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,才發現是的手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了一道口子,估計是剛剛用酒瓶砸人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。
“沒事兒,不……”
“疼”字都還沒說出口,蔣嘉煜忽然低下了頭,輕輕地吹了吹的傷口。
沈令窈一下直了脊背,只覺得后背傳來了一陣麻麻的覺。
很奇怪。
“我就住在附近,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理一下傷口?”
那點小劃傷并不算什麼,甚至用現在開玩笑的話說就是再晚一點都要愈合了。
所以這個邀請是什麼意思,大家都是年人,很好理解。
默了片刻,沈令窈勾了勾,“好啊。”
蔣嘉煜也笑,順手牽起了的手,跟他們剛剛從酒吧里跑出來的時候一樣。
夏夜燥熱,他們握的雙手出了很多汗,沈令窈了,蔣嘉煜卻完全沒有要松開的意思。
走了不到十分鐘,他帶著進了一家酒店,路過的侍應生禮貌地跟他問好,看出來他確實是住在這里了。
不過剛他說住在附近的時候,還以為是附近的居民樓之類的,沒想到是酒店。
雖然他們牽著手的樣子很像熱中的小,可是他們自己知道,他們就是剛剛才認識的關系,甚至除了名字和國籍一無所知。
酒店這樣的場合,對于孤男寡來說真的很曖昧。
電梯門關上的一瞬,沈令窈明顯呼吸一滯。
“你很張嗎?”
沈令窈抬眸,在電梯的鏡子中和蔣嘉煜對視,他角帶笑的樣子真的亦正亦邪。
“沒有,就是有點累。”
“你的力似乎不太好。”
沈令窈笑而不語,眼睛直視著前方不再看他。
電梯很快跳轉到他剛剛按下的樓層,沈令窈心跳確實快了幾分,但總的來說還算是穩得住。
跟著出了電梯,又一路去了他所在的套房。
沈令窈被安排坐在了沙發上,蔣嘉煜半跪在地上在茶幾下面的屜里拿東西。
找到碘伏和棉簽,他就著半跪著的姿勢轉了過來,什麼都沒說,拉過的手臂開始幫給傷口消毒。
明明不痛,但沈令窈還是了脖子。
側開頭去咽了咽唾沫,沒注意到蔣嘉煜角上揚的弧度。
很小的傷口,消毒甚至都不需要十秒鐘。
棉簽被收了起來,下一瞬,蔣嘉煜起,雙手撐在了沙發兩邊,這個姿勢剛好將沈令窈圈在了懷里。
“消好毒了,應該很快就會愈合。”
“嗯。”
沈令窈應下,沒了后話。
蔣嘉煜也不說話,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。
室安靜得針落可聞,他們兩個混雜在聲一起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也變得尤為明顯。
沈令窈抬眸和蔣嘉煜對視,他著,緩緩地俯下來。
在即將吻下去的那一刻,沈令窈立馬轉過了頭去,蔣嘉煜的堪堪過的臉頰。
這個作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懂,蔣嘉煜也沒強求什麼,畢竟這種事還是講究你我愿。
他笑了笑,比剛才多了幾分無奈,快速起站直了子。
“太熱了,沖個澡再送你回去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朝著浴室走去,抬手掉了上的T恤,隨手扔到了一邊去。
沈令窈的視線卻地鎖定住了蔣嘉煜,這材,好像比臉還有吸引力。
不爭氣地咽了咽唾沫。
蔣嘉煜沒有關浴室最外層的門,里面的磨砂門很快勾勒出了他的軀。
水聲響起,沈令窈卻聽到了自己愈發快起來的心跳。
不知道這是怎麼了,可能是熏心了,也可能是酒意上頭了。
只知道,不想走。
猶豫不過一秒鐘,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似乎是聽到了門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,浴室里的人停下了作,還能明顯看到他轉,面向了門的方向。
沈令窈沒有毫停頓地推開了浴室門,霧氣迷蒙中,準地捕捉到了蔣嘉煜的視線。
下一瞬,的手環住了他的脖頸,吻下一瞬落在了他的上。
失控只在一瞬間。
浴室沒有tao,兩個人洗完澡還是回到了房間。
可是戰場卻不止是那張兩米的大床,還有落地窗、全鏡、書桌……
第二天早上一睜眼,沈令窈的腦子回憶出來的全都是這些需要打滿馬賽克的畫面。
稍微了,除了渾的疲憊,最先到的是橫在腰上的手臂,再下一刻,到的是寸縷未著的。
還真是……
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昨天晚上到底有多荒唐。
屏住了呼吸,小心翼翼地住了蔣嘉煜的手指準備把他的手拿開。
為了不吵醒他,全程都很小心,反而更累了。
可是好不容易才將蔣嘉煜的手拿開,正起,那只手就又橫在了的腰上,甚至還用力將帶了過去。
沈令窈趴在了蔣嘉煜的上,兩個人,呼吸纏。
“準備跑?”
被中了心思,沈令窈耳朵一下就紅了,梗著脖子不說話。
“我還是第一次,你不打算負責?”
“你是第一次?!”沈令窈音調忽然拉高,腦子又是那些畫面。
這個跟泰迪附了的狗男人,說自己是第一次?
蔣嘉煜從的語氣和表中猜中了心中所想,咬著的耳朵輕聲說:“第一次不練,之后的兩次驗應該還算不錯?”
沈令窈的思緒瞬間被拉回,他說他是,但實際上也是。
表現得再大膽,但心里始終是張的。
昨天晚上一開始其實并不是那麼順利,那時候只顧著自己了,現在回想一下,他一開始的表現確實不算太練。
也不知道該夸他悟強還是男人是不是都自帶這方面的基因,之后簡直可以稱之為瘋狂。
沈令窈都記不清自己到底求饒了多次,只知道到后面連求饒聲都變得細碎。
“窈窈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,我們……一直這樣?”
他的眼睛直視著,像是一個旋渦,將所有企圖與他對視的人全都帶了進去。
沈令窈覺得自己是瘋了,才會在一夜瘋狂后又答應了一件更瘋狂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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