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辦公室的門就被一大力猛地推開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響。
沈清梨抬眼去,當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時,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,猶如寒夜中的湖水,散發著冰冷的氣息。
小蘇有些尷尬地快步走進來,對著沈清梨說道:“清梨姐,……”
沈清梨迅速調整了一下緒,神恢復了平靜,只是聲音依舊淡淡的:“沒事,你先出去忙吧!”
小蘇擔憂地又看了一眼闖進來的人,得到沈清梨的再次示意后,才小聲應道:“好。”
然后在出去前,輕輕把門帶上,辦公室里的氣氛卻因此變得更加凝重。
沈清梨雙手抱,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人,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的二嬸蘇玲。沈清梨的聲音不帶一溫度,說道:“你來干嘛?三年前該說的都應該說完了吧!”
蘇玲站在那里,臉上的表有些不自然,眼神閃躲了一下,但很快又故作鎮定地揚起下:“清梨,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,你這是什麼態度?”
沈清梨冷哼一聲:“長輩?十年前你對我做的那些事,哪一點像個長輩?”
蘇玲聽到沈清梨提及十年前的事,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,眼神中閃過一慌,但很快就強裝鎮定。
想到自己如今欠下的一屁債,以及挪用工廠貨款后即將面臨的危機,咬了咬牙,把心一橫。
“清梨啊,我聽說傅老爺子去世了,就沒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嗎?” 蘇玲一邊說著,一邊左右打量著這個工作室,眼神中出一貪婪,“這個工作室每個月應該賺不錢吧?”
沈清梨眼神冰冷地直視著,毫不客氣地說道:“你到底想要說什麼?”
蘇玲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,假惺惺地說道:“哎呀,你看你,怎麼說小時候我也照顧過你啊,都是一家人,別老是覺得我對你有別的企圖。”
沈清梨聞言,角上揚,出一抹嘲諷的冷笑:“一家人?是十年前你對我做的那件事就夠你在監獄里呆一輩子了。
我看在爺爺的面上沒有追究你們,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,三年前爺爺去世時我就說過,我們從此老死不相往來,你還來干什麼?”
蘇玲聽到沈清梨直言十年前自己的所作所為足夠獄,臉上一陣白一陣紅,眼中閃過一慌張。
但很快就深吸一口氣,強裝鎮定地狡辯道:“你不要胡說八道,當年明明是你自己去周振東家的,然后被他拍了那些照片,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沈清梨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如冰刀般刺向蘇玲:“要不是你跟我說你兒在他手里,我會去他家救嗎?沒想到我到了那兒才發現,你早就把我賣給了他。
我真該幸幸當時我來了月經,他覺得我臟就沒我,我才找到機會逃了出來。不然……”
沈清梨頓了頓,眼中的狠厲之愈發濃烈,“不然當年我要是失了,我就算拼了我這條命,也會告到你牢底坐穿。”
蘇玲被沈清梨的眼神嚇得臉蒼白如紙,哆哆嗦嗦,說話也開始結起來:“你……你有……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干的?”
沈清梨又是一聲冷笑,雙手抱,不屑地說道:“是,我當年是沒有證據,不然你以為要是被爺爺知道了,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?你就該慶幸我當時年紀小,沒能力搜集證據。”
蘇玲抖得愈發厲害,聲音也跟著抖:“你……不要……胡說八道。”
沈清梨眼中滿是嘲諷,步步:“我有沒有胡說,你我心里都清楚。當年那些照片被傳出來的時候,你為了掩蓋你的罪行,把我丟在雪地跪著三天三夜。
明面上說是懲罰我小小年紀不知檢點,實際上你是恨我從周振東的手里逃了出來,讓你到手的錢飛了吧?你怎麼能這麼狠心?我當時才剛滿十六歲啊!要不是爺爺趕了回來,我可能就已經死在雪地了吧?”
蘇玲眼神閃躲,不敢直視沈清梨的眼睛,卻還在:“你這是污蔑,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?”
沈清梨怒極反笑:“污蔑?你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?這麼多年,我每想起那三天三夜,被刺骨的寒風吹著,膝蓋下的冰冷過骨頭鉆進心里,而你卻在溫暖的屋子里盤算著怎麼繼續害我,我就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。”
蘇玲的心理防線開始松,聲音愈發微弱:“那……那也不能證明就是我做的。”
沈清梨冷冷地看著:“善惡終有報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。你做的那些缺德事,遲早會被人知道,就算法律不能制裁你,你的良心也會一輩子到譴責。”
蘇玲在短暫的慌后,很快就冷靜了下來,抬眼直視著沈清梨,角勾起一抹略帶得意的弧度。
說道:“就算當年的事跟我有關,那又怎麼樣?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,人家只會記得是你不知檢點跟了周振東,畢竟那些照片上的人可真的是你啊!”
沈清梨雙眸微微瞇起,眼中閃過一危險的芒,聲音冰冷地問道:“你今天來到底想要說什麼?”
蘇玲敏銳地捕捉到沈清梨聽到照片二字時臉的細微變化,心中一喜,覺得有了可乘之機,便繼續說道:“看來你在意照片的呀,哦,也對,那可是你本人呢。雖說當時老爺子用了沈家所有的關系把這事了下來,可我這還有一些備份……”
說著,臉上的得意之更濃,眼神挑釁地看著沈清梨。
沈清梨冷冷一笑,雙手抱,不屑地說道:“說出你的條件吧!”
蘇玲一聽,頓時來了神,高興地說道:“給我兩千萬,我就把備份給你,不然的話……我就讓你再一下當年的風。”
沈清梨心中了然,聽要兩千萬,就猜到肯定是又賭錢輸了個,所以才打起了照片的主意,甚至可能又挪用了工廠的貨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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