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毅這番話在挑撥程硯南和陸知嫻的關系,同時也在提醒著陸知嫻認清自己的份。
宋承毅態度誠懇地說道:“不如你跟了我吧!我絕對不會讓你委屈。我現在已經沒有朋友了,你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我?”
他的鍥而不舍讓陸知嫻不解。
并不認為宋承毅對會有多麼深刻的。
可偏偏宋承毅幾次提出要追求,且并不是開玩笑的語氣。
但陸知嫻沒有應聲,岔開了話題:“謝謝宋總剛才幫我。我已經約了車回酒店,就不麻煩宋總了。”
微微頷首,正打算從宋承毅邊離開,卻被宋承毅拉住了手腕。
宋承毅角的笑容別有深意,“如果我是你的話,我會給自己選擇一個沒有后顧之憂的靠山。”
“程硯南再有權有勢,終究是別人的未婚夫。等他和梁結了婚,你在程家又會是什麼地位?”
陸知嫻蹙眉看向他,冷聲道:“我的私事就不勞煩宋總關心了。”
言落,甩開了宋承毅的手。
剛走出沒兩步,就聽宋承毅淡淡開口:“聽說你弟弟住在霓天療養院,每個月的治療費用高達十幾萬。從程家借錢,想必你心里也并不好過吧?”
陸知嫻驀然一怔,腳步僵住。
緩緩轉過,神不悅,“你調查我?”
“不是調查。”宋承毅糾正:“是關心。”
他向陸知嫻拋出橄欖枝,“以你會跳舞的實力,其實完全可以不手問程家要錢。我可以介紹給你商演,一場說也有幾萬塊。”
幾萬塊?!
陸知嫻不得不承認,心了。
即便是進了“瑤笙”,短期也達不到一場演出收幾萬塊。
見不語,宋承毅也沒催立刻給出答復。
他將自己的名片塞到陸知嫻的掌心。
“想清楚了告訴我,我隨時可以幫你安排。”
陸知嫻低頭看了一眼名片,心頭一陣糾結。
不想自己的熱摻雜進利益,可現在連陸旻的治療費都承擔不起,談什麼夢想和熱,都很自私。
宋承毅還不忘拆穿的謊言:“其實你本沒車吧?只是為了躲我?”
否則這個時間,司機早打電話催促陸知嫻上車了。
陸知嫻也心知瞞不過,索沒有否認。
宋承毅無奈輕笑,“你倒是第一個有意在躲我的人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吧,這邊的路也不安全。”
陸知嫻猶豫了一下,終究還是點了點頭。
程硯南都能送梁回家,為什麼非要為了程硯南刻意避嫌?
心里帶著一點賭氣,陸知嫻上了宋承毅的車。
宋承毅將陸知嫻送回酒店,一路上倒是沒再說什麼。
臨下車時,宋承毅又提醒了一句:“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,應該清楚怎樣選擇對你更有利,記得打給我。”
陸知嫻即使回到了房間,也還在思忖著宋承毅同講的商演的事。
本來想要進瑤笙,在瑤笙賺取演出費。
可瑤笙的負責人陳老師已經對心存偏見,已經抹掉了進瑤笙的資格。
如今商演的機會擺在面前,這一次并不想放棄。
只是又忌憚程硯南……
翻看手機時才發現,在況危急時,給程硯南打去了急電話。
不過程硯南并沒有接聽。
直到現在,程硯南都沒有回電話給,詢問的安危。
陸知嫻心里不免一陣失落。
程硯南應該還在和梁在一起,自然不會理會的電話。
……
車,宋承毅將車停在路邊。
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,很快他的副駕駛就被拉開。
坐在副駕駛的人,正是剛才不懷好意接近陸知嫻的那個男人。
男人笑容諂,討好地問道:“宋總,我們哥倆演技不錯吧?可是一點都沒懷疑。”
宋承毅也很大方,直接賞了他一沓鈔票。
“這是給你們的酬勞,記得把閉嚴實一點,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們閉。”
“是是是,宋總放心。”
男人拿著錢心滿意足離開,宋承毅的眸子沉了下去。
沒錯,這出戲是他故意自導自演的,就是為了博取陸知嫻的信任。
不過效果有限,陸知嫻對他還是抱有戒備。
從車里拿過一份資料,上面清晰印刷著陸旻在醫院檢查出的病信息。
白病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骨髓移植,其他的都只是治標不治本。
如果他能幫陸知嫻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,那陸知嫻一定會卸下對他的戒備。
……
晚宴這時才剛剛結束,梁一直拉著程硯南,不肯放他離開。
“說好的這幾天都是陪我的,你可不能言而無信!”
梁手里還拿著程硯南的手機,是剛才陸知嫻打電話過來時搶過去的。
程硯南眉頭蹙,臉沉了沉。
梁心虛了一下,辯解道:“明知道我們兩個在一起,還故意在這麼晚打給你。一看就是別有用心。”
程硯南卻更擔心陸知嫻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。
他凝聲道:“把手機給我。”
“給你可以,先送我回去。”
程硯南別無選擇,只能先遷就著。
開車將梁送到酒店門口,梁卻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。
“你不送我上去嗎?這麼晚了,我一個人……”
“這家酒店是五星級,安保系統很完善。”程硯南淡淡拒絕:“如果你害怕,可以讓前臺送你回房間。”
梁咬牙,心里一陣不悅。
盡管程硯南沒說,但還是看出了他的心神不寧。
不想程硯南反,梁將手機還給了程硯南。
“算了,不勉強你了。”梁推開車門,下車時,特意提醒了一句:“阿硯,只是程家的養,你應該清楚界限。”
說罷,梁轉走進酒店。
程硯南眼眸輕瞇,并非聽不出梁的言下之意。
他看了一眼手機,給陸知嫻回了一通電話,可是遲遲沒有人接聽。
這讓程硯南心里更加不安。
他立刻掉轉車頭回他所住的酒店,車速已經飆到了可允許的極限。
急匆匆地推開房門,正要喊陸知嫻的名字,卻在沙發上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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