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氏集團,總裁辦公室。
“叩叩叩!”
聽見敲門聲,薄宴禮緩緩抬起頭。
只見王紹抱著一籮筐文件走辦公室中,放到了薄宴禮的辦公桌上。
“薄總,這是從黎氏那邊拿回來的訂單。”
薄宴禮冷淡瞥了一眼王紹,“嗯”了一聲。
察覺到薄宴禮緒貌似不太對,王紹小心翼翼將文件放到桌上,“薄總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“你說,我跟寧時鳶是不是該結婚了?”
這個問題直接把王紹給問懵了。
按常理,兩人確定了關系,以薄宴禮的份,隨時都可以舉辦婚禮。
但……
很顯然寧時鳶跟其他人不同。
“薄總,這個問題不該是詢問寧小姐麼?”
薄宴禮手指無節奏的敲擊著桌面,眼神愈發深沉。
跟寧時鳶在一起這麼久,什麼都發生了,卻遲遲沒有到結婚那一步。
他已經不想等了。
“你覺得,我該主告訴這件事?”薄宴禮再度詢問。
王紹言又止。
這是兩個人的事,他也不好參與。
許是發現自己太焦灼,薄宴禮深吸一口,“沒事了,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。”王紹心中如釋重負,立即轉走出辦公室。
薄宴禮盯著電腦屏幕,心中已然下定決心。
他該籌備一下跟寧時鳶的婚禮了。
不過,他現在還不知道寧時鳶究竟愿不愿意答應跟他結婚。
“還是得從長計議。”
那就……先從訂婚準備開始。
同一時刻,黎氏集團。
黎鳴梵剛進公司,一冰冷的威讓員工們紛紛降低存在。
生怕一個不注意會惹怒黎鳴梵。
就連助理也不敢上前。
“黎總今天怎麼回事?”
之前黎鳴梵雖然也是冷著一張臉,但不會出這麼滲人的模樣。
想到黎鳴梵跟沈瑤正在,助理突然又明白了。
“該不會是,跟沈小姐吵架了?”
其他員工聞言,紛紛認為不太可能,“沈小姐落落大方,溫嫻靜,不像會吵架的樣子。”
“是啊,咱們黎總惜字如金,估計也不會吵架。”
“但除了沈小姐,還有人能讓黎總產生這麼嚴重的緒波?”
此言一出,眾人紛紛表示認同。
助理稍加思索,還是撥通了沈瑤的電話。
幾聲忙音后,電話便被接通,助理立即開口:“沈小姐,您跟黎總是不是吵架了?”
此時的沈瑤正好在焦慮該怎麼挽回黎鳴梵。
沒想到黎鳴梵的助理就給打來電話了。
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!
“鬧了點變扭。”沈瑤并沒有說實話。
“果然,我就猜到了會是這樣。”助理忍不住暗自佩服自己果然聰明,“今天黎總到公司的時候臉很難看,我就猜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沈小姐,黎總心不好,我們也不敢靠近,現在恐怕只有你能跟黎總說得上話了。”
“雖然黎總看起來冷冰冰的,其實外冷熱,沈小姐溫暖一下黎總,說不定就和好了。”
沈瑤本想答應,但轉念一想,這麼做那豈不是就顯出的低位了嗎?
“這件事,錯方不全在我。”沈瑤話中的意思,便是不打算服。
助理頓時額頭流下冷汗,“沈小姐,黎總的格您也知道,肯定是不太懂哄人的。”
“沈小姐溫大方,就當是幫一幫我們吧,黎總這樣,我們也不敢靠近。”
原本沈瑤就打算去黎氏,只不過苦于沒有一個臺階。
但現在,臺階有了。
只不過不能輕易答應,否則豈不是會被拿住?
“我考慮一下。”
語畢,沈瑤直接將電話掛斷。
走進書房,將剛才跟助理的對話告訴沈父。
……
夜鶯,會議室。
寧時鳶簡單講完武的事后,目落到了沅沅上。
“還記得我建立夜鶯的初衷嗎?”
此話一出,眾人紛紛陷回憶。
祈司也是想到了當年跟著寧時鳶一步步走到今天,并肩作戰的那些日子。
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。
只聽寧時鳶繼續道:“但最近,我發現一些違背了我創建組織初衷的事。”
“我并不反對你們私下關系好,更不反對互相幫助。”寧時鳶冷冷掃了眼今早看見的幾人,“但依賴對方的能力,是大忌。”
“老大,你不就是想說我們太依賴沅沅的計算能力嗎?直接說就是了!”
為沅沅說話的那人忍不住站起,“沅沅計算能力強,幫一下我們,有何不妥?”
眾人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勇,竟然敢站起來跟寧時鳶板。
而寧時鳶也同樣沒想到。
組織里的英跟了很久,每一個對都是畢恭畢敬的。
這還是頭一回被反駁。
“幫一下無傷大雅,但把所有計算都給沅沅,你覺得合適?”
“你們的小組也是我分配的,人員由我或祈司來定,誰允許你私底下拉攏?”
“沅沅是人,我們也是人,怎麼就不能自己討論了?”那人深吸一口氣,拍了一下桌子,“我早就對這強制化管理不滿了!”
聞言,寧時鳶眸更加冰冷。
原來是積怨已久,難怪會這麼做。
當初一早就立好了組織的規則,必須嚴格遵守。
如果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意愿,那還要當什麼創始人?
“噓,別說了,我們能有今天都多虧了老大,要不然……”
旁邊的人想要阻止,但他卻說得起勁,“那又怎樣,我知道對我有恩,所以呢?”
“跟了這麼多年,我做的項目也不吧,已經足夠報恩了。”
“你是這麼想的?”寧時鳶忍不住冷笑出聲。
沒想到的組織里竟然會有這種貨。
“我這麼想,有什麼錯嗎?”
“怎麼,你在組織里做事,我是沒有給予相應的報酬麼?”
輕飄飄一句話,直接把那人后面的話噎回了嚨里。
的確,寧時鳶按照能力高低,給他們每個人都給予了薪酬,并且薪酬還是同行的頂尖。
實際上寧時鳶不僅僅是組織的創始人,也同樣是他們的老板。
一直都是他們欠了寧時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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