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梨跟林小慧立馬下車去檢查。
車右前方癟了一塊,掉了一些漆。
這車虞梨很惜,平時開車也很注意,所以買回來到現在都沒有過傷。
林小慧認識的朋友里也就虞梨有車,還會開車,所以更明白車的珍貴。
幫著虞梨上去理論:“你怎麼開車的?我們好好地開車,你從后面竄上來,喇叭都不按,撞到別人的車了都不知道道歉?”
虞梨也冷聲道:“該道歉道歉,該賠償賠償,你跑什麼?”
對方穿著考究,帶著個公文包,年紀大約三十左右,冷笑一聲從包里掏出幾張紙幣。
“不就是要錢嗎?給你!”
人把錢往地上一扔!
林小慧氣得叉腰:“你什麼態度啊!簡直惡心!”
人漠然地轉上樓。
這年頭汽車確實貴,但全國有汽車的人并不。
任何年代,都有許多家族屹立不倒。
但對于頂級的人群來說,有汽車不算什麼,得看你的車是什麼車,車牌號是什麼。
所以虞梨的車對于那人來說,什麼都不是!
虞梨看向那人的車牌號,整齊的幾個9,果然大有來頭,怪不得這麼狂!
林小慧還想追上去罵,虞梨拉住:“臉很急,這樓里除了彭教授之外,其他的鄰居都是做普通工作的,以前我每次來,都會遇到鄰居去竄門,大概況我都知道。
所以,很可能是去找彭教授的,走,我們上去看看。”
林小慧氣憤地把錢撿起來:“我等下非要砸臉上!”
兩人提著拜年的禮去了彭教授家。
果然一進門就看到彭教授披著裳坐在客廳。
剛剛那囂張的人正低垂著頭紅著眼,請求:“彭老,我父親的病已經找了京市各大醫院的知名醫生都看了,他從年初二那天莫名昏迷,到現在已經一個禮拜了,況越來越糟糕。還請您去救命!”
彭教授咳嗽起來,他自己的臉也并不好。
這樣簡單地坐著,都覺得呼吸急促,手都在發。
“小鄭,我不是不想去,而是面前我侄兒犧牲,實在是打擊太大,我有心無力,這幾天我的手只要拿起來銀針都會發,本不穩當。除非…”
忽然,敲門聲響起來。
彭師母打開門。
彭教授眼睛亮了起來:“我的學生虞梨,非常擅長針灸!咳咳,我原本以為還在老家,這下正好,可以讓去試試。”
鄭如文一愣,眼神復雜起來:“這麼年輕,怎麼可能救得了我父親?彭老,您……”
彭教授打斷:“我只是經驗富了些,比小虞見識的多,但我可以保證,的針灸技已經爐火純青,只要我在旁邊指點一二,都可以做到的。你要是不愿意相信的話,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。”
林小慧氣憤地把剛剛到紙幣扔到鄭如文上:“你還好意思找我們救人!剛剛你在樓下撞了虞梨的車,高傲地把錢扔到地上,一句道歉都沒有!就算你相信虞梨,我們就活該給你治病嗎?”
虞梨也不喜歡這個人,直接笑著說:“老師,師母,我跟小慧來給你們拜年。既然你們還有客人,那我們就不打擾了,等開學之后咱們再一起聚聚。”
彭教授其實很想跟自己的學生說說話,不愿意跟這個鄭如文多說。
但鄭如文的父親,是鄭首長。
鄭首長的事他也聽說了。
原本年前年后都傳言可能要起戰事。
可忽然之間,鄭首長就昏迷了。
事有些蹊蹺,當下救鄭首長是很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