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虞梨才算抓到機會,在吃飯的時候就跟陸觀山說了白玲玲來家里的事。
陸觀山眉頭一皺,把自己送白玲玲去傅首長那劃清界限的事兒也代了。
虞梨沒想到,陸觀山在還不知道白玲玲來家時,就能這麼干脆利落地把事解決了!
不愧是看上的男人!
另外,陸觀山也把吳國華跟夏玉瑩的事說了。
“兩人被糾察隊帶走審問了大半夜,是肖政委保釋的,吳國華被降職班長,罰了三個月工資作為補償給我們。夏玉瑩被警告,打掃家屬院的衛生三個月。”
虞梨簡直大喜!
抱著陸觀山就親:“老公你真厲害!”
男配配都能打!
陸觀山被親得忍不住得意:“你老公當然厲害,以后再有人欺負你,第一時間告訴我,我弄死他們。”
虞梨滿眼都是星星:“好!”
這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呀!
自己出手是很爽,但不需要自己出手就能解決麻煩,也很爽!
對陸觀山的喜歡蹭蹭蹭上升。
兩人新婚,好,也喜歡膩歪在一起。
但沒想到,床塌了……
陸觀山安:“這床質量就是不好,正好咱們換新床。”
倆人站在床邊大眼瞪小眼!
陸觀山趕找了修東西的工,可那床斷得厲害,是修不好了。
只能湊合先睡次臥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陸觀山就去請了假,而后折返回來帶虞梨要進城去。
他們結婚之后在這邊安家,本就需要買不東西,陸觀山覺得虧欠虞梨的不。
年輕漂亮,正是如花似玉的階段,就該吃好的穿好的,活的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才是!
一大早的,還特意打扮了一番,穿了一件鵝黃碎花的連,高馬尾顯得十分青春活潑,艷的臉上未施黛,卻依舊明十足。
出門之前,陸觀山還忍不住看看得迷。
兩人剛出門,沒想到就遇到了正在打掃家屬院的夏玉瑩!
自打回來家屬院,夏玉瑩是越來越瘦。
心不好,吃的也不好,跟吳國華連著幾天狠吵,氣得整夜睡不著,哪來能胖得起來?
反觀虞梨面白里紅,臉上洋溢著笑容,一看就是不僅胃里吃得好,也被滋潤得很不錯。
夏玉瑩后槽牙都要咬碎了!
自己從早上五點起來開始打掃,渾都是臭的,出一汗,劉海都黏一起了!
虞梨憑什麼這樣干干凈凈輕輕松松地置事外?
手里的掃把死死地握著,卻只能暫時避開虞梨。
憤怒與委屈還是讓眼淚滾落!
旁邊來幫的肖政委的妻子,也就是夏玉瑩的表姨忍不住對著陸觀山跟虞梨白了一眼。
心疼地握住夏玉瑩的手臂:“玉瑩,日子還長著呢,栽一個跟斗而已,你怕什麼?我年輕的時候遭遇的事比你這個更嚴重我不也熬過來當了政委夫人?”
夏玉瑩哽咽地淚:“表姨,我就是覺得不甘心,要是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也就罷了,可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呀,錯的人不是我!
自私自利,惡毒絕的人不是我,怎麼就沒有到報應呢?”
表姨跟著紅了眼圈,低聲勸:“日子還長,多的是機會,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,不是不報時候未到!”
夏玉瑩絕地聽著表姨的話,確實很激勵人,可現在咋辦呢?
吳國華跟吵得那麼兇,眼見著像是了仇人!
甚至肖政委也因為這件事遷怒了表姨,跟表姨大吵一架!
最難的是,吳國華這幾個月都領不到工資了,吃什麼喝什麼?
虞梨這罪魁禍首,竟然還打扮地花枝招展地不知道去哪里!
憑什麼啊!
最賤的最該死的就是虞梨!
*
虞梨跟陸觀山只掃了一眼,并未多注意夏玉瑩跟表姨。
但虞梨一邊跟陸觀山往前走,卻一邊問了句:“肖政委好像對夏玉瑩很好?”
其實很久之前跟夏玉瑩還是閨,可從未聽夏玉瑩提過這對表姨表姨夫。
如果表姨真的對很上心,怎麼以前從來不管?
但如果不上心的話,自打夏玉瑩來投奔表姨之后,這些表姨對可真的是好啊。
在原書中,表姨更是跟夏玉瑩親如母!
陸觀山想了下說:“肖政委不是個管閑事的人,估是他人對這個表外甥很在乎。但據我所知,肖政委很用關系去替誰說,自己兒子犯錯都是往死里打的。”
虞梨有些驚訝,忽然心里就生出一些懷疑!
若是夏玉瑩日后靠著肖政委繼續搞事就太惡心了。
到了市里,就跟陸觀山一起買了信紙,信封郵票,當場寫了一封信寄給大哥虞團結。
希他能找時間去打聽打聽夏玉瑩這個表姨跟夏玉瑩媽之間的事!
而后,兩人就開始逛街,開開心心地買小家需要的東西。
陸觀山第一個要買的就是手表。
“結婚都得買手表,我不能虧待你。”
虞梨其實覺得沒有必要,但陸觀山在這種事上一向很堅持,還想爭辯幾句,他著耳朵說:“要麼晚上多加一次,要麼乖乖聽話買手表,自己選吧。”
嚇得虞梨下意識說:“買手表!”
售貨員瞧著這一對俊男靚,跟從畫報上走下來的明星似的,那笑得真個歡啊!
趕忙把幾款手表拿了出來:“這是我們店目前剛進的幾款,梅花,工,還有這一款最貴的雙獅手表,你們這麼年輕肯定知道,雙獅手表很難進得到,這一只我們也是等了好久才到貨的。正好你們今天運氣好,到了。”
陸觀山看著那款雙獅手表很是喜歡:“那就這款,先給我人戴上試試。”
看著那塊致又大氣的雙獅手表,虞梨也喜歡的。
但沒有料到,忽然出來一只手將手表搶了過來。
白玲玲出來跟姑姑白紅棉一起逛街,沒有想到就到了陸觀山帶著虞梨。
想也不想一把搶走了雙獅手表。
“姑姑,這手表我好喜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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