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這麼問,江媛和江辭立馬仰頭去看大樹上面。
脖子都快斷了,只看到上面有個像床一樣的東西,其它啥都沒有。
樹床上,聽著下面悉的聲,文怡飛快跑到江月白面前。
“江大師!那些怪又回來了!”被嚇到渾抖,心里忍不住慶幸,還好自己一直都醒著,沒有睡覺。
不像他們。
正準備看看還有幾個跟一樣清醒了過來,就聽到耳邊稀稀拉拉的說話聲。
定睛一看,哦,全部嘉賓都醒了。
原來他們之前的睡覺都是裝的啊。
“大師,你之前說它們是去帶人,那現在是人帶回來了嗎?”
宋媛媛一邊說話,一邊不著痕跡的也湊到江月白邊。
還以為其它人沒發現。
結果個個都跟一樣,借著說話的名義,全部湊了過來。
他們一邊挪子,一邊觀察江月白的臉,做好了只要對方有點不爽立馬就離得遠遠的打算。
好在并沒有。
江月白一直都是那副溫和的面容。
“江大師,你人真好。”韋伯忍不住嘆道。
要是他經歷了之前的事,肯定不會再管他們。
畢竟,沒人會喜歡有危險就跑路,過后道個歉又立馬上來的人。
江月白看著他,笑道:“嗯,我也覺得我好。”
沒人看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。
要不是之前答應了保護他們,管個屁啊管,全死了都不一定看一眼。
直播間有人恰好看到這一幕,作迅速的截圖。
【啊,江月白怎麼回事啊,別人夸,還翻白眼?配圖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@樓上的,你事真多,就盯著我江姐截圖是吧,來看看你們的哥哥姐姐圖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圖片,圖片,圖片。】
不知所以的直播間人點開一看,全愣住了。
【@江姐是我唯一的,論牛還得是你。】
【誰能事多過你啊,你自己看看你發的那些其它嘉賓的圖片,全都是翻白眼,摳鼻屎,眉弄眼的,你是故意的吧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說,每個人都有表不好的時候,你們要是敢截我江姐不好的表。
我會奉還你們十倍百倍自家哥哥的丑照發,反正我時間多的是。】
這威脅的話一出,果然沒人再說江月白翻白眼的事。
可有的人就是欠收拾,不說白眼還能說其它。
【@江姐是我唯一的,你不是說你江姐很牛嗎,不是吹噓自己算卦很厲害嗎?那之前文怡他們問怪是不是帶許之之回來的時候,說不是。
請你現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,大樹下面那個站著的人是誰!】
【討厭江月白的人都給我刷起來,大樹下面站著的那個人是誰!】
他以為自己會一呼百應。
事實是,他發完那話出去后,公屏安靜了好久,好久。
大概是有人替別人尷尬的病犯了,趕發了個彈幕。
【嗯,先別著急,看看江月白怎麼說。】
宋媛媛等了好一會沒等到江月白的回答,忍不住自己走到樹床邊,低頭往下一看。
下一刻,小聲驚呼。
“許之之?”
許之之聽到有人自己立馬抬頭看去。
恰好和宋媛媛來了個對視。
原來,這怪居然是帶著他們來了江月白這里?
“啊,宋媛媛你剛才喊的是許之之嗎?來了?大師不是說怪帶來的人不是許之之嗎?”
嘉賓們瞬間都看向江月白。
韋伯猛的一拍腦袋,“啊,我知道了,宋媛媛肯定是你看錯了對不對,要不就是幻覺,我相信江大師不會算錯。”
有了之前的事,韋伯決定這次,還有以后都要堅定的站在江月白這邊。
不管如何,多應該能挽回一點自己下意識逃離的形象吧?
“我沒看錯,真的是許之之,不信你們也過來看看。”
聞言,其它嘉賓們只猶豫了片刻,立馬走到宋媛媛那邊。
果然,地下那個正抬頭看著上面的不是許之之是誰。
他們瞬間啞然。
趙金沒有跟著他們一起過去,他選擇直接問江月白。
“大師,那個許之之該不會真的在下面吧。”
“嗯。”江月白點頭。
趙金瞬間失語,這讓他咋接話啊,難道要說之前算的不準?
江月白似乎是看出他的糾結一樣,“原本怪是不會帶過來,可遇到江辭他們了,還和江寶珠談了合作。”
“啊?啥合作。”
趙金被合作吸引了心神,忍不住問了出來。
【笑了,算錯了就算錯了唄,我們又不會說什麼,你干嘛還要給自己找個借口啊。】
【就是,就是。】
【我覺得,江月白說的那個所謂的合作肯定是說,江寶珠和許之之合謀要害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你覺得個屁啊,我江姐做事需要你覺得?搞笑,自己幾斤幾兩沒點數?】
溫知羽的話剛發出去。
下一刻,江月白淡淡的聲音響起。
“倆說要我敗名裂。”
【噗嗤,哈哈哈哈,那誰真的被你猜中了啊!居然真的這樣說了。】
【天啦,太看得起自己了吧?還敗名裂,本就沒好名聲啊。】
【@樓上的,你說錯了哦,現在的名聲比以前還是好了一些的,也有幾十萬。】
【就這也好意思說出來?誰家正經明星才幾十萬啊,不都是百萬起步嗎?】
還有人直接艾特江姐是我唯一的,【你江姐不是牛嗎?說的話怎麼被人猜中了,呵,傻明星傻。】
溫知羽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罵,看著那人的ID,一長串臟話從指尖傾瀉而出。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對,對,對,全世界就你最聰明,你聰明的腦袋瓜里除了屎就是水,混合一團喂狗,狗都不吃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你媽生你的時候,不小心把人扔了,留了個胎盤,養大了就是你。】
江姐是我唯一的:【你ID也取得很好,欣欣向榮,注定你要頭頂綠油油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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