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總這個屬下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呀,我們這幾個老家伙都佩服的不行。”李總上前,笑呵呵的,也沒有因為輸掉而有什麼不高興。
江梨笑著道謝,“李總客氣,是霍總的馬好,不然我那點本事哪里夠看啊。”
李總笑著,倒也不說什麼,馬厲害不假,可霍衍舟那匹馬可不是誰都能馴服。
江梨起去更室換服,霍衍舟和李總他們談的項目也因為剛剛的比賽結束,很快有了結果。
江梨換好服出來,正在猶豫自己是直接走,還是和霍衍舟他們打個招呼的時候,一道人影出現在面前。
盯著對方看上一眼,想起來好像是趙總?
“趙總。”江梨點頭和對方打了招呼,語氣平淡疏離。
趙昌平看著近在咫尺的江梨,心跳加速。
他知道霍衍舟之前的意思,不準他打這人的主意,本來他也已經死心了,可剛剛看到這個人在馬上的樣子,他就心難耐,甚至覺得自己要是得不到,這一輩子都會不甘心。
更何況,要是江梨主跟他,霍衍舟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吧?
這樣想著,他就沖笑了起來,“江小姐,你剛剛騎馬的樣子可真帥。”
“多謝趙總夸獎。”不喜歡這個人,對方看的眼神讓很討厭。
“不知江小姐有沒有男朋友?”趙昌平問。
“沒有。”江梨說,就在趙昌平欣喜的時候,說道:“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趙昌平一愣,還真沒想到江梨會結婚。
不過他并不在意。
“結婚嘛,也沒關系,我不在乎這些。”趙昌平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到江梨面前,也不繼續拐彎抹角,“跟了我,這張卡隨便刷。”
江梨臉微變,抬眸看了趙昌平一眼,“趙總,自重。”
“江梨,你在霍氏一年能拿幾個錢?跟著我,你可以過上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。”趙昌平覺得還不夠清楚這張卡代表著什麼。
江梨其實不是不清楚,能和霍衍舟站在一起的人,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。
可……
這跟有什麼關系?
看不上,任憑你多有錢。
“我覺得現在這種生活好的,錢拿的安心。”江梨說著就從他邊越過,準備離開。
趙昌平卻是不肯罷休,一只手打在江梨肩膀上,“做人呢,最好還是有點自知之明。”
“趙總打算強來不?”江梨已經看見霍衍舟朝這邊走過來,也不知這趙昌平這麼做,有沒有霍衍舟的默許呢?
“強來又如何?”對他來說,想對付一個小員工,比死一只螞蟻還簡單。
江梨呵笑,話都說到這地步,要是不做點什麼,豈不是說明太好欺負?
手拽住搭在自己肩膀上那只令到惡心的手,直接一個過肩摔,隨即傳來的便是趙昌平的痛呼聲。
他的聲音很大,霍衍舟等人趕來的時候,看到的便是趙昌平躺在地上痛呼,而江梨站在那里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眼里充滿戾氣。
曾經,霍婉郁為了愛情,拋棄了一切尊嚴。為了留在她身邊,她忍耐他的出軌,甚至還替他隱藏出軌人的身份……可就算她已經這樣了,那個男人,卻還是不愿正眼看一看她。日復一日,霍婉郁終究死心。一紙離婚書,扔在了他的臉上……
岑旎第一次遇見穆格,是在南法的地中海峽灣。男人骨相偏冷,點煙時姿態閒散矜貴,玩世不恭的輪廓卻透着幾分東方人獨有的柔和。“要不要來我這。”他說。岑旎挑眉,“你那有裙子換?”“沒有。”男人回答得理直氣壯,“但可以有。”成年人之間的你來我往,就好像是一場猜謎,不說破也不點透,你我心知肚明。那一晚他開敞篷跑車,載着她一路沿海邊懸崖兜風,彎下腰替她腳套上小高跟。倆人在夜風的露臺前擁吻,火花一擦而燃。普羅旺斯的花海是藍色的,就像初見時候的藍霧。短暫的相處過後,岑旎重歸理智。一時興起的相處,彼此就應該相忘於浪漫的初始地。但岑旎沒想到男人和女人之間,有時候確實有緣份。完全泯於人海後還是碰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