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想進的舞團，如今卻把拉了拒收黑名單，想想也覺得諷刺。

不過僅僅因為那些沒有實際證據的緋聞就將拒之門外，實力天賦的都沒了意義。

這麼看來，似乎瑤笙也沒有多專業。

只是，如果進不了瑤笙，就得另想辦法賺錢，否則就要聽程硯南的吩咐，留在他邊做助理。

看陸知嫻那苦大愁深的樣子，程硯南反問道：“就這麼不想留在我邊工作？”

這種機會，是別人搶都搶不來的。

可是偏偏陸知嫻不稀罕。

和程硯南對視了一眼，解釋道：“我只是不想總依賴于程家。”

當然，這只是搪塞程硯南的借口。

不想留在程硯南邊工作，更不想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復雜。

更何況程硯南和梁的婚期已經提上日程了，梁也不會讓繼續留在程硯南邊的。

程硯南并不知道的心思，還寬著。

“讓你進公司，跟程家沒關系。是我信任你的能力。”

他看向陸知嫻，反問道：“還是說，你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？”

“也不是……”陸知嫻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清楚。

只有拖延搪塞道：“我們約定的期限還沒到，現在談這些還早。”

程硯南不以為然，“早晚都會是這樣的結果。”

他像是料準了不會有正規舞團要陸知嫻一樣。

偏巧在這時，陸知嫻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，正是學校導師打過來的。

陸知嫻看了一眼程硯南，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，然后接通電話。

“老師。”

禮貌打著招呼，很快就聽到老師頗為興的聲音——

“知嫻，陳老師今天跟我通過電話，愿意再給你一次證明自己配得上瑤笙機會！”

陸知嫻心中一震，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導師解釋著：“陳老師也覺得那日武斷地說出那些話對你很不公平，所以決定再給你安排一場考核。只要你通過，就可以留在瑤笙。”

這對陸知嫻來說的確是個好消息。

陸知嫻也更加清楚，陳老師能愿意再給一次機會，肯定不了導師在陳老師那里說。

謝的話還沒有說出口，導師叮囑著：“瑤笙后天上午到達京市的場館，你記得過去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謝謝導師。”

陸知嫻掛斷電話，轉頭揚起下，得意地向程硯南炫耀：“誰說沒有舞團要我的？剛才我導師可是打過電話來了，瑤笙舞團那邊愿意再給我一次考核的機會！只要考核過了，就可以留在瑤笙了！”

忍不住開始暢想：“到那時候我就是瑤笙的正式演員了！也離國家級更進一步……”

正說著，程硯南的一聲冷哧打破了的幻想。

陸知嫻不悅地扭頭質問：“你這是什麼意思？瞧不起我？”

程硯南嘆了口氣，他覺得陸知嫻有的時候很聰明，有的時候腦筋又有點轉不過來。

他提醒著：“瑤笙那邊突然給你機會，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？”

奇怪？

陸知嫻愣了一下，特意花心思琢磨了一下程硯南的意思。

瑤笙那邊是明確拒絕加的，那時陳老師十分堅定地把拒之門外，如今這個考核，陳老師是怎麼說服的自己？

陸知嫻不愿意讓自己多想，只覺得是導師的功勞。

替導師解釋道：“為了讓我進瑤笙，我老師肯定沒在那邊費口舌。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有再次考核的機會？”

見勸不，程硯南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
他喃喃道：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，那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。”

程硯南岔開話題：“現在過去學校那邊吧，再晚些就不方便了。”

陸知嫻也沒有平白跟他置氣，坐上程硯南的車，和他一起回了京大的校園。

程硯南直奔照片的那個地方找過去，而陸知嫻則去找導師拿活的報名表。

剛走進教學樓，在教學樓的大廳里，陸知嫻和剛練完舞的蔣婷婷撞見了個正著。

四目相對，蔣婷婷的眼里瞬間燃起妒忌。

很快便怪氣地奚落道：“喲！這不是咱們的專業第一嘛！不是去瑤笙支援演出去了嗎？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？”

陸知嫻本沒想理，想要從邊繞過去，卻被蔣婷婷邊的人攔住。

陸知嫻赫然皺眉。
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
蔣婷婷扯出一個虛偽的笑容，“沒什麼意思。向你這種眼界高的人，哪里看得上我們這些在舞蹈室苦苦練舞的？那干脆你就別跟我們同在一個舞蹈室了。”

這番話的針對太過明顯，就是想要把陸知嫻單獨劃出去，有意在孤立。

那幾個攔著陸知嫻的人也附和著蔣婷婷的話。

“就是！你不是專業第一嘛！就算不練舞，肯定實力也甩我們幾條街。這種練習舞蹈的空間，還是多多留給我們吧。”

蔣婷婷諷刺地笑了一下，“不過想一想，出去支援演出卻這麼快回來，不會是被瑤笙攆出來的吧！”

陸知嫻眉頭不悅皺起，冷眼看著蔣婷婷此刻的刻薄。

蔣婷婷一副恍然想起什麼的樣子。

“對了，我好像聽說，陳老師特別看不上那種想要攀附權貴的人。”

“陸知嫻，這類人說的不就是你嗎？”

從暗示到明示，蔣婷婷賣力地往陸知嫻上潑臟水。

陸知嫻正發作，一個聲音從背后響起——

“我們嫻嫻就是有人撐腰，怎麼了？”

此話從陸知嫻的后傳來，所有人的目也紛紛看過去。

陸知嫻也側過頭，剛好程硯南站到了旁邊。

有程硯南在，陸知嫻莫名地心里多了份底氣。

只見程硯南冷眼掃視蔣婷婷的那伙人。

他半瞇起要看向蔣婷婷，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。

“我記得，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吧？”

蔣婷婷眼睛一亮，誤以為是程硯南對有很深印象。

積極主地說道：“是的，程總。我們之前在校園里見過一次……”

“啊！我想起來了！”

程硯南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陸知嫻也耐著子看他演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