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簡生震驚不已,沒想到事居然會變到這種地步,他嚇得臉頓時就青了。
“,不是這樣的,我沒有做過這些事,都是他們在冤枉我!是大哥,大哥他嫉妒我從小就能得到母親的疼,嫉妒我,對我先前險些搶了他傅氏總裁的地位,懷恨在心,才會聯合外人做了這場局陷害我,,你相信我,我真的……”
“啪!”
他剩余的話被一個掌狠狠打斷了。他驚詫地扭過頭發現打他的居然是一向最疼他,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對他說的母親。
蔣慧心滿目通紅地盯著他,面上滿是失,這一掌幾乎用盡了全力,的手都還在抖著。
“傅簡生,事到如今,你還在狡辯什麼?人證證全都在這里了,你還要在這里攀扯霆琛和清雅,他們兩個對你向來都沒有敵意,從未想過跟你爭什麼,從頭到尾都是我為了你的前途著想,總是想著你是小兒子,你虛弱。你需要更多的倚仗,所以我才會為你鋪路,甚至不惜傷害了霆琛,我的另一個孩子。”
“而到了現在你不僅不知道恩,不覺得愧疚,居然還要將臟水潑到你大哥頭上去,你還是人嗎?傅簡生,我看你的心真的是黑的,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惡魔!”
蔣慧心怒吼著,失地責罵著,都有些痛不生,他真的后悔,后悔親手用溺養出了這麼個冷的惡魔。
他居然派人去拐賣那些孩子,毀了們的一生,還毫不知悔改,在這里大言不慚,甚至還囂著自己沒有罪。
怎麼會這樣?只是想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而已,卻沒想到一步錯,步步錯,親手培養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,一個活該千刀萬剮的惡徒!
蔣慧心激著,不斷息著,險些氣上涌暈過去,覺自己真的沒有臉做人了,是一個失敗的母親,不僅傷害了另外一個孩子,讓他留下了那麼大的年影,還溺這個孩子,導致他變這麼冷無的樣子!
錯了,真的錯了,大錯特錯!
傅簡生捂著被疼的臉,瞳孔陣陣著,一時緒也變得激了起來。
“母親,你打我!你居然打我!難道你真的相信這些人的話嗎?相信我做了這樣的事,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,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!”
傅簡生不敢相信從小到大都溺,舍不得自己一手指頭的母親居然會這麼用力地打自己,他漲紅了臉想要為自己辯解,可蔣慧心卻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因為我不瞎!”
“簡生,我雖然寵你,寵到喪失理智的地步,但我不是一個瞎子,我更不傻,我能看到你現在在做的一切。你大晚上的起來不就是想要燒毀證據嗎?你怕把罪名栽贓到雪君頭上之后自己會無法,所以不等天亮就急切地做了這些事。”
“你這麼反常的舉要我怎麼相信?雪君說得對,連牛排你都懶得自己手,要別人切好伺候你的孩子,怎麼可能會自己起來燒什麼燒烤,你真的是被瘋了,這樣荒謬的話你都說得出來!你真的是愚蠢又可笑,連掩飾你都不會掩飾了嗎?!”
簡生被說得連一句話都還不回去,他咬咬牙,就算他說的話已經百出,但他還是不知悔改。
“我沒有錯,我本不是在銷毀什麼證據。都是他們在誣陷我,如果您不信的話,可以讓蘇清雅打開手中的記事本,看看上面到底有沒有東西!”
“就算你們要把罪名栽贓到我的頭上來,也需要罪證吧,難道你們空口無憑,上了法院法就會相信你們說的話嗎?”
圖窮匕現,傅簡生終于按耐不住了。而這也正是蘇清雅想要聽到的話
眸底閃現幾冷,將自己手中的記事本攤開遞到所有人面前。
“好啊,既然傅先生盛邀請,我們就卻之不恭了,那我們就來看看這個筆記本上面到底記載了怎樣罪惡的容!”
“1月30號,出了兩個貨,收5000塊,長相略丑,玩起來不夠帶。”
“5月2號,出了3個貨,這次的年齡偏小。稍顯稚,哭起來煩人。”
“6月1號,今天是兒節。游樂場出了三個貨,都是大學生,玩起來水很多,滋味不錯。”
……
筆記本上面記載的都是這幾年來失蹤孩的事。那些如花似玉,正值青春年華,本該擁有大好人生的孩子,就這麼被眼前的惡魔玩弄著,當調劑生活的樂子,他不僅糟蹋了們,玩弄了們,還要把們賣到偏遠的山區。記載下們苦難的一切,洋洋得意,沾沾自喜!
每一句都充滿了罪惡,人咬了牙,就算蘇清雅一開始是用平靜的語氣讀出這些東西的,到了最后都控制不住聲音里的抖。
畜生!真的是畜生!
蔣慧心居然還說他是惡魔,在看來他是比惡魔還要恐怖上百倍的東西!
在場的人何嘗不是面驚訝,紛紛了拳頭,就連蔣慧心和傅老夫人都閉上眼睛,渾抖著,不忍心再聽下去。
太可怕了,們一想起自己跟這樣的魔鬼同一個屋檐下就心驚膽戰。
最后蘇清雅平靜地把整個記事本都念完了,然后目似刀地狠狠剮向他。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千刀萬剮。
“我已經找人驗過了。這上面的確實是你的字跡,傅簡生,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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