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禮低頭沉思著,思考著該如何才能博得寧時鳶的好。
只可惜,寧時鳶并不知道薄宴禮心的小九九。
緩緩站起,不打算在病房久留,“我先回去了,你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。”
話落,就準備抬步離開。
“等等。”
聽見后響起的聲音,寧時鳶停下腳步,回過頭皺眉詢問,“有事?”
薄宴禮眸沉了沉,扶額了太,“我突然有點頭疼,可能是病毒發作。”
他頓了頓,目灼灼的對上寧時鳶雙眼,“能幫我做個針灸麼?”
“針灸?”一旁的諸哲滿臉茫然,有些不解,“為什麼頭疼要針灸?”
寧時鳶可是鬼醫,這雙醫圣手不該是用來治療重癥嗎?
一個小小的頭痛,連疑難雜癥都算不上,薄宴禮竟然提出要寧時鳶為他針灸,這也太暴殄天了。
難怪他這好兄弟追不到寧時鳶,別人都是生怕累到了心上人,薄宴禮倒好,生怕麻煩不到寧時鳶。
薄宴禮俊一黑,瞇了瞇狹長的眸子瞪了諸哲一眼。
這冰冷的眼神嚇得諸哲立馬噤了聲,撇了撇。
寧時鳶知道針灸有助于他的毒素排出,思索片刻便答應了下來,拿出了針灸袋。
“只是頭疼麼?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
薄宴禮見目的達,眼底閃過一抹驕傲的芒,隨后裝出難的表,點了點下顎,“只是頭疼。”
“看來還是很虛,需要好好調理。”
諸哲聽見這句話,忍不住“噗呲”一下笑出了聲。
中毒也沒見薄宴禮有這麼脆弱,怎麼現在就脆弱的不行了?
他似懂非懂的笑著看著薄宴禮。
薄宴禮冷眼撇去,質問他:“你有事?笑那麼燦爛?”
諸哲連忙捂著搖頭,“沒有沒有,就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。”
寧時鳶拿出針灸比劃著該扎的位,薄宴禮就靜靜地看著認真的模樣,心底深在一陣陣悸著。
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靠得很近,近到寧時鳶上淡淡的馨香他都聞得一清二楚。
寧時鳶用手固定著薄宴禮的頭,找到位后扎了進去。
薄宴禮似乎沒到疼痛,只覺此刻的自己有些呼吸困難。
寧時鳶今天穿的是白襯衫,約約著里的。
腹部上方隆起的部位正對著薄宴禮,他漲紅著臉,別過頭去,有些不好意思,握著拳頭放在邊假裝咳嗽著。
“怎麼了?很疼?”寧時鳶低頭詢問薄宴禮。
只見薄宴禮滿臉漲紅,發現氣氛有些許的不對勁,又低頭看了眼自己,連忙把服扯了扯。
“頭部的位分布的神經比較多,難免會有些疼,你忍著點。”
薄宴禮張了張口,本想解釋,但最后還是順著寧時鳶的臺階下,“好。”
諸哲就在一旁看著兩人,環抱著手臂,識趣的朝著兩人開口道。
“我還有點事要忙,就不打擾你們兩人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“嗯。”薄宴禮對諸哲的懂事很是滿意。
而寧時鳶聽諸哲這話有些莫名其妙,冷眼盯著他反駁,“我和薄總只是病患和醫生的關系,不存在二人世界。”
并不喜歡諸哲這種調侃的行為。
“我是過來人,我都懂。”
說完,諸哲不等寧時鳶反駁,迅速抬步離開病房。
他哼著小曲兒推開病房的門,一出門就看見寧梔站在門口,被嚇一跳。
“哎呦我去,你站在這干什麼?”
諸哲連忙拍了拍驚的小心臟安著。
寧梔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。
被寧梔用這樣的眼神看著,諸哲有種不祥的預,“你是有什麼事嗎?”
寧梔勾起角,對著諸哲微微一笑,“我在這里等你呀。”
諸哲這下更加疑,但想到薄宴禮和寧時鳶不怎麼待見這個寧梔,便冷淡了幾分。
“我跟你素不相識,為什麼要等我?”
寧梔也沒想到諸哲會這麼直白,一時之間有些尷尬,“你的氣度不凡,又紳士禮貌,所以我想認識你。”
諸哲立馬就裝了起來,倚靠墻環抱著手臂,故作姿態的看著。
“你還有眼的,不過這件事是眾所周知的,我也是公認的帥氣。”
寧梔牽強的咧了咧。
要不是因為他是薄宴禮的朋友,才不會在這里跟他白費口舌。
心中雖然是這麼想,但寧梔面上還是附和的點了點頭,“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?”
諸哲冷笑著看著,“你覺得呢?”
扔下這句話,諸哲調轉腳步離開,將寧梔晾在原地。
寧梔面變了變,咬了咬,還是跟上了諸哲的腳步。
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個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,這樣的男人沒見。
心里很清楚他這種人在想什麼。
病房,兩人都有些渾不自在。
寧時鳶拿著針灸想要在他的胳膊上扎。
但是薄宴禮今天穿的是黑的襯衫,還是長袖,有些局促。
看著薄宴禮壯的材,約約出的,迷人的鎖骨。
不得不承認,薄宴禮這材標準得很完。
見寧時鳶盯著他的看,薄宴禮出了一抹溫的笑,“你這一針要扎在哪里?”
寧時鳶拉回思緒,有些不自然的指了指他的胳膊。
薄宴禮毫不避人,仿佛寧時鳶不在似的,三五兩下就除去了上的襯衫。
壯健的格,高的腹,優的線條,就這樣暴在了寧時鳶的眼前。
寧時鳶莫名到不自在,“只是需要扎一下胳膊,也不必那麼干凈。”
薄宴禮卻不以為然,不不慢的解釋道:“這樣正好能讓你更好施針。”
聽見這話,寧時鳶也不知該如何反駁,“你放松,否則我不好下針。”
薄宴禮這才發現自己渾繃的太,放松下來。
寧時鳶慢慢的把銀針扎薄宴禮胳膊的幾個位。
看著眼前的薄宴禮被銀針扎滿手臂,寧時鳶突然覺得有些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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