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沈以辰出軌當晚,寧時鳶和附近酒吧的男公關睡了。
房間燈昏暗,男人裹著浴巾,將寧時鳶在下。
“這樣,喜歡嗎?”
男人聲音沙啞低沉,廓致。
水珠順著他的間落,滴落在寧時鳶上。
燙得一。
有些心急,海藻般的卷發散在頸邊,摟著男人的脖子,幾乎是催促一般:“別問,快點。”
酒開始起作用,臉頰發燙,狐貍眼迷蒙,絕的一張臉勾人又攝魂。
聲音,勾人心魂。
男人蹙起好看的眉,欺而上。
浮浮沉沉間,寧時鳶用笨拙地堵住他的,技巧青稚。
一吻結束,男人頓了一下,聲音似笑非笑:“沒接過吻?”
寧時鳶點點頭,隨后陷了男人更炙熱的吻中。
男人攻城掠地,寧時鳶整個子都了,只能被地迎合他。
兩人氣聲互相糾纏,曖昧旖旎。
不知過了多久,男人一聲低,終于結束了。
收拾完,寧時鳶看著睡在旁邊廓致的男人,心里滿意。
眼神清明,沒了時的態。
快速翻出手機,和男人的手叉握,隨即十指相扣。
咔嚓。
寧時鳶拍下了一張照片。
照片的角度選得很好,正好能出男人的小半張下和膛。
將照片發給了沈以辰,又在他已讀的瞬間撤回。
【哦,不小心發錯人了。】
隨后又發了句:【婊子配狗,天長地久,祝你和寧梔恩到老,至死不渝。沈狗,退婚!】
發完消息,寧時鳶冷笑著把手機靜音,重新躺了下去。
不就是出軌嗎?看誰玩得過誰。
第二天一亮,寧時鳶就后悔了。
昨晚,還是太沖了。
就算沈以辰和繼妹搞到了一起,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報復回去。
寧時鳶掃了眼躺在自己邊的男人。
沒想到現在牛郎的質量,竟然這麼高。
男人骨相優越卓絕,帥得人神共憤,想到他壯有力的腰和八塊腹,覺得自己也算占便宜了。
寧時鳶嘆了口氣,穿戴完后,從包里翻出一沓錢,放在了床頭柜上。
最后推門離開,沒注意到門上的金屬牌子上鑲嵌了四個字:
【超級VIP專用】
微涼的風吹得寧時鳶頭腦清醒幾分,攔下一輛出租車,準備回家。
容絕,材凹凸有致,從上車開始,出租車司機瞇瞇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上。
寧時鳶神冷淡,默不作聲地避開司機的視線,挪到了駕駛座正后方。
自顧自的從包里翻出化妝品,甚至沒照鏡子,就直接往臉上涂。
化妝品的馨香在車里蔓延開來。
司機還是沒忍住,在等紅燈的空隙,賤兮兮地扭頭看:
“,化妝啊?”
看到的臉的一瞬間,司機瞳孔放大,發出了一聲尖:
“鬼啊!”
只見后方的子慘白,右臉有一大片潰爛的瘡,蓬頭垢面。
就連上的紅子也像被染紅的。
哪還有剛才紅大人的影子?
寧時鳶對司機的態度變化無于衷,想著等一下回寧家的境遇。
并不想回去。
母親去世后,父親再娶的繼母對并不好,尤其是的繼妹寧梔出生后,在寧家的日子更是難過。
車在寧家門口停下。
一下車,寧時鳶就看到了散落在門口的一堆鞋子。
全都是的東西。
繼母謝玉芳站在門口指揮傭人:“繼續扔!把這個小賤人的那堆垃圾全部都給我扔出去!”
“你們這是在干什麼?”
寧時鳶邁著長走過去,撿起來一件子。
子落在下過雨的地上,沾滿了泥水。
這是最喜歡的一件。
“我干什麼?”謝玉芳抓起邊的空行李箱,狠狠朝扔過去,“當然是把你趕出家門!”
“為什麼?”寧時鳶有點懵,下意識躲開。
行李箱磕在地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謝玉芳惡狠狠地指著寧時鳶的鼻子罵道:“我們寧家好吃好喝養著你,你倒好,做出這種下賤勾當!我們寧家不留你這種賤人!”
說著,將一沓照片甩到寧時鳶臉上。
寧時鳶心里一,撿起一張照片,隨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謝玉芳。
照片上是昨晚拍的!
明明很快就撤回了,怎麼會?
“你自己沒本事,抓不住未婚夫的心就跑去外面放?真是不知恥!”謝玉芳的唾沫星子滿天飛。
抓不住未婚夫的心?沈以辰?
寧時鳶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:“所以說,您早就知道他出軌了寧梔?”
“那是你自己沒用!你長得這麼丑,連你親爹看見都惡心,你還整天癩蛤蟆想吃天鵝,你以為沈以辰圖你什麼?”
謝玉芳咄咄人,意識到自己說多了,神有一瞬間的不自然。
寧時鳶心中一痛。
之所以易容這副丑樣子,是因為小時候曾被謝玉芳下過毒,讓臉上潰爛生瘡,企圖掌控。
后來,在村里跟伯伯們學了手藝,解了毒。
為了不暴,選擇繼續扮丑。
以為沈以辰說的不在乎,是真的不在乎……
沒想到他竟然另有所圖?
見沉默,謝玉芳繼續說:“自從從國外回來之后,你就百般刁難,我們寧家對你夠好了,你把男人讓給又怎麼了?像你這麼丑的貨,嫁給別人等同于禍害人!”
對好?
每天讓吃不飽穿不暖是對好?
給下毒,讓的臉潰爛流膿,好控制,就是為好?
“我什麼時候刁難過寧梔?每次都是在找茬好嗎?”寧時鳶心里無語,張口爭辯,“你張口就趕我走,我爸同意了嗎?”
謝玉芳冷笑一聲:“你爸早就惡心你了,你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啊?現在立刻!給我滾出寧家!”
冷漠的話語刺痛寧時鳶的心臟,雖然早就對寧家沒有期待了,但真到了這一刻,還是心痛得無法呼吸。
明明……也是寧家的親生兒。
寧時鳶一雙眼睛水汪汪的,倔強地抬起小臉:“走就走!這個家,我早就不想待了!”
“你早就該走了,你個丑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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