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護士嚇了一跳：“程主任您沒事吧？”

程進睨著羅佳的臉，用視線已經吻過的眉眼，上回：“沒事。”

護士：“今晚肖醫生值班，我要肖醫生過來嗎？”

程進：“不用，有事嗎？”

護士：“哦，我來找羅護士長，不在您這嗎？”

羅佳眼睛大了一圈，程進勾起角，笑了笑，兩秒后回：“給我送完飯就回家了。”

護士念叨：“欸？我看羅護士長的外套還在呀…”

羅佳無聲瞪程進。

程進：“可能去洗手間了吧。”

護士：“那我去找找，您真沒事嗎程主任？”

程進：“沒事，這幾天沒運，不消化而已。”

護士秒懂，原來在馬桶上坐著呢，怪不得聲低氣短。

趕忙道：“好，那我先出去了程主任，有事您按鈴我們。”

程進：“辛苦了，不你們不用進來問。”

護士應聲離開，羅佳還在豎起耳朵，全戒備，程進已經開右手，低頭吻在上。

羅佳也是本能反應，抬手拍在他頭上。

“啊…”

程進忘了箍，羅佳也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松就把手抬起來，這下…打得不輕。

程進垂著頭，蹙眉，咧，疼到想手護頭。

羅佳心一疼，詢問的話險些口而出，都張開了，突然想到不對。

憑什麼哄他？

生生板起臉，羅佳想從程進邊過去。

程進好不容易逮到機會，哪能輕易放走，了半步擋住去路。’

羅佳左右都試了一遍，沒出去，抬眼瞪人。

程進先聲道：“我錯了。”

不等羅佳開口，他接著道：“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，我還敢。”

羅佳深吸一口氣。

程進：“不生氣，錯的人是我，你多打我幾下消消氣。”

咕咚一聲，羅佳吞咽，發怒都不敢太大聲音：“程進，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脾氣？”

程進：“你要是好脾氣，早就原諒我了。”

羅佳努力忽視他眼中的委屈跟可憐，繃著臉：“跟我玩死纏爛打，我不吃這套！”

程進眼里的求快要溢出來，“那你告訴我，你吃哪一套？”

羅佳：“……”

程進直勾勾地盯著：“我很求人，不敢求你直接原諒我，我求你告訴我，我怎麼做你才能高興一點？”

羅佳上的汗快把服撐起來，印象里只有五歲以下的小孩才會這樣赤地用‘求’字。

程進就這麼不遮不掩地說出來了。

對比心如麻，羅佳的腦子一片空白。

忘了他全句是怎麼說的，已讀回：“求我的人多了，我憑什麼聽你的？”

程進上一秒還可憐的目，一瞬被警惕沖淡，“還有哪個男人求過你？”

他聲音不兇，但羅佳聽得出來，程進已經在努力克制‘好奇心’了。

遭不住他的眼神攻擊，羅佳別開視線，手推他，想走。

程進無需反抗，只站在原地，羅佳本推不，他就像一堵會平移的墻，往左，他往右，往右，他往左。

兩個來回，羅佳再次抬眼瞪向他。

程進聰明慣了，搶答：“我不想怎麼樣，就是喜歡你，想無時無刻都看見你，想拉你的手，想吻你，想跟你…”

羅佳急了：“程進！”

程進定睛看著羅佳，五秒后，不不慢：“想跟你和好。”

羅佳臉一紅，是黃了，還以為…

程進：“想跟你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