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阿姨你是這個城市的人嗎?”溫時又問道。
許清歌點了點頭,“我是出生在這里的,只不過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回這里了。”
“那為什麼呢?”
“我過傷,去了國外治療。”
聽到許清歌傷,溫和溫時兩個小家伙的眉都皺了起來。
“的什麼傷啊,很嚴重嗎?”
“還好吧,就是失……對腦袋方面有一些影響。”
許清歌差一點就把況全部告訴給了兩個小家伙,但也還是在要關頭制止了自己。
“對了,你們的爸爸怎麼還沒有來,他的公司離這里很遠嗎?”
溫和溫時兩個小家伙對視了一眼,都紛紛搖了搖頭。
說來也巧,溫一個轉頭,就看到了傅南瑾的車子停在了馬路邊,于是立馬高興地給許清歌指去方向。
“那就是我爸爸的車。”
許清歌順著溫手指的方向看去,就看見了傅南瑾從車上下來,疾步向他們所在的方向而來。
看著傅南瑾越來越近,他的臉龐也在許清歌的瞳孔中慢慢放大,心臟似乎一瞬間被人重錘了一下,臉也瞬間變得蒼白。
傅南瑾跑到了許清歌的面前,握住了的手,“清歌,我終于找到你了。”
許清歌下意識的甩開了他的手,“先生,請你不要手腳,我并不認識你。”
傅南瑾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清歌,“你怎麼可能會忘記我是誰呢?”
“不好意思先生,我真的不認識你,既然你已經來了,那我就把兩個孩子給你了,下一次不要讓他們再單獨出門了,很危險。”
說完許清歌就想起離開,奈何傅南瑾僅僅抓著的手,讓本就無法離開。
“你放開!”
見許清歌抗拒的如此用力,傅南瑾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的握,生怕弄痛了,可是的力氣一松懈,許清歌就瞬間掙開了。
“這位先生,我真的不認識你,所以希你不要這樣,我也是好心幫你看這兩個孩子,希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看著許清歌眼里的陌生,傅南瑾的心如刀絞一般疼痛,可是他卻不敢上前,生怕被再一次推開。
許清歌轉頭看向兩個無措的小家伙,嘆了口氣后,對傅南瑾說,“我先走了。”
見真的要走,傅南瑾咬著下,掙扎了一番后,對許清歌喊道。
“無論怎麼樣,我得謝謝你,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如何,吃完飯后我一定會把你送回家的。”
許清歌的腳步頓住了一下,就算傅南瑾以為一定會答應的時候,卻聽到說。
“不用了,舉手之勞而已,不足掛齒。”
看著許清歌大步離開,傅南瑾突然萌生出了一個想法,轉過去對兩個小家伙說道,“跟我走。”
兩個小家伙對視了一眼,瞬間跟上了傅南瑾。
只見傅南瑾開著車,帶著兩個小家伙,一路跟著許清歌回了許家。
但看到許清歌回到許家的時候,傅南瑾的眼神是控制不住要噴發出來的憤怒,握方向盤的手也是青筋暴起。
“是外婆家,難道媽媽不在的這兩年,外婆一直都知道嗎?”
傅南瑾雖然真的現在就想闖進去,但是為了避免把事弄得太僵,他不得不帶著兩個孩子離開,可是這件事沒完。
所以次日一早,傅南瑾就去了許氏。
但聽說傅南瑾來了的時候,其實許慕是有一些抗拒不想讓他上來的,可如果要是被傳了出去的話,也是不太好聽,無奈之下許慕只能讓傅南瑾上來。
看著一臉怒氣沖沖的傅南瑾,許慕皺起眉,“你來做什麼,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?這里并不歡迎你。”
只見傅南瑾直接沖到了許慕的面前,提著他的領直接把人提了起來。
“你到底還在我面前裝什麼?我都已經見到了,你還要說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?”
許慕的表一愣,雖然很細微,但傅南瑾卻看得很清楚。
“許慕,你很可以,你們許家瞞了我這麼長時間一定很辛苦吧,現在你們不用再裝下去了,為什麼不讓和我見面?甚至連孩子們都不曾告訴。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如果你依舊要繼續這樣胡攪蠻纏下去的話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“好啊,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麼樣和我不客氣,但是這件事我們兩個沒完。”
“傅南瑾,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?你口說無憑在我這里鬧,你可是堂堂的傅總,多也要注意一下吧。”
傅南瑾冷笑了一聲,“昨天晚上我如果追進去的話,就不是沒有證據了,我已經知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,但昨天回去的時候,肯定和你們說了吧,遇見了我和孩子們,所以許慕,別我。”
他已經被到了絕境,早已無所畏懼。
而傅南瑾所說確實是真的。
昨天晚上許清歌回到家的時候很晚,在聽到他說遇見了傅南瑾和孩子后,許慕和許母他們決定再也不讓許清歌一個人單獨出門,可是好像真的已經晚了……
“你想怎麼樣?你到現在都不知道兩年前那場事故到底是誰做的?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嗎?”
傅南瑾皺著眉,“兩年前的事我確實沒有查清楚,但這和你們藏起有什麼關系?”
許慕被氣笑了,不停的在這里點著頭。
“你聰明一世難道還會糊涂這一時?清歌的存在會威脅到誰?又或者說只有清歌消失了,誰才能有機會取代?”
“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好,那我今天索就跟你破罐子破摔了,當年的事是費云做的。”
可令許慕出乎意料的是,傅南瑾的眼里似乎并沒有驚訝。
“當時我也曾懷疑過,但是后來并沒有證據,如果像你所說的這般,你手里是有什麼關鍵的證據嗎?”
“清歌的話,算是證據嗎?”
傅南瑾又是一愣,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當年的事你又究竟知道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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