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士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盅,道:“當初范某就曾勸大人不要急于上報朝庭,派人查明再說。”
苗鐵山嘆道:“范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,家父曾過廖家的大恩,老夫急于報恩才對廖建輝照顧。當日接到廖建輝的請功文書,老夫也有所懷疑,但總以為其不過是夸大功勞,軍中這樣的事常見,老夫何必較真。”
手指輕輕地在帥案上叩擊著,苗鐵山苦笑道:“這個廖建輝如此大膽,掩敗為勝不說,居然殺了黃沙關守將胡簡正,這些老夫還可以替他遮掩,沒想到此子無用之極,還會讓封賞使抓住把柄,讓老夫也深棘手。”
范先生,登州名士范長生,舉人出,喜兵事,好王霸大略,被苗鐵山辟為幕僚,任為錄事參軍,參贊軍事。跟隨苗鐵山近十年,出謀劃策為苗鐵山解決不了危機,深得苗鐵山的信任。
范長生確實知道苗鐵山與廖家的關系,苗鐵山的父親曾因兵敗問罪,被時任兵部侍郎的廖建輝祖父解救,后來廖建輝的祖父又舉薦他平,苗鐵山的父親后來因功做到正三品的懷化大將軍,苗鐵山能就任安北大都護自然不了父蔭。
廖建輝的祖父逝時曾將兒孫托付給苗鐵山的父親,不過廖建輝的父輩皆是酒之徒不堪造就,直到廖建輝從左武衛投安北都護府,苗鐵山才找到機會來替父親報答當年的恩。
范長生皺起眉頭道:“廖建輝殺將掩敗之事估計不假,算算時間明日下午廖建輝和江副使等人就被押送到昌化府,大帥要趕想好對策不被牽連才好。”
苗鐵山滿不在乎地道:“天子不會怪罪于我,頂多罰我幾年俸,那點銀子還不夠養幾匹馬。倒是廖建輝,范先生,你得幫我想個法子保住他的命。”
廖建輝的罪名如果查實,不自己是死罪,恐怕連廖家也得抄沒,范長生捊著黑須思忖著主意。
半晌,范長生道:“大帥,廖建輝要一點事都沒有,恐怕難,畢竟黃沙關有三千將士,他殺了胡簡正的事瞞不過。唯今之計只有大事化小,先保住其命,保全住廖家為上。”
“喔,說來聽聽。”
“此事還得從天子的面上著手。我聽說請功的奏折送往京師,天子十分高興,認為是登基以來未有之大功,方有今日之賞。范某以為廖建輝擊退阿史、渾支部之功不可沒,后遇黑狼騎實屬意外,敗之不辱。只是不合斬殺胡簡正,因此可奏報天子,廖建輝建功心切,重整隊伍出擊黑狼騎,為胡簡正所阻,方才斬之,這樣天子的罰就不至于過重。”
苗鐵山掌大笑,道:“范先生不愧是鐵筆,經你這麼一說,廖建輝的命保住了,這篇奏章還要勞煩先生。”
江安義等人還沒進昌化府,范先生的奏章就先寫就了。“皇天震怒,發雷霆以申威;圣帝除殘,用干戈而肅殺……廖建輝以輕騎二千,馳救黃沙,振國威容,滅來犯之阿史、渾支部落,以彰國威。趁勝追敵時,不意遭黑狼騎之伏,苦戰得。恐辱國威,廖意余勇出關力戰,為胡簡正所阻,廖怒斬之,實是事出有因,有可原。然國有法紀,法有正條,宜削其爵位貶其階,以肅王憲。伏請圣裁。”
得到暗示的廖建輝一口咬定要出關戰,因胡簡正力阻一時氣惱才將其斬殺,至于輕騎折損過半誰也不提起。趙虎等人的申訴自然被無視,江安義也不想過于較真,此案如同范長生所料,大事化小。
十日后,樸良佐的奏章和安北都護府的奏章同時抵達,果不出范長生所料,天子傳旨:廖建輝削去爵位,貶為致果校尉,繼續在軍前效力;苗鐵山為都護,查事不明,罰俸一年;胡簡正屈死,蔭其子文林郎;呂宗升任黃沙關鎮將,其他諸人輕輕放過。
趙虎等人雖然沒能替胡簡正報仇,但總算小小地扳倒了廖建輝,出了一口悶氣。諸人前去拜謝江安義,如果沒有江安義出頭,別說替胡簡正冤,這些人的命能否保全還是兩說。
江安義在昌化府與樸良佐等人會齊一同返京,“江愣頭”的外號不徑而走,江安義剛將文臣得罪了,接著又把武將得罪了一番,算得上是場的毒藥。不過,事總有正反兩個方面,塞翁失馬,焉知禍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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