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進怕羅佳說到做到，出去約炮，不是怕，是很怕。

但人畢竟在醫院，目前條件也不允許，程進這才敢暫時離開。

誰想到羅佳在醫院也有人惦記，還這麼快。

趙一鳴背對電梯口，聞言意外：“你單？”

羅佳：“很奇怪嗎？”

趙一鳴笑了：“你條件這麼好為什麼不找，是不是眼太高了？”

羅佳半開玩笑半認真：“我是眼太差了。”

趙一鳴：“什麼意思？”

羅佳：“沒什麼意思，好的不到我，到我的都是別人不要的。”

程進就在五米，他臉不好看，不是因為羅佳涵他，而是趙一鳴的司馬昭之心。

趙一鳴：“話也不能這麼說，你讓我們這些都沒談過的人怎麼辦？”

羅佳余瞥見程進走近，他高長，突然站在兩人邊，趙一鳴很難不側頭看他。

程進不看趙一鳴，盯著羅佳：“你弟醒了嗎？”

羅佳面淡淡：“程主任，您怎麼來了？”

程進：“我來看你弟，你答應等他比完賽，大家一起見面吃飯。”

他耍無賴，羅佳也舍得埋：“他知道我分手了。”

程進面不改：“行，你說分就分。”

羅佳心一繃。

程進無銜接：“那我從現在開始追你。”

羅佳氣得太突突跳。

眼不瞎都能看出羅佳和程進的關系，偏偏趙一鳴站在原地，不避嫌，還開口道：“羅佳這兩天累的，你有事等弟弟出院再聊。”

程進無視趙一鳴，看著羅佳道：“我跟這的骨科領導打過招呼了，隨時可以轉院。”

羅佳憋著一口氣：“不麻煩您，這的醫生很好，我們不轉院。”

程進自聽‘邊的這個男醫生很好’，眼神暗了幾分，他說：“你要不想轉院也行，你回去休息，今晚我在這。”

羅佳翻臉：“我跟你不，你能離我遠點嗎？”

趙一鳴見狀，完全側面向程進，“這位先生，能請你離開嗎？不要打擾我朋友休息。”

程進視線落在趙一鳴臉上，后者180，前者187，程進借用高差做出微微俯視。

羅佳張，一瞬想到程進是怎麼打顧伯寧的。

羅凱還在病房里躺著，羅佳看向趙一鳴：“學長，我沒事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
趙一鳴也無端張，程進給人的迫太強。

他看向羅佳，“我們這兒有保安。”

羅佳朝他微笑。

趙一鳴：“有事兒隨時我。”

他跟程進而過，待到門口只剩兩人，羅佳秒翻臉，“重復的話我不想再說，你不怕人議論我怕，別再…”

程進：“別跟他走太近，對他不好。”

羅佳蹙眉：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
程進平淡：“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。”

羅佳的確知道程進是什麼意思，只是不敢相信他怎麼好意思。

程進盯著羅佳的臉：“我承認這幾個月我的確有裝的分，我裝的特別正經，特別好相，可能讓你誤以為我是個好人，但其實我不是。”

他說的風輕云淡又理所當然，配上眉宇間天然的玩世不恭……果然，這才像個混蛋。

是羅佳第一次見他時的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