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瑾站在樓上,看著已經將憤怒都赤寫在臉上的蕭子辰,以及他足夠明顯的挑釁,男人卻顯得有一些不為所。
“傅南瑾,你站在那里不下來是因為害怕了嗎?”
傅南瑾卻只是淡淡的看著蕭子辰,那眼神中顯示的東西卻是蕭子辰所看不明白的。
但他們兩個人只是站在這里,旁的氣勢就已經完全可以讓別人分辨出。
一個是有一些惱怒,另外一個卻是從容大方,這樣的對比讓蕭子辰更加是握了拳頭。
“下來,不然的話今天你傅家就別想好過。”
又是一句威脅。
傅南瑾失笑,搖了搖頭后說道,“你真的覺得我怕你嗎?還是說你覺得你這些人足夠和我傅家的保鏢進行抗衡?”
傅家的安保能力一向都是在業數一數二的,只是平日里面確實很出現罷了。
“那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。”
蕭子辰將這句話說的極為的緩慢,又極為的嚴肅,想來在來這里之前,就已經將所有的事都預設好了結果。
而傅南瑾雖然表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,可是心里面也對蕭子辰討厭的很。
“隨便,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去分辨個第一第二的話,我完全沒有意見,只是我怕傷心。”
蕭子辰一愣。
他不得不承認,在聽到傅南瑾提起許清歌名字的時候,他的心還是會有一。
當然他也很明白傅南瑾這句話的含義。
可是許清歌從來都不會他,以前不會,現在更不會,將來也永遠都不會。
既然這樣的話,那麼他又怕什麼呢?
“不要這麼啰嗦了,如果是男人的話,就下來大大方方的比一場,輸了的人以后都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。”
蕭子辰說這句話的時候,傅南瑾已經慢慢的下了樓。
在傅南瑾馬上要下到一樓的時候,就聽見那邊被人著的董健瘋狂的喊道。
“不要,傅總您先別下來!”
也就在這個時候,蕭子辰帶來的人,已經被傅家的保鏢們全部都圍住了。
然而蕭子辰手下的人裝備非常的良,所以一時間兩方陷了一個僵持的狀態。
看著傅南瑾還在下樓梯,董健的心里慌張極了。
“您不要下來,他本就不會和您堂堂正正的比一場,只會在背后耍一些險的手段,如果您一旦下來的話,那麼您的命就難保了。”
因為董健近距離的看到了蕭子辰眼里的怒火,所以也知道傅南瑾只要一靠近他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。
再加上傅南瑾的本來就沒有恢復好,無論如何都一定會吃虧的。
“放心吧,我相信蕭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。”
傅南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已經來到了一樓,并且還在一步一步的朝著蕭子辰的方向走去。
最終傅南瑾在距離蕭子辰兩米之外的地方停下,這下子兩個人挨得近了一些,也就顯得氣氛更加的劍拔弩張。
“蕭爺有沒有想過,今天你在這里跟我撕破了臉皮,日后在商場上我們兩個總還是會見面。”
蕭子辰冷笑了一聲,“我既然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,就已經想好了一切。”
“不過。”
蕭子辰看著傅南瑾,語氣中帶著質疑,“傅總今日和我說起話來,怎麼會這麼客氣。”
要知道傅南瑾從來不會是一個慣著別人脾氣的人,就算之前的蕭子辰和傅南瑾兩個人沒有什麼過多的接,但是這種事他一直都知道。
也就在說完這句話之后,蕭子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。
“因為。”傅南瑾率先說出了蕭子辰心中的想法。
是的,傅南瑾確實是一個不會慣著其他人的人,可是他最在乎的人就是許清歌,無論如何蕭子辰對許清歌來說都算是與眾不同的,所以傅南瑾并不想讓傷心。
蕭子辰竟然知道傅南瑾并沒有說謊,他所說的就是他的心的真實的想法。
下一秒,蕭子辰上前一步提起了傅南瑾的領,惡狠狠的說道,“你不是的任何人,沒有什麼資格因為而對我如此客氣!”
傅南瑾輕笑了一聲,隨后抓住了蕭子辰的手腕,“那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。”
“你不是的任何人,所以也沒有什麼資格來這里和我囂。”
似乎是完全收斂了剛才的那副溫,傅南瑾的握著蕭子辰的手腕,讓蕭子辰一時間彈不得。
隨后傅南瑾將蕭子辰的手推開,自己則是往后退了一步。
傅南瑾的力氣實在算不上小,蕭子辰竟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等他再回過頭看向傅南瑾的時候,男人的眼里早就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番客氣,氣質一下子變得更加了一些。
“最后再奉勸你一句,現在就離開吧。”
傅南瑾和蕭子辰兩個人心中都很清楚,這或許是傅南瑾最后一次好好的和他說話。
可惜蕭子辰并不需要。
“我說了的,絕對不會離開。”
傅南瑾淺笑,笑容卻并不達眼底,接著在蕭子辰的目下,傅南瑾拍了拍手,樓上便立馬涌現出了一堆保鏢。
這些保鏢的出現讓蕭子辰有了一晃神。
而這些人都是傅南瑾心訓練過的非常優秀的保鏢們,甚至于比外面的那群保鏢更加優秀的多。
“蕭子辰,如果你今天非常需要一個了結的話,那麼我當然可以給你,可是與此同時我希你考慮好后果,我沒有那麼好的脾氣,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,就算是有,也絕對不會是對你。”
“所以,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,帶著你的人離開,不然的話,你今天就走不了了。”
說到最后的時候,傅南瑾的語氣也還算是客氣。
當然,蕭子辰毫沒有懷疑傅南瑾這句話的真實度,畢竟傅南瑾今天已經對他有多番避讓。
就在蕭子辰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,門外傳來了一陣的聲音,兩個男人齊齊的向門口看去,就看到了此刻本應該已經睡的許清歌。
剛才還在劍拔弩張的兩個人一下子都變得安靜了下來,甚至彼此心中都非常的慌張。
許清歌向兩個人的方向走來,的面孔自然是不陌生,所以在場沒有一個人敢出面攔住許清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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