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老小子差點就被我出真本事了……之前空無天都是藏著掖著,每張底牌都是出一半,不出一半,簡直是氣死個人了。不過,我始終技高一籌,他不得不真格,對我下死手。”
許無舟嘆息說道:“就在這個時候,司空大小姐你阻止了他,否則他肯定要暴自己虛空族的奧了,他就連真都祭出了,可惜,這是真的可惜了啊!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?”
空無天也是直接炸了,道:“若非司空大小姐出手阻止,你現在至都是重傷瀕死,被迫退出收徒大典的了,哪里還有資格在這里咋咋呼呼?”
許無舟和空無天是互不相讓,彼此都說差點兒干死對方了,司空月的出手是救了對方一條狗命。
這讓司空月跟神蟻絕都是有點懵啊。
到底是誰差點就干死誰了?
倒是說清楚一點啊!
神蟻絕雖然很想說,你們繼續打啊,打個你死我活,分出勝負為止啊,只是眾目睽睽之下,他還是要臉的。
于是乎,神蟻絕呵呵一笑,道:“呵呵,這第一關的時間也是差不多了,第二天正午的時候,將會開啟第二關的容,不妨到時候再分個勝負吧?”
“也好,暫且留你一條狗命!”
許無舟罵罵咧咧,道。
“哼!下一次即使有司空月庇護你,我也要把你煎皮拆骨了!”
空無天冷哼一聲,旋即離開。
神蟻絕見此,也是禮貌告辭了。
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,剛剛還險些挨了司空月的一頓錘。
趁著現在注意力都給了空無天……溜了溜了!
等到空無天和神蟻絕都離開,司空月還沒有說話呢,許無舟已經笑的抱拳說道:“多謝司空大小姐幫忙了。”
“太過見外了……還是我司空姑娘或者直接稱呼司空月吧!”
司空月無奈一笑,道:“你剛剛不是說我妨礙了你試探空無天的深淺?現在怎麼又多謝我了?”
“我試探空無天,雖然沒有確切的結果,卻也試探出來一些底細了,他的確可以媲萬古傳承,面對這個級數的存在,我指不定都要真格,方可拿下。”
許無舟搖了搖頭,道:“這他喵的不是換彼此的底牌嗎?還是平手啊!那麼不如藏著各自的底牌吧!反正空無天的底牌,絕對是虛空族引以為傲的空間天賦吧,就是不甚清楚到了哪個地步罷了。”
許無舟雖然也有暴部分底牌,但是他目前為止,更多是施展佛門手段。
有什麼因,有什麼果,有什麼鍋,全都勞煩佛門幫忙背負了。
因此,要許無舟用真本事來換取見識空無天底牌的機會,他寧可繼續藏著掖著。
年雖然自傲,卻也明白真的如他一般,在圣王境界造就了諸般特殊的家伙,是如何的厲害,怎樣的恐怖,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干掉的。
來日方長,這才收徒大典的第一關呢,指不定第二關空無天就原地暴斃了呢?
除此之外,則是目前來看,十派十族十家的傳人,都沒有拉的啊。
基本都能媲萬古傳承。
當然,媲之說,也是有著各種說法的。
例如,能夠和萬古傳承過上幾招,與萬古傳承斗上一百幾十個回合,或者可以跟萬古傳承戰至平分秋等等,其實都能稱之為媲萬古傳承。
至于許無舟……哦,他是足以斬殺萬古傳承。
司空月對于許無舟的這番說辭,似懂非懂。
看得出來,這個年大概有著自己的一番想法,但是難以理解。
盡管司空月不清楚許無舟的想法,可他都是與霸星太子、空無天之流打的道,絕對是在打他們的主意啊!
這些可都不是善茬。
雖說這個年極端不凡,但是霸星太子和空無天等人無疑不弱于他。
如此玩法,是在鋼上跳舞,一個不慎就要碎骨的了。
許無舟像是看出來了司空月的憂心,嘆了一聲,非常沒有邊界的拍了拍司空月的香肩,道:“你啊,年紀輕輕的,心思卻是太過沉重了……什麼都是患得患失,只會自我設限,目不能長遠。”
司空月被許無舟說得一愣,之后是沒好氣的瞪了這個年一眼。
可不是嗎?
這個年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啊。
要知道,司空月在星辰海都屬于是聲名遠播的。
是摘星家族歷代子嗣之中,最為接近年摘星大帝的了,甚至乎可能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!
結果,到了許無舟這里,卻是自我設限,目不夠長遠。
莫非足夠媲萬古傳承,以及年大帝的天賦才,這還不夠高,不夠長遠嗎?
這個家伙多是有點兒搞笑了!
不過,司空月沒有和許無舟做口舌之爭。
因為吵輸也好,吵贏了也罷,這都沒有意義。
許無舟見此,不嘆氣。
司空月這個樣子吧,對摘星家族還有人族,無疑是好的。
可以說,除了對自己不好,對邊的一切人與事都好。
許無舟沒有過多勸說司空月。
皆因世上總有各種各樣的人。
子非魚焉知魚之樂。
何況,司空月已經做得足夠好了。
那麼他這個人族共主也就沒必要在一些旁枝末節之上,對司空月矯枉過正了。
司空月看許無舟還是非常識趣,的心忽然變得不錯起來。
雖說許無舟屬實是個惹禍小能手,但是今天連戰霸星太子還有空無天,足夠說明他的戰力強大了。
即便沒有真正分出勝負都好,能在霸星太子還有空無天的手中不吃虧,沒有與之相當的實力,是本做不到的。
人族多了許無舟這個天才,實力就更加強大一分。
這是天大的好事啊。
隨后,司空月更是邀請許無舟一起共進晚餐。
這讓許無舟有點意外。
他還以為司空月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子呢。
沒有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也有閑逸致共進晚餐啊。
“你這是什麼表?我再怎麼說,都是二十多歲的人而已,就不能有點興趣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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