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肯定是不。
他們倆開始于一場易,一開始就沒談,那麼后來也不應該用事。
但姜意沒有直接說不,只說:“你問的這個問題本就很可笑,是你要留住我的,那麼應該由你來回答這個問題,而不是你反問我。”
姜意說完,往床上一躺。
自從懷孕之后,就嗜睡的厲害。
但剛把眼睛閉上,就被周時搖醒了。
“你覺得我們之間談可笑?”
“難道不可笑嗎?”
“關于我不你的問題,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,我你。”
聽到這個答案,姜意足足愣了有一分鐘,隨后,還是有點不相信:“你確定你的是我,不是你的白月嗎?你不是一直把我當你白月的替嗎?”
周時緒有些失控,聲音陡然升高:“一直以來,都是你這麼以為的,但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你是替,我從始至終的人只有你一個,我們有過那樣深刻的曾經,你怎麼還能懷疑我對你的?”
“一直以來,狠心的人都是你,我們的過去你說忘記就忘記。是不是因為你當初被綁架的時候,我沒去救你,所以你記恨我,裝作不認識我?”
“當初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,我之所以沒去救你,是因為……”
“因為什麼?”
姜意有點期待地問。
雖然他說的這些事一點印象也沒有,但就是覺得他好像說的是真的,沒有騙。
因為的打斷,周時這會兒冷靜多了。
周家的丑事不可外。
“總之,你到底為什麼不記得我了?”
“我聽不懂你說的。”
周時干笑了一聲,眼底布滿了憂傷:“你還記得我上次帶你去你的小學嗎?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那里,那時候下午放學了,學生基本上已經走了,你趁著沒人的時候,在學校餐廳旁的廚余垃圾里撿吃的。”
“你拿著一塊已經發霉了的饅頭,狼吞虎咽地吃著。當初,我看你可憐,就給了你吃飯的錢,后來我一直給你錢,直到你高中畢業。”
周時說著,從自己的錢包里取出來一張一寸照,給了。
他指著一寸照片上穿校服的孩子:“這是你高考前拍的照片,當時拍了很多張,我趁你不注意,自己留了一張。”
姜意像是在聽故事一樣,聽完大震撼。
這相片上的孩子的確是。
他說得也沒錯,以前蘇莓待,不給吃的,每天都很,只能去廚余垃圾里撿吃的。
雖然把這些事都記得清清楚楚的,可唯獨的記憶里沒有這個男人。
姜意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。
“我想睡覺,你別吵我。”
周時的目無比眷地看著,在的臉頰印下一吻,然后他將手放在的肚子上,很溫:“你睡吧,我就在這里守著你和孩子。”
姜意眼睛一下就睜開了。
但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,什麼也沒說。
許久,一陣刺耳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起來。
姜意被吵醒了。
看見周時去外面的客廳接電話了。
還說?
接個電話都要背著?
姜意在門上聽著。
不知對面說了什麼,周時直接火冒三丈:“不可能!你妄想!”然后,他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他一轉,就看見了。
他生氣地問:“傅蹊為什麼每次都知道我的行蹤?而且就連我待顧晨的話,他為什麼也能一字不落地復述出來?”
原來剛才打電話的是蹊。
和蹊見面也沒幾天,而且也不手蹊的事,自然是不知道蹊如何掌握他的一舉一的。
“你懷疑我?”
周時不得不懷疑。
姜意解釋:“我沒有跟蹊打小報告,如果你真覺得我就是那個告者的話,那你就把我送回蹊那里吧?”
周時冷聲拒絕:“你休想。”
姜意被他這樣的偏執搞得很焦慮:“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,這沒法談,你別偏執了,就算我們有過去,那也只能是過去,我們都向前看吧,別糾纏了。”
說完,想離開。
卻是被周時一把拽住了。
姜意吸了口氣:“你別我。”
周時不再強勢地迫,而是主放低姿態,溫地哄著:“我拋不開過去,如果能拋開,我五年前就拋開了,正因為拋不開,我想把你和孩子都留在我邊,你就不能相信我這一回嗎?”
姜意的沉默代表了一切。
周時再退一步:“一個月,就一個月的時間,這一個月里我們像正常的伴一樣相,如果一個月之后你還是想走,那我就放你走,從此再也不糾纏你,我會真心實意地祝福我的人能夠幸福快樂。”
“這是我最大限度的讓步了,如果你連這個條件都不能答應我,那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我,就算你要恨我,我也要將你綁在我邊。對了,在這一個月,你不許聯系傅蹊。”
他能如此講理,能退讓到這個份上,姜意知道自己要適可而止了,萬一再一意孤行,惹怒了他,丟失了這個千載難逢的逃離他的機會,那可就太可惜了。
但也提前跟他打預防針:“你自己最好別對我抱太大的期待,別一個月后我沒改變主意,你因為不了又變卦。”
周時的口吻異常認真:“不會!”
這是他給他們最后的機會。
他們之間老是這樣拉扯著,他累了。如果這個人的心和不能完全屬于他,他干脆就放自由。
姜意點點頭:“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周時說:“我們作為一對非常好的伴,你首先不能氣我,不能和我吵架。”
這是什麼稚的要求?
伴之間哪有不吵架的?
姜意說:“伴之間吵架很正常,這沒什麼大不了的,重要的是,兩人在吵架之后還能和好如初,不計前嫌,不著對方為自己做出改變,而是能坦然地接彼此的不好,這才是二人能夠長久的保證。”
周時聽完說的,會心一笑。
但隨即他想到能有這樣的悟,是不是因為那五年和傅蹊在一起的時候,得出的經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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