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璐思簡直有種死去又活回來的覺。
到最后實在太累了。
不知怎麼的就昏睡了過去。
清晨的時候,竟然又醒了。
明明酸痛,但腦子竟然異常的興。
醒了之后,居然再也睡不著了。
江璐思干脆起床穿服。
進了浴室里簡單洗漱了一番。
出來的時候,竟然發現戰時耀還未醒。
畢竟昨天他們那般大戰,他又傷剛愈。
不容易醒來也是正常的。
讓他再睡一會吧。
江璐思不忍心打擾他。
悄悄地打開房門,走了出去。
到樓下用了早餐。
江璐思瞧了眼窗外,忽然想出去走走。
自從搬來這棟別墅,跟戰時耀住到一起后,還沒有出去好好轉轉過。
以前是以為自己時日無多,后來又擔心戰時耀的。
這段時間一直留在別墅里,寸步不離地守著他。
沒想到今天起了個大早。
正好有時間可以出去轉轉。
早晨空氣清新,夾雜著一涼意。
江璐思出了別墅,一直沿著綠蔭小道朝前走。
突然頓住了腳步。
因為看到前方不遠有一道悉的影。
不是別人,正是任涵深。
他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再見過面了。
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遇見。
任涵深下了車,朝走來。
“好巧!”江璐思微微一笑,自然地跟他打招呼。
“不巧,我是跟小冉打聽到你現在的住址。”任涵深低聲解釋。
江璐思驚訝:“你是特意來找我的?”
任涵深:“不算是特意吧,只是今天恰好有空,就過來這邊看看,沒想到真在這遇到你。”
江璐思眨眨眼:“你找我有事嗎?”
任涵深忍不住關心:“你還好嗎?”
江璐思淡笑:“我已經沒大礙了。”
這下換任涵深震住了。
明明之前醫生說,各項指標都趨于異常,已經沒有多時日了。
怎麼突然間就沒有大礙了?
任涵深困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江璐思與他邊走邊解釋。
任涵深聽聞了來龍去脈后,眉頭蹙:“這麼說是顧長楓給你下的毒?”
江璐思聽他的語氣,不多問了一句:“你認識顧長楓嗎?”
任涵深回憶道:“我之前聽一個姓李的政府要員,提到過他,貌似他們不錯。”
江璐思心下驚震。
看來顧長楓果然背景很深。
竟然還結識了政府要員。
看來他是有保護傘的。
難怪戰時耀跟容旭西查了這麼久,都查不到他的下落。
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一線索。”
“算不上什麼線索,如果能幫上你的忙最好。”任涵深說道。
江璐思關心地反問:“你以后有什麼打算嗎?”
任涵深:“我可能會繼續留在國發展吧,我的新公司剛起步,還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江璐思連忙道: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,隨時告訴我。”
任涵深:“一定會的!”
兩人正說笑著,突然后傳來了戰時耀的嗓音:“江璐思!”
脊背一怔。
迅速轉過頭去。
就見戰時耀正站在距離他們不遠。
穿著一件黑的風外套。
形高大拔。
廓剛深邃。
他應該是一覺醒來,沒有見到江璐思。
聽傭人說離開別墅了,特意出來找的。
沒想到竟然會撞見跟任涵深在一起。
“你醒了?”
江璐思朝他走了過來。
戰時耀深邃的目落在跟任涵深的上。
抿著薄,一句話未說。
江璐思不知道他是不是誤會了,吃醋了。
得想辦法順才行。
沒想到這時候任涵深也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戰總,好久不見。”
他主跟戰時耀出一只手,與他問候。
戰時耀不太愿地與他握了一下:“確實好久不見。”
任涵深替江璐思解釋:“我跟剛才是恰好遇見,就聊了幾句。”
戰時耀意味深長地冷哼:“好久不見,任還是那麼喜歡當好人。”
他這句話落,就被旁的江璐思重重地撞了一下胳膊。
“任是我朋友,他剛才還跟我提到了關于顧長楓的線索。”
戰時耀一聽到顧長楓,頓時什麼氣都消了。
他連忙追問任涵深:“任知道他的下落?”
任涵深:“他在哪里我確實不清楚,但我確實聽一個姓李的政府要員,提到過他,而且兩人關系匪淺。”
戰時耀進一步追問:“姓李的政府要員?誰?”
任涵深高深莫測道:“我看不如戰總請我回去吃早餐,我們再進一步聊吧。”
戰時耀明白,這里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。
“你跟我來!”
他牽著江璐思的手,在前面帶路。
把任涵深帶回別墅后,兩個男人直接去了戰時耀的書房。
一直聊了兩個多小時。
江璐思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聊了什麼,居然聊了這麼久。
但這次聊完后,戰時耀對任涵深的態度明顯變得跟以前不同了。
他還主邀請任涵深留下來,一起用了午餐。
兩人午餐的時候一起喝了酒。
看起來不像是敵,更像是朋友。
“阿耀,以后思思就給你照顧了。”
酒過三巡,任涵深鄭重其事地托付,還換了戰時耀阿耀。
戰時耀理所當然的口吻:“本來就是我老婆,照顧好是應該的。”
任涵深提醒:“雖然以前是你老婆,但是已經跟你離婚了,現在你們還沒有復婚,思思以后到底還會不會答應繼續給你做老婆還是未知之數,你別高興地太早了。”
戰時耀意味深長道:“只要你別做第三者破壞我們,跟我復婚就是遲早的事。”
任涵深笑:“沒想到在阿耀你的心里,我任某人還能有幸做你的敵。”
戰時耀:“雖然我覺得你跟我毫無比較的可能,可是你一向會哄人開心。”
畢竟任涵深可是很多人喜歡的那種暖男,這讓他不得不防。
誰知道江璐思會不會看上任涵深這一款。
任涵深湊近他:“其實阿耀你的擔心都是多余的,我是喜歡過思思,之前也追過,不過我跟你保證,思思心里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而已,沒有過其他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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