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過早餐以后,靳家人各自去忙了。
紀小念因為跟靳西洲在一起后就沒有去工作,但待在靳家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所以幫著下人們一起干活。
溫晴即便去看了醫生,還是沒能緩解自己的況。
晚上不僅怎麼都睡不著了,就是白天也心神不寧,總害怕那個男人來找。
實在太擔驚怕了,還是又找到了紀小念。
“你說的那個符咒,可以給我一張嗎?我給你錢。”
紀小念看,見今天溫晴的氣更差了。
照這個速度下去,的早晚得拖垮。
也不吝嗇道,“但你不虔誠,拿去也沒用啊。”
“要怎麼樣才算虔誠?”
“我說了,你得把心事說出來。”
紀小念示意跟自己回房,邊走邊說:
“我給你符張,你把你的心事寫在上面,然后裝好一直帶在上,這樣應該也會好點。”
溫晴跟在邊,“所以不管我在上面寫什麼,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?”
“當然。”
紀小念走進房間,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張黃紙,揮著筆在上面潦草的畫上符咒,然后遞給溫晴。
“你把心事寫上去就行。”
溫晴抬手接過,半信半疑。
不過還是客氣地跟紀小念道了一聲謝謝,隨后便離開回了自己的房。
這些天,實在難的太煎熬了。
為了保險起見,還是沒在符張上寫下自己做過的事,這樣太冒險了。
剛把符張折疊好放在上,手機又響了 。
還是那個男人打來的。
約出去見面。
要是不去的話,他就來靳家。
溫晴哪兒敢準那個男人來靳家。
萬一被發現就死定了。
匆匆收拾了下,趕忙出門去見那個男人。
紀小念在花園里跟傭人們一起打掃的時候,因為戴著耳機時刻監聽著溫晴的一舉一,知道溫晴出門了,也趕找了個借口跟出去。
但溫晴是坐靳家司機的車出去的,靳家沒有其他司機了,紀小念只好在網上打車。
然后就滿大街去找溫晴坐的那輛車。
不僅要錄著溫晴跟那個野男人的通話,還要抓到他們出軌的視頻。
這樣更有說服力。
紀小念剛追蹤到溫晴,見溫晴下了車,往商場里走時,準備跟過去,手機卻響了。
紀小念出手機看了一眼,是江堯打來的。
不明白這個時候江堯找做什麼,還是按下了接聽。
電話那頭,江堯提醒道,
“紀小姐,你現在不要靠近溫晴,離遠一點,邊那個男人有反偵察的能力,你會被發現,到時候我們就不好理了。”
紀小念震驚,忙到查看周圍。
邊找邊問,“你知道我在做什麼?”
“嗯,我們也在監視溫晴跟邊那個男人,你先離開商場,剩下的給我們來理。”
紀小念有些不確定,“你這是在幫我嗎?大叔他知道你在做這事嗎?”
江堯實話說,“是總裁安排我這麼做的,他并不相信你是殺害他母親的兇手,一直在讓我派人調查此事。”
紀小念沉默。
大叔是相信的?
他一直在調查他母親的事?
不知道怎麼的,心里忽然有些,還有些想哭。
想到溫晴已經進了商場,不能打擾到江堯他們的節奏,忙說,
“好,我這就離開,你們要是找到證據,盡快告訴我可以嗎?”
“嗯,你也保護好自己。”
江堯掛了電話,繼續監視溫晴。
紀小念不得已先離開。
人還沒回到靳家,又接到了一通電話,但對方卻是靳南沉。
他很客氣地問,“忙嗎?我給你發個位置,你過來一下,我找你有事。”
紀小念剛聽他說完,定位就發過來了。
點開來看,是一家咖啡館。
紀小念心里咯噔一下,忽然有種不祥的預。
這個靳南沉為什麼忽然約啊?
在他看來,是他的嫂嫂,他們應該保持距離,有點分寸才是。
他為什麼要背著洲洲約?
難道他看出什麼端倪了?
紀小念委婉拒絕,“不好意思啊,我有點忙,請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”
“沒什麼重大的事,你可以不來,我也可以回家再找你,不過你要想清楚了,我是在家找你,還是在外面找你哪個更方便。”
靳南沉在威脅。
紀小念心里肯定,他一定是看出端倪了,才敢這樣說的。
沒辦法,如約趕去了靳南沉發的地點。
來的時候,靳南沉早到了。
正一個人坐在窗戶邊的卡座里,閑雅致的品著咖啡。
紀小念輕步朝他走過去,秉承著嫂嫂的份,保持著距離道,
“南沉,你找我什麼事?”
靳南沉抬頭看。
毫不掩飾地盯著打量。
這高,型,可不就跟紀小念一模一樣嗎。
只是的臉,到底是怎麼變的?
因為了解自家三哥,絕對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,他能在短時間里喜歡兩個人,只能證明這兩個人,其實是一個人扮演的。
何況他們還火速結了婚。
再加上紀小念沒在監獄,而是被湛封放了。
真的很難不讓人想到,這跟三哥結婚的人,就是紀小念。
因為紀小念在他們家不被待見,想要跟三哥在一起,那就只能換一張臉。
靳南沉盯著面前的孩看了又看,還是看不出的那張臉是怎麼變的,他干脆坦白了說,
“你的化妝技可真了得,連我都給騙了。”
紀小念臉一白,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吞吐,“你,你在說什麼呢?”
“紀小念,你別裝了,我可以相信你整了容,是別人,但我不會相信我三哥能在短時間里上別人,并且跟別人火速結婚。”
“撕下你的面吧,我知道是你。”
靳南沉毫不客氣揭穿,“你騙不了我的。”
紀小念還想狡辯,“四,你是不是弄錯了?我……”
“非要我當著我家里人的面,當場揭穿你嗎?”
靳南沉沒了耐心,冷下臉,“為了跟我三哥在一起,為了騙過我的家人,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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