾經丟失的,今后會一點一點全都彌補找回來。”
傅南瑾心里暗暗想著,只是后面的話,他都沒有說出來,只干的說了一句“不會。”
許清歌看著傅南瑾又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樣子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是我多了,我只是怕溫溫時沒了爸爸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傅南瑾心里著急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“既然你回來了,那傅氏集團的事我也就不手了,我先走了。”
許清歌沒有理會傅南瑾蒼白的解釋,在看來,只是傅南瑾為了避免讓太尷尬才給出的臺階。
人貴在有自知之明,許清歌很明白這個道理。
“傅氏集團遇到危機了。”
傅南瑾見許清歌來真的,急之下連忙口而出。
“什麼意思?”
果然,許清歌聞言,停住了腳步,疑的看向傅南瑾。
“M國突然興起了一家公司,我們的每筆訂單,他們都會不余力,在簽約前一兩天搶走。”
傅南瑾如實的將事全部托盤而出。
“是那個皮特?”
許清歌在腦海中回憶著王磊口中的那個名字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你昏迷那天我接了你的手機,王磊打來的,說皮特出現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傅南瑾了然的點了點頭,隨后,二人便又相對無言。
“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?”許清歌主開口問道。
“我醒過來的消息,只有剛剛董事會的人知道,你的方法很不錯,既然我們沒有辦法抓住他們,那就讓他們自己出來。”
傅南瑾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寒,提到皮特,他整個人渾都散發著一寒意。
“王磊說你之前說皮特是沖著你來的,是什麼意思?”
許清歌見傅南瑾這副樣子,肯定不是簡單的商業競爭這麼簡單,再加上一開始傅南瑾說是之前的恩怨。
傅南瑾看了一眼許清歌,沉默片刻,最終嘆了一口氣,開口說道:“說來話長了,先坐吧。”
傅南瑾幫許清歌倒了杯水,放在了的手心里,隨后又起坐在了許清歌的對面。
“六年前,也就是我們結婚的前一年,我被送到了中、M兩國的界地帶,那里有一個非法訓練營,我和皮特,就是在那認識的。”
“非法訓練營?”
許清歌詫異的問道。沒想到如今的和平年代,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,而且還是在兩國的界地帶。
“對,后面因為老頭不行了,所以就提前把我接了回來,接手傅氏集團后的第一件事,我便鏟除了這個地方,搜集了大量證據,派人舉報給了有關部門。”
傅南瑾沒有毫的講述著,仿佛說的只是別人的人生經歷,和自己毫無關系一般。
“所以皮特因為這個記恨上了你?”
傅南瑾沉默了片刻,繼續說道:
“也不全是,當初在訓練營他斷了一條...因為跟我打架。”
“......”
許清歌一時無言,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傅南瑾,竟然也有像個頭小子一樣跟人扭打在一起的時候。
“傅總。”王磊突然推門進來,一臉焦急。
“怎麼了,慌慌張張的。”傅南瑾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,面出不悅。
“傅總,查到了,您昏迷的消息之后,確實有人在暗中收購傅氏集團的份。”
聞言,傅南瑾和許清歌互相對視了一眼,彼此都了然于心。
“果然,他們坐不住了。”
許清歌冷笑一聲,吩咐著王磊,“去查一下,都是從哪些人那里收購的,順著這條線找出幕后的人。”
話一出口,王磊和傅南瑾都愣了愣,王磊下意識的去看傅南瑾的神。
只見傅南瑾只是點了點頭,示意他按照許清歌說的去做。
此時,許清歌之一心沉浸在如何抓出幕后之人的思維里,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喧賓奪主的行為。
而傅南瑾在回過神后,心卻是格外的愉悅,這種可以和許清歌一起面對困難,站在統一戰線的覺,有點幸福。
與此同時,王磊出了辦公室后,便一臉詭異的又朝屋里看了一眼,轉過剛要離開,卻跟走過來的財務長撞了個滿懷。
王磊看清對方是誰后,立馬變的一臉不正經,嬉笑著說道:“喲,琳琳,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啊。”
琳琳迅速從王磊的懷里掙了出來,上下看了看王磊,一臉打量的模樣,看著王磊說道:“王磊,呆在傅總邊這麼久,你怎麼還是這麼......”
王磊一臉期盼的等著琳琳的下文。
“怎麼樣,是不是還是那麼英俊瀟灑。”
“呵,還是那麼老不正經。”
琳琳說完,便翻了一個白眼,踩著高跟鞋毫不留的離開了。
“喂,我哪里老了?”
王磊像是瞬間被踩了的獅子,一臉抓狂的沖著琳琳的背影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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