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知道些什麼?”
“我知道的只有這些,這還是蹊告訴我的。”
周時此行的目的達到了。
但他好想和這個懷著他孩子的人多待一會兒,可又怕反,沉默了幾秒,他非常不舍說:“你照顧好自己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姜意的目落在自己的肚子上,眼神卻是飄遠:“你會用周氏集團的份,從蹊那里換回我們被拍的小視頻嗎?”
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問?
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麼?
反正……就還想知道他的決定的。
周時角扯出輕微的弧度,似是嘲弄,似是無奈:“如果有別的解決辦法,我不會,但如果沒有,我只能換。”
他看著的眼眸里充滿了深,繼而是苦笑:“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人被人看子而無于衷,過去是我錯了,我僅僅是上說句對不起本無濟于事,我必須拿出行來,不然我在你這里還有可信度嗎?”
周時抬手,想白皙的臉頰,但最后還是無力地垂下了手,啞著嗓子說:“寶貝,我不想和你因為這件事就此變路人,所有擺在我們之間的阻礙我都會清除掉,那些煩心事你別想了,都給我,只要你好好的,安心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行。”
他回答得很真誠。
姜意能覺得出來。
但這枚任人擺布的棋子又幫不了他什麼忙,被人利用了這麼久,再也不想摻和別人的恩恩怨怨了,有時候,甚至都想到了那些小視頻泄出去的后果。
甚至還想著,萬一到時候事不可控,就去鄉下尋一安靜的居所,和孩子姓埋名地生活。
反正天塌不下來,只要活著,就會有希。
見不說話了,周時也猜不到在想什麼,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心的人,再沒有猶豫,大步離去。
傅蹊只給了他一天的時間,要想弄清楚傅良平為什麼要搞周氏集團,還真不容易。
姜意剛才說傅蹊是傅良平的養子,那按傅良平的年紀算,就算傅良平和周家有恩怨,那也是跟父親有恩怨。
周時回了一趟老宅。
“爸,您知道傅良平嗎?”
這個名字是如此的悉,如此的久遠,久到周華榮快要忘記傅良平的樣子了。
周華榮眼底閃爍著暗,眼眸微瞇:“小時,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了?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聽父親的語氣,父親果然知道。
周時沒時間兜圈子了,直接問:“我們周家和這個傅良平有什麼恩怨?您能跟我說說嗎?”
周華榮沒心思回憶往事:“一個故人罷了,有什麼好問的,現在陵城是我們周家的地盤,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好了,別的不用在意。”
“可傅良平暗地里已經開始對付我們周家了,您什麼也不告訴我,我們在明,傅良平在暗,我們難免暗箭難防。”
“小時,你知道了什麼?”
周華榮的神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。
“這事說來話長,簡單來說,就是以前傅良平和周家搶市場,沒搶過,就跑到海外去了,估計他心懷怨恨,想要報復我們。”
說了等于沒說。
周時也敷衍:“行,我知道了,爸,我先走了。”
周時又立即去找傅蹊。
他試圖策反傅蹊:“我們聯手對付傅良平,你覺得怎麼樣?事之后,我會給你厚的報酬,只要你開口,我都會盡量做到。”
他曾嘗試對傅蹊的電腦進行過病毒攻擊,但傅蹊的電腦明顯是經過層層加的,若是他嘗試侵,不僅不能功,自己的電腦還會被反向植病毒。
想要毀損傅蹊電腦里的視頻顯然不太可能。
讓他把周氏集團的份拱手讓人也不太可能。
思來想去,據姜意提供的信息,傅良平對傅蹊這個義子并不好,策反他應該還比較容易一點,這是一件一本萬利的事。
傅蹊輕蔑地笑:“周二,你算盤打得好啊?怎麼什麼便宜你都想占呢?我很不爽。”
周時并不想放棄:“事之后,要求你可以盡管提。”
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那傅蹊就給他一個機會:“我要姜意。”
周時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姜意。
什麼都能讓,唯獨姜意不可以。
想到還要策反他,周時忍著脾氣,好聲好氣地說:“你還是提一點切合實際的要求,姜意只能是我的,我誰也不給。”
他的語氣很堅定。
傅蹊覺得可笑:“周二,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姜意不認識你了嗎?你們過去那點破事姜意本就想不起來,我們打個賭,你信不信,只要我想娶姜意,無論如何,姜意都會嫁給我的。”
周時很聰明,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傅蹊這話里的重要信息:“姜意不記得我了,也是你搞的鬼?”
他就說嘛,事出必然有因。
姜意好好的一個大活人,怎麼說忘就忘了他們的曾經呢?
五年前姜意還是個小孩的時候,心里眼里可都是他啊。
傅蹊也沒什麼好遮掩的,反正他又不喜歡周時,沒必要在他面前裝大好人,他冷笑:“是我又怎麼樣?我不告訴你姜意記不起你的癥結在哪里,你就永遠都沒法令恢復記憶。”
周時抿著,漆黑的雙眸里著濃重的殺氣。
傅蹊往椅背上斜斜一靠:“行了,周二,別廢話了,把份拿來。”
周時還沒有放棄:“你替傅良平越快地達目的,你就會越快地失去利用價值,當一個工人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,你比我更清楚等待著你的將會是什麼。”
“陵城是我們周家的地盤,只要你和我合作,我保證你會在陵城活得好好的,比起你為傅良平賣命,最后沒利用價值了,像只狗一樣被傅良平一腳踹出局,還不如選擇與我合作,有尊嚴地生活著。
“我看得出來你在姜意心目中占據著重要的位置,你不想將來有一天連姜意都見不到吧?傅良平是綁架姜意的兇手,他一天不除,姜意也不安全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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