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跟我去趟銀行,我取點錢,要不然我丈夫不會同意我回國的。”程平安把支票塞進兜里,在圍上抹了抹手。
程建柏心里又是一陣無語。
回國還要先拿錢去收買丈夫,他姐姐怎麼就混的這麼窩囊?
他陪著程平安取錢,又見了的丈夫,一個標準的醉鬼,忙完這些以后他們兩個才買機票回國。
程平安直接打車回家了,程建柏則是開車來到小山村去見霍晴。
當著霍晴的面,他得意洋洋,“心語不是你的兒,那個小保姆才是,和程硯南好上了,哈哈哈!他們可是兄妹啊!”
他以為能看見霍晴崩潰。
沒想到霍晴只是笑了,“是我的兒,同樣也是你的兒,你不是一直這樣認為的嗎?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程建柏的神更加癲狂。
他死死住霍晴的臉,“我已經有兒子了,誰會在乎這個兒?那是你生的,只有你在乎!我會把這件事曝,讓他們兩個被所有人脊梁骨,霍晴,這就是你的報應。你和你的兒都別想好過!”
說罷,他狠狠的一甩手。
霍晴摔倒在地,頭狠狠撞到欄桿上。
程平安在旁邊看著,忍不住驚呼一聲,“你不要弄出人命來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程建柏甩甩手,“我還沒有讓見到兒凄慘的樣子,怎麼能死呢?”
他最想看的就是們母倆抱頭痛哭的樣子。
這句話提醒了霍晴,心里有了主意。
等程建柏和程平安走了以后,從地上爬起來,抬頭看向天窗。
的兒本就不是程建柏的,而是司正雄的。
司家權勢滔天,本就不懼怕程家。
可是被關在這里本出不去,也聯系不到外界,所以只能把這個瞞下來,要不然程建柏盛怒之下會傷害的兒。
可是現在不一樣。
如果再不做點什麼,的兒真的會被程建柏死!
估著護工快要來了,霍晴不停的用頭撞墻,很快就把腦袋磕破了,鮮直流。
“哎呦我的天哪,你在干什麼?”護工被這一幕嚇了一跳,趕進來攔,“你可不能死。”
霍晴可是他們療養院里面一只會下金蛋的母。
要是霍晴死了,那程先生還會給錢嗎?那他們只能喝西北風去了!
“我每天都被關在這個地方,連點都見不到,活著干什麼?”霍晴抬起頭。
知道這些護工最在意什麼,所以專他們的痛點,“你總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我,我真想死,你們還能攔得住我嗎?”
護工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,一輩子都沒出過農村,也沒有讀過書,直接就被霍晴唬住了。
好聲好氣的求著霍晴,“這麼多年都過來了,你怎麼現在突然想不開?要不我帶你出去逛逛。”
“真的嗎?我能見見了”霍晴狂喜,抓著護工的服。
這麼多年過去,第一次走出鐵柵欄,通過樓梯來到地面上。
很刺眼,緩了好久才睜開眼睛,看著四周的黃土地,眼淚直流。
突然前方傳來靜。
“你好,我們是國外的學生,想要采訪一下你們療養院,寫一篇論文,請問可以嗎?”一名金發碧眼的學生站在門外。
療養院里的護工面面相覷。
這種事他們肯定做不了主,其中一人回答,“稍等,我們去問一下。”
學生等待的功夫也沒閑著,舉起了手里的攝像機,拍下了周圍的環境。
直到拍到不遠的霍晴,這個人看上去年齡不大,但是好憔悴,而且頭還磕破了,流了一臉。
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療養院里?
難道是護工打人
學生義憤填膺的走過去,斥責霍晴旁邊的護工,“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住療養院的老人的頭都被你打破了,你連傷口都不理一下嗎?這件事如果讓的家屬知道,肯定會找你麻煩!”
“這可不是我干的。”護工急忙喊冤,“這是自己撞的,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還及時出現救了霍晴一命呢!
學生可不吃這套,舉起相機又給霍晴拍了幾張照片,“我都已經拍下來證據了,你還想抵賴等著看吧,我肯定會曝你們的!”
療養院負責人走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句話,他臉大變。
被曝待老人不要,他們這家療養院的收費很低,能把老人送過來的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說白了,子只是想把家里的大麻煩推出去,只要老人不死在家里,死在哪都無所謂。
可是霍晴不一樣。
的存在一旦曝,那就徹底完了。
負責人大步走過來想要搶攝像機,“我們這里不接采訪,把你剛剛拍的照片刪掉,然后你立馬離開!”
“好吧,我給你就是了。”學生上這樣說著。
但是趁負責人沒有防備,轉撒就跑。
負責人反應過來以后急忙去追,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,最后他眼睜睜看著學生進了汽車。
“我可是拉拉隊隊長,等著瞧吧,我一定要曝你們這家療養院!”學生豎起中指,然后一腳踩下車門離開這里。
負責人臉沉重,記下了的車牌號,直接打電話給程建柏,“程先生,大事不妙,你快點想想辦法。”
聽說了事經過后,程建柏直接在辦公室里破防了,后口大罵,“你們是干什麼吃的?去追人啊,一個學生你們都追不上嗎?”
“……跑的太快了,還說是什麼拉拉隊隊長。”負責人苦著張臉。
他也想追上啊,要是搶過攝像機,事怎麼會鬧現在這樣!
程建柏恨不得掐死他。
但是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學生,把照片刪掉,把理掉。
他沉聲道:“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,看好霍晴,不要帶來外面放風,想要自殺的話,你們就找繩子把捆起來,這件事我來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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