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師父所說,鴻蒙太初丹乃是師祖所創,此丹藥雖然僅僅只是五品丹藥,但哪怕是九品煉丹師也難以將其練出。
煉制鴻蒙太初丹不僅需要極其珍惜的藥材,其對藥材的年份要求也極其苛刻,對于火候溫度提純,更是準到了百分之零點零一。
一旦任何一個步驟出現意外,便會導致失敗或炸爐,藥材也會損壞。
而這種損失,莫塵可以大膽的說,整個門都沒有宗門能承擔的起。
在聽聞此言的瞬間,莫塵幾乎絕了,苦笑連連道:“那看來,我這兩手指算是徹底廢掉了,我本就練不出鴻蒙太初丹,就算能夠練出,我也沒有此丹所需的藥材!”
他說著腦海里卻在想著,若是黑龍弓的靈還在,自己本就不會傷吧。
若是黑龍弓的靈還在,自己又何須逃跑呢?怕是一箭就能將那群人全部殺干凈!
只是可惜自己的新的金鑾劍在用一次之后,需要一段的時間來積累元氣,否則有金鑾劍在自己也不必如此狼狽。
他不慨,黑龍弓不愧是能夠殺神魔的神,哪怕是靈已死,凡夫俗子也妄想之!
在莫塵思索之際,傅原州卻是已經推測出了莫塵的份,道:“若是老夫所猜測的沒錯,你小子便是我徒兒夏龍的徒弟莫塵!”
當莫塵聽到自己師父的名字時,他的腦袋幾乎炸開了,整個人駭的無法呼吸。
面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師祖?
莫塵滿臉錯愕震驚的說道:“老先生,您不是跟我開玩笑吧?”
傅原州笑了笑,道:“我和你個小輩開什麼玩笑?至今我只收過一個弟子,同樣也是老夫的關門弟子,那人便是夏龍。”
“據我說知他前段時間前往了世俗,說是要去找個人,后來我與他會面過幾次,從他口中得知他的徒兒莫塵!”
說著傅原州談了口氣,道:“你小子的確是有天分,但很可惜,你將命不久矣。”
這神神叨叨的一句話,讓莫塵瞬間神繃,他約覺得這老頭知曉些自己上的。
于是問道:“師祖這話是什麼意思?莫非我與我師父并非偶遇,而是布下了局,讓我與他相識?”
聞言傅原州大笑道:“和他生活了那麼多年,你了解他麼?莫說是你,便是我也不了解此人。”
“另外你也不要相信他對你說過的任何一句話,據我所知,他可沒那麼好心去幫一個人。”
莫塵踉蹌的倒退了兩步,他忽然想起莫均說過,自己的師尊曾與黃弒祖見過面。
莫非師尊和黃弒祖他們是一伙的?
莫塵不愿意相信,他不愿意相信,因為這世上除卻父母之外,他最信任的人便是師父。
因為師父曾救他于水火,教授他技能,讓他能夠活下去,甚至莫塵早就將他當做了自己的父親。
莫塵不斷地搖頭,不斷重復道:“不可能!這絕對不可能,我不相信……”
見到莫塵這幅模樣,傅原州搖了搖頭,道:“罷了,看在你天分不錯的份上,我就將醫門的傳承傳授于你吧,這些日子,我就教你如何煉制鴻蒙太初丹!”
話落的瞬間,傅原州輕輕一點,便見一蘊含著知識的團,沖了莫塵的腦海中。
剎那間,無數丹方,以及傅原州的經驗理解,在莫塵腦海中不斷地閃現。
原本還幾乎崩潰的莫塵,在看到那些知識和經驗時,他原先所遇到的一切難題都豁然開朗。
這些知識比他師父教授他的還要齊全,丹方也更多,可以說兩者本就不在一個層次。
看到莫塵的表,傅原州知道莫塵在吸收知識。
而也就在此刻,他看莫塵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只可憐蟲:“莫塵啊莫塵,我曾將我畢生所學傳授給夏龍,如今看來,夏龍并未對你傾囊相授,而是有所保留啊!”
“被蒙在鼓里這麼久,真是個可憐的家伙。希我這些經驗,能夠幫到你這個將死之人吧。”
他傅原州雖然不知夏龍在謀劃什麼,但據他對夏龍的淺薄了解,他知曉夏龍是個極野心的人,他必然是在下一盤大棋!
只是莫塵究竟是什麼份?他憑什麼要夏龍如此費盡心機?耗費如此多的時間?
想不通索不再去想,傅原州搖了搖頭便將這些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后。
見莫塵已經回過神來,傅原州屈指一彈,便見一顆閃爍著彩的丹藥,飛了莫塵手中。
當看清手中的丹藥時,莫塵忍不住驚呼道:“竟是鴻蒙太初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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