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靳悄悄的話,紀小念一陣尷尬,目又不自覺的看向對面跟盛小姐坐在一起的大叔。
見他毫不在意,面無表,就跟別人欠他二五八萬一樣,忽然覺心口一刺,難言的悲傷涌上心頭。
埋下頭吃飯時,靳西洲開了口,“我不會像大哥那樣的。”
這話頗有深意,就好似他跟紀小念已經有過親舉止了。
紀小念都聽得臉頰通紅,想解釋又怕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靳悄悄嘖嘖一笑,拐了下紀小念,“真的嗎?我三哥哥晚上對你很溫?”
也是沒想到,三哥哥這麼快就喜歡除紀小念以外的孩了。
果然,男人都是善變的。
喜歡一個人就跟換件服那麼簡單。
就像陸景昱一樣。
明明一開始,覺陸景昱對是有好的,不知道怎麼到最后就不搭理了。
這次把陸景昱喊出來,就想找個機會問問他心里怎麼想的。
是不是真如之前溫晴說的,他對紀小念也有意思。
紀小念是真怕大叔誤會,趕忙解釋,“你不要胡說,沒有的事。”
“沒有嗎?你被砸傷后我三哥哥天天沒日沒夜的照顧你,你們倆啥時候變的我都不知道,天知道是不是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,孤男寡然后干柴烈火……”
繪聲繪的描述著,惹得湛封都聽不下去了,直接丟下筷子起離開。
盛晚愉看他,“阿湛……”
見湛封走遠,友好的跟邊人頷首說了聲抱歉后,急忙朝著湛封追過去。
弄得靳悄悄一臉無語。
忍不住吐槽,“什麼人啊,我說我哥哥跟若若的事,跟他有什麼關系。”
“也不知道我大哥怎麼想的,出來度月喊上這種人。”
“這種人不配跟你們同行嗎?”
從來也見不得靳悄悄胡說八道的陸景昱開了口,他沉著臉,冷了聲音,
“要不是你大哥為了跟湛封合作,苦苦求他來,你以為湛封會來?”
要不是為了跟在小念邊護周全,他也不會跟過來。
在他眼里,靳悄悄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白,見風使舵的人。
他就是連裝,都不想裝著跟相下去,直接丟下筷子也起離開。
“你……”
靳悄悄氣急,對著陸景昱的背影喊,“我說他又沒說你,你對我兇什麼。”
覺得委屈,撅著小要哭了。
靳西洲都沒忍住訓斥,“誰讓你胡說的。”
靳悄悄不服,回頭看著靳西洲,“我說你跟若若怎麼了?又沒說他們,他們憑什麼給我甩臉子。”
“說誰也不行啊。”
靳西洲懶得再管這個妹妹,見小念的目還朝著湛封消失的方向看過去,他給夾菜,提醒道,
“快吃吧!吃飽了我們先回房間,明天再帶你出海玩兒。”
紀小念回神,漫不經心吃自己的。
晚上回到房間后,把自己關在房里,又忍不住在胡思想。
想大叔現在在干嘛,盛晚愉一直陪著他嗎?
他們會不會就像靳悄悄說的那樣,月黑風高,孤男寡,然后干菜烈火……
紀小念簡直不敢想,出手機給大叔打電話。
但是沒人接。
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。
大叔不接電話,輾轉難眠,實在睡不著,腳步輕盈的出了房間。
他們都是住的海上小木屋,每一間都隔著海水,要通過木棧道走一段才能走到。
好在棧道邊都是有燈線的,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掉海里。
紀小念清楚的記得大叔在哪間房,正準備去敲他房門時,忽而看到另一邊,靳北祁跟溫晴住的那間房門開了,手機電筒閃爍著,讓人覺得對方有些鬼鬼祟祟。
紀小念趕退回自己的房間,躲開那人的視線后,見朝著岸邊的椰樹林走了過去,方才悄悄跟上去。
紀小念覺得這個點出來的人,應該不是靳北祁吧!
在靳北祁心里,他剛新婚,良宵佳景,這個點應該抱著妻子溫香玉。
怎麼可能躲躲閃閃的打著手機電筒離開。
所以出來的一定是溫晴。
紀小念小心翼翼跟在后,海景房周圍雖然燈昏暗,但也能照亮前行的腳步。
椰樹正好遮擋住了的影,讓很好的將自己藏。
來到椰樹林,聽到前方傳來溫晴低聲說話的聲音,紀小念停住腳步把自己藏好,慢慢出錄音筆打開。
不遠,溫晴氣急道,“我現在沒有錢了,我的錢全給你了,你把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。”
“我求你了,再給我一點時間,一周,最多一周我就湊夠一百萬給你好不好?”
“我是剛跟他結婚,就是因為剛結婚,他不可能把全部資產都給我啊,你再等我一段時間不行嗎?”
溫晴的聲音明顯放緩了下來,“好,就一個星期,一個星期我再給你湊一百萬。”
說完,掛了電話后,左右尋了下,見周圍沒人,又重新撥通一個號碼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,給我找到他,然后弄死他,只要你殺了他,事后我再給你一百萬,他人就在北市的,我發號碼給你,你查一下定位。”
吩咐好以后,溫晴才收起手機,鬼鬼祟祟的回了跟靳北祁的套房。
紀小念見他們的房門關上后,趕關掉錄音。
可能是剛才跟溫晴的距離隔得有點遠,聲音錄得不是很清晰,包含了很多雜音,這要拿去找專業的人理一下才行。
但是溫晴說的每一句話,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所以那個找溫晴要錢的人,就是之前出現在溫晴婚禮上的綁匪?
紀小念覺得,肯定就是他了。
溫晴怕那人供出,所以這是又找人去殺了那個人嗎?
想到這個人連邱淑雅都殺,真不敢想象已經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了。
一定要趕先找到那個人,讓他供出溫晴害人的證據,不然到時候又死無對證。
錄音也要先給大叔,只有放在大叔那里,才放心。
收起錄音筆,紀小念正準備去敲大叔的房門時,忽然聽到后有人喊,“小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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