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娘的小屁孩子。
陶真真是搞不懂裴湛。
喝了水,沒什麼胃口的,但是還是掙扎著起來吃飯,結果吃了兩口就放棄了,果然,裴家人在做飯上沒什麼天賦,而且陶真懷疑裴湛是太討厭自己了。要不為什麼給的粥夾生就算了,他還要放鹽?
陶真又睡了過去,自從穿過來,還是第一次生病,非常不舒服,鼻子不氣,就連做夢都是怪陸離的,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覺額頭涼涼的非常舒服,睜開眼睛,就看見裴湛坐在床邊,他應該是剛回來,上的服都沒換,一雙眼睛專注看人的時候,非常的深,引人沉淪。
陶真可能燒糊涂了,看著裴湛皺眉就覺得不舒服,手在他額頭了:“別皺眉,不好看!”
裴湛子一僵,很快恢復了往日的模樣,看了看桌上冷掉的粥問:“怎麼不吃飯?”
陶真迷迷糊糊的回答:“我不吃,你是故意的。”
裴湛一怔,轉頭看。一臉迷茫:“故意什麼?”
陶真說:“米沒,你還故意放了鹽。”
裴湛“……”
鹽?不是糖嗎?
裴湛嘗了一口,還真的就是鹽。
“你一天沒吃東西啊?”裴湛問。
可陶真已經睡過去了,的臉很紅,燒的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裴湛起出門,他從來沒做過飯,本不知道要如何下手。
陶真再醒來,已經是晚上了,渾無力,難的要死。
劉氏見醒了,走過來問:“怎麼樣了?”
陶真很難,渾無力,鼻子也不通氣。
劉氏道:“先起來吃點東西再吃藥。”
陶真確實腸轆轆,起來吃了粥,這次的是白米粥,香甜糯,雖然沒什麼胃口,還是吃了。
劉氏又端了一碗黑呼呼的藥湯過來,陶真最討厭吃中藥,看著就反胃,這一點非常理解裴湛。
看皺眉,劉氏從一旁拿了餞來,道:“吃完藥吃一顆。”
陶真哭笑不得,又不是小孩子,可最終還是喝了藥,吃了餞。
這餞質量不是很好,甜中帶著酸,卻是陶真喜歡的。
“嬸子,你怎麼過來了?”陶真問。
劉氏道:“裴湛來找的我。”
好像很喜歡裴湛,說話的時候人也帶了幾分笑意,這倒是讓陶真有點意外。
劉氏說:“他對你不錯,嬸子在這個地方待了這麼多年,什麼事沒見過,阿湛是個好孩子。”
陶真腦子里有一鍋漿糊,黏糊糊的攪和在一起,讓搞完全不懂劉氏在說什麼。
劉氏正如自己說的,什麼沒見過,這也是這幾年燕北王管理了,流放村才消停安定了,前幾年這里的很,像柳氏那樣的人多的是,這里的日子苦,又苦的看不到盡頭,別說陶真夫君死了,就是沒死,兄弟共妻的也不是沒有,裴湛若是和陶真好了,覺得也沒什麼。
兩個人都是再好不過的孩子了。
李徽喜歡陶真是知道的,之前也支持,喜歡陶真也對陶真滿意,可是李徽和陶真終究是沒緣分。
劉氏覺得裴湛這孩子也不錯,謙和有禮,關鍵是對陶真上心。
是從陶真兩次生病的態度來看,就沒有幾個男人能比得上他。
陶真不明白劉氏話里的深意,頭昏沉沉的,吃過飯就又睡了。
劉氏走后,裴湛才回來,看了看陶真,陶真出了一點汗,可還是很冷,蜷在床上,眉頭皺,睡的很不安。
裴湛把他自己的被子拿過來給蓋上,他沒拉簾子,躺在床上,就這麼看著陶真。
陶真的臉有些發紅,發干,額前的碎發粘在臉上,雙眼閉,看起來脆弱極了,讓人忍不住有想要凌的覺。
裴湛有些煩躁,他站起來,走到陶真邊,猶豫了下低頭親了一下的。
陶真毫無反應。
裴湛又親了一下,甚至用舌頭了一下的,有些發苦,應該是之前吃了藥的緣故。
裴湛起,眼眸幽深的看著,他驗到了一種難以言說從沒有過的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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