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佳的被關在閉空間里，只對程進一人可聽，他臉上的汗滴在臉上。

兩人渾是汗。

羅佳數次覺得自己會在這層羽絨被下窒息，可嚨里傳出的破碎聲音又時時刻刻提醒，人還活著。

過了一會，終于結束了。

程進半晌才放松繃的，松了口氣，頭垂在羅佳臉旁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程進不，羅佳一把掀開頭頂被子，清冷空氣吸肺腔的那刻，羅佳覺得自己就像干了很久被放回水里的魚。

歇了一會兒，羅佳推了下上人，“起來。”

程進在耳邊磨泡，“再來一次。”

羅佳偏頭，“不行。”

程進追上來吻脖頸，“就一次。”

意未褪，羅佳本就定力不深，張不開，用手推人。

程進掰過的臉，深吻。

羅佳下意識去抓他的手，程進：“咝…”

羅佳后知后覺，抓了他左手，趕忙松勁問：“沒事吧？”

程進深吸一口氣，慢半拍回：“你再上我一次就不疼了。”

羅佳沉默，被氣的。

程進黏著，不讓走。

十分鐘后，漆黑房間，細看床頭籠著一團黑影，時不時有細碎聲音從被子里淺淺傳出。

被子很大，很輕，的罩在羅佳頭頂，準說，是程進用左手幫撐出了一個小帳篷。

帳篷，羅佳想跑，程進左臂一，將環在懷里，下一抬，吻的。

兩次羅佳都沒機會看手機，不知道時間，只能估算個大概，程進第二次做了很久，估計是第一次的三倍還多。

先是催，再是罵，后來改為求。

結束后，羅佳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，晚上八點四十三。

程進從后面纏上來，低聲道：“還早。”

羅佳心焦，乍看不晚，但跟程進出門時還不到六點。

著急忙慌要走，程進：“不著急，洗完澡我跟你一起上樓。”

羅佳：“你上樓干什麼？”

程進：“向阿姨負荊請罪外帶坦白從寬，你不好意思說，我來說。”

羅佳：“你想多了吧，誰要跟你復合？你在我媽面前胡說八道。”

程進愣了幾秒，“…那我們現在算什麼？”

羅佳撿起床下的，背對程進，邊穿邊道：“沒過夜，不算一夜，頂多算炮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