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長生滿臉疑之,當即問道:
“師尊,可是出了何事?”
通天臉上終于流出一無奈的苦笑之,緩緩說道:
“的確是個大麻煩,還不都是你挑起的!”
說到這里,通天雙目狠狠的剜了許長生一眼,眼神之中還帶著幽怨之。
這令許長生更加不解了,他最近也沒給通天找什麼麻煩呀!
“師尊,弟子真聽不懂,您還是干脆一點告訴我吧!”
通天沒好氣的冷哼一聲,當即說道:“媧跑到碧游宮來了,要賴在我這里,還霸占了我的須彌神珠!”
聽到此言,許長生一愣,不過隨即立馬心中腹誹起來道:
“那須彌神珠明明就是我的,還是您先霸占過去的!”
可表面卻不敢流出毫,只是疑問道:
“媧娘娘怎會如此蠻橫無禮,師尊,莫非您已經將拿下了?”
“混賬!”
通天頓時面惱之,沉聲怒罵,袖袍一揮,一道清便打向許長生。
許長生不躲不避,只是悄然運轉起混沌魔軀,可即便如此,通天的隨手一擊也是十分強大的,許長生的形頓時倒飛了出去。
重重摔在山壁之上,不過很快許長生就爬了起來,拍了拍上的塵土。
一臉笑意的朝著通天走了過去,并且邊走邊笑著說道:
“師尊教訓的是,弟子口不擇言,該打!”
通天自然知曉許長生是故意而為,但那份尊師重道之心卻是看得真切。
當即心中怒火也消了大半,語氣和緩的說道:
“行了,你倒是頭得很,這事便給你去理了,務必讓離開,在媧沒走之前,為師就先在這里將就一下!”
聽到這話,許長生頓時苦笑起來。
“師尊,這可不合適,您這份怎可居于弟子的府之中,再說這事與我有何關系,弟子可不想招惹媧娘娘!”
以媧那火的脾氣,許長生若真去請離開,怕是會被給打出去。
打不打得過另說,主要許長生也不敢還手呀!
“怎會與你沒有關系,這就是你招惹出來的麻煩,之前你繡好的紅繡球,讓為師去送,你去混沌之時,為師一時忘了,昨日才想起給媧送去,沒想到非要跟著我一同回來!”
通天將事的始末說出,臉上盡是無奈之。
許長生心底卻是暗暗竊喜,看來截教馬上就要有師娘了,倒是沒看出來媧在面對此事,竟也如此大膽果斷!
“師尊,就算如此,您也不必躲著呀,這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!”
許長生連忙相勸說道。
通天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道:
“那人我實在招架不住,你趕去理了,否則你也別想有好果子吃!”
不一會兒,許長生便被通天從自己的府之中攆了出來。
站在口外,許長生嘆息一聲,呢喃道:“這什麼事兒,再說這種事還要弟子心,您這師尊可有點……。”
話剛說到此,一道清便從出,許長生當即騰飛而起,這次可沒再選擇抗了。
連忙往碧游宮逃去,不管怎麼樣,事已至此,再大的麻煩,許長生也得著頭皮解決了!
來到碧游宮外,許長生也猶豫了良久,最終還是推門而,走上殿中。
可空寂的大殿之卻沒有半個人影,許長生并不疑,只因他一眼便看到漂浮于空的須彌神珠。
想來媧此刻定然是在須彌神珠中修煉,許長生當即便須彌神珠中將媧喚醒。
可還不待許長生有所作,只見一道芒掠出須彌神珠,媧的形立時顯而出!
“許長生,你怎得來了?”
媧看著許長生,微微皺著眉頭問道。
許長生憨憨一笑,連忙拱手行禮道:“這不聽說娘娘來了,特來拜見的!”
“你還有這份心,我可不信,還是直說吧,是通天讓你來的吧?”
媧淡淡說道,顯然已然猜到了一切。
看媧這幅神,許長生苦笑著點了點頭,隨即說道:
“師尊是有些話不大好意思直接與娘娘言說,這才吩咐弟子前來,俗話說得好,師父有事,弟子代其勞!”
“行了,說這些廢話,通天想跟我說什麼?”
媧不耐煩的擺袖道。
許長生面猶豫不決起來,躊躇再三后,在媧眼神的迫下,終是說道:
“師尊是覺得你們之間如此發展太快了,即便為修道者,不拘小節,但終大事,還是得循序漸進才行!”
一口氣說完之后,許長生再看媧,只見媧面紅潤無比,如同鮮滴,惱之余還帶著一憤怒。
一雙目帶著兇狠之,銀牙咬,立馬沖著許長生咆哮道:
“混賬,他滾來見我!”
許長生神一驚,心里也是忐忑起來,暗暗猜想起來道:“莫非是我會錯意了?要是媧對師尊沒那個意思,為何會跑來碧游宮?”
正當許長生愣神之際,媧卻是朝他打出一掌,同時口中怒喝道:
“還不快去!”
許長生連忙運轉法力,化解了媧的一擊,以他如今的實力,媧本傷不了他分毫。
“娘娘息怒,其實剛才是我的玩笑之言,咱們這些做弟子的,也想能有個師娘!”
許長生連忙解釋說道。
畢竟要是真將通天來,那他怕是會被通天和媧群毆。
“許長生,你好膽,竟然連我都敢戲弄!”
媧一聽這話,卻是更加憤怒起來,當即便對許長生繼續出手起來。
不過媧的每一擊都被許長生輕松化解,還沒對碧游宮造毫破壞。
媧接連發幾個強大的法,可奈何不了許長生,最終只得停下手來。
“許長生,你這是仗著如今自己實力強大,開始肆意妄為了嗎?”
聽到這話,許長生連連搖頭,他可從來沒有這個想法。
“是我誤會了,不過娘娘既然對我師尊沒那般想法,為何拿到紅繡球后,便也隨著我師尊來截教了?”
許長生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