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傅南瑾來到公司的時候,王磊立馬就看出了他臉上那藏不住的笑意,“您和夫人和好了?”
傅南瑾看著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王磊:“……”
您臉上的開心都快藏不住了,我還用猜?
不過見傅南瑾終于重新有了活力,王磊也就放心了。
“對了,老大,剛才收到銀行通知,喬鵬正準備取出那五千萬。”
聞言,傅南瑾冷笑了一聲。
“那我猜想他應該很快就會來了,記得讓保安攔住他,若是讓他走進來一步,我就拿你是問。”
“遵命!”
王磊離開之后,傅南瑾就接到了一通電話,是個未知號碼,接通后也一直沒有人說話。
傅南瑾皺著眉,聲音冷冽,“誰。”
“不記得我了嗎?”是一道很悉的聲音,也是傅南瑾此生難忘。
“你還活著。”
“是啊,你很失吧。”
說完,這道聲音又低沉的笑了兩聲。
傅南瑾冷笑一聲,不知何時,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暴起,明顯看得出來他的緒似乎是在竭力的忍耐。
“所以呢,你打這通電話又是想要證明些什麼?”
“其實我今天打這通電話也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想告訴你,我……回來了。”
隨著這句話說完,電話被掛斷了。
隨后傅南瑾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,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,他角揚起一嘲諷,“回來了,又能怎樣呢?”
而此時,正在月寧的許清歌也接到了一通奇奇怪怪的電話,“許總,現在那百分之二十的份,想來應該已經回到了您的手上吧。”
聽著這道悉的被理過的聲音,許清歌冷笑著,“不是你的,終歸不是你的。”
對面那人沉沉的笑了一聲,“您說的這句話我很贊同,不過我希您能明白一件事,若是我不想讓你拿走,那你就沒機會拿走。”
“所以呢?你打來又是想證明什麼事?”
“許總,我還是想說那句老話,我們兩個不必非得短兵相見,是可以為朋友的。”
“實在是不好意思,我不喜歡和一個聲音聽起來不男不的人當朋友。”
許清歌這句話嘲諷意味明顯,電話對面那個人又怎可能聽不出來?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把心思放在不應該放的地方上,那些齷.齪的手段終究上不了臺面,還有你這變聲也該換一換了,確實不怎麼好聽。”
隨后還沒等那人反應過來,許清歌就掛斷了電話。
沉思了一會之后,剛準備給傅南瑾撥去電話,就見他電話已經打了過來。
一接通電話,兩人同時開口。
“我剛才接了一通電話。”
“我又接到了上次那人打來的電話。”
傅南瑾沉下眉眼,“看來這兩通電話應該都是一個人打過來的。”
許清歌也是這麼覺得的,“不過那人跟我通電話的時候始終帶著變聲,所以我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誰。”
“我知道他是誰就夠了。”
許清歌有一些驚訝,“你知道他是誰?”
“嗯,這件事等晚上回去了我再和你細細的講,所以你現在下班了嗎?”
看著面前的幾份文件,許清歌想了一下,“倒是可以提前下班。”
“那好,你收拾東西吧,我再有三四個紅綠燈就到月寧。”
許清歌唰的一下就睜大了眼睛,“你怎麼不早說?”
傅南瑾眼里略有一無奈,“接你下班,有什麼早說晚說的。”
他說的倒也是。
“好,我這就下去。”
“嗯,我在樓下等你,不急。”
二十分鐘后,傅南瑾坐在車上,看見許清歌來了后,他剛下車準備迎過去,面前就突然跪了一個人。
傅南瑾低頭看去,就見這人穿著一黑破爛服,灰頭土臉的。
“求您了,賞點飯吃吧。”
傅南瑾本沒覺得不對,但在看到男人腳下是一雙干凈的布鞋之后,就危險的瞇起了眼睛,“要什麼飯吃?”
許清歌一來就聽到了傅南瑾的這句話,看著跪在地上的人,靈機一轉,說道,“我辦公室有現金,不然你跟我們上去一趟我給你取?”
那人卻像是沒聽見一般,一直用左手敲著他手里的鐵腕,“求求您了,賞點飯吃吧。”
許清歌和傅南瑾對視了一眼,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。
“你去找保安亭里的保安吧,我讓他給你拿錢。”
許清歌說完這話之后,就準備繞過男人和傅南瑾上車。
卻不想在剛繞過的一瞬間,那男人抱住了的,而且許清歌也終于看清楚了他右手藏著的東西是什麼。
那是一把看起來無比鋒利的匕首。
傅南瑾一驚,反應迅速的將那把匕首踹到了一邊,又把許清歌護在了后,接著便將那男人反手扣在了地上。
“說!你是誰!”傅南瑾聲音冷冽,大聲斥道。
那男人還想掙扎,但卻撼不了傅南瑾的制。
“你管我是誰!反正我只知道你該死!”
就在這時,保安圍了上來,將男人制服住,男人得以空閑后第一時間查看了一下許清歌的況。
“沒事吧?”傅南瑾滿眼擔心。
許清歌搖了搖頭,臉略微有些蒼白,“我沒事,你不用擔心。”
傅南瑾輕輕嗯了一聲,隨后轉看向被錮著的男人,“我并不認識你。”
只見那男人呸了一口,看著傅南瑾諷刺的說道,“你不認識我?你竟然有臉說不認識我,傅南瑾,你在說這話的時候,良心就一點也不痛嗎!”
傅南瑾冷笑了一聲,“你是什麼人,我該認識你嗎?其他的話,你還是和警.察去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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