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塵安說得這麼堅定,宋時今和傅寒舟也沒法再說什麼。
在他的心里,那位修蠱的莫風,都了他的偶像了。
沒有證據,他們說的話,柳塵安是不會相信的。
但宋時今和傅寒舟,還是對這里的人事,都保留了一點兒心眼。
“好了,不說這些了,我們現在先去找莫風,問問他,我剛才那個提議可不可行!” 傅寒舟對此沒有意見,宋時今也一樣。
他們都希快點解決了蠱的事,然后趕離開這里。
三人一起到莫風的院子里。
莫風家,比起其他人的家里,多了幾分冷的氣息。
可能是因為養蠱的原因,房間線有些昏暗,一進門就能看到,旁邊放著好幾個架子,上面都是一些棕褐的瓶瓶罐罐。
柳塵安低聲和兩人說:“罐子里裝著的,就是他養的蠱,每一只大小都不一樣,很有活力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養出這麼多蠱,莫師父真的太厲害了。”
宋時今微微點頭,卻沒往那些蠱罐上多看。
里頭的莫風,似乎聽到了靜,所以出來了,看到柳塵安帶著兩人過來,有些驚訝地問道:“你們怎麼來了?柳先生,聽村民說你昨晚睡在田里了,人沒事兒吧?” 他關心地問著,眼睛卻上下打量了下柳塵安,似乎是在確認他有沒有出事。
一旁的宋時今,卻覺他的眼神,有點怪怪的。
那種不太對勁兒的覺又上來了。
但沒有表現出來。
倒是柳塵安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說:“沒事沒事,昨晚走錯路了,讓你們擔心了。”
柳塵安也不啰嗦,直接和他說道:“今天我們過來,是有一件事,想找莫師父幫忙的。
就是我這位朋友,之前中了蠱,想問問您能不能治?” “蠱?” 聽到這個名字,莫風也有些興趣。
傅寒舟頷首,道:“是的,有人說,這種蠱歷史悠遠,已有的資料記載,并沒有關于它的詳細信息,您是這方面的行家,不知道能不能解除?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莫風說道:“雖然我對蠱非常好奇,但我們醫門的所有行,都必須據村長的指示,沒有他同意,我無法幫你們。”
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能不能治。
就是這樣,更讓人焦灼。
傅寒舟接著問道:“那您能否先幫忙看看?未必現在就要您幫忙解蠱治療,村長那邊,我們再去商量,您看可以嗎?” 莫風聽了這個提議,思索幾秒后,點頭道:“行吧,我和柳先生一見如故,就是看在這個份上,我也能給你們先看看。”
幾人聞言,心里頓時都松了一口氣,“那就有勞了。”
藥谷里沒有現代醫療那些先進的儀。
但擅長養蠱的莫風,自有自己查看的方式。
他幫宋時今診脈查看,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什麼,接著拿出一把锃亮的小刀,讓宋時今把手出來,往手指上劃破一道口子,放了幾滴。
查看之后,他就發現宋時今的,有些不對。
“能確定是有細微的蟲在的里,蠱并不是特別毒的蠱蟲,但是它們的活速度真快。
我看,這數量怕是不。
現在這個大小,看著已經是半蟲了。
一旦長到蟲,中蠱者,必死無疑。”
聽著他的話,幾人眉心都擰了起來。
傅寒舟接著問他:“如果是你治療,你是否有把握能治好?” 莫風面輕松,道:“可以嘗試,應該不算太難。”
這個回答,讓傅寒舟的心一陣欣喜。
所以,他們只需要過了村長那一關,就有機會救宋時今了! 宋時今臉上也出一抹輕松的表。
幾人告別莫風后,傅寒舟馬不停蹄找上張景山。
他不知道,他們去找莫風的事,張景山已經知道了。
進門的時候,傅寒舟也沒有廢話,直接和張景山說道;“村長,希你能允許莫師父出手,救治我妻子,無論你這邊有任何條件,我都可以答應你們。”
張景山笑呵呵地著胡子,說:“原來傅先生是為了這事兒來的,好說好說……”
他看了看傅寒舟,又看了看他邊的宋時今,笑著說道:“宋小姐子虛弱,先去休息吧,傅先生,我們借一步說話?” 他這意思,就是同意和傅寒舟商量了。
傅寒舟和宋時今對視一眼,兩人朝彼此微微頷首后,宋時今就轉先回去等著。
而張景山則把傅寒舟帶去了他的院子里。
坐下后,張景山就直話題,“傅先生剛才說,如果我能同意,你愿意滿足我們任何要求?” 傅寒舟頷首,承諾道:“是,錢,珍稀藥材,寶,權勢……只要你說,我會竭盡所能,滿足你的要求。”
可到了張景山這里,這老頭卻有些含糊其辭,“傅先生,你說的這些,都不是我們需要的。
醫門世之前,什麼財富都有。
我們歸到這里來,你也看到了,我們的生活淳樸,并不需要一些世俗的東西,所以金錢或者權勢,這些對我們都是沒有用的。”
看到傅寒舟眉頭擰了起來,張景山又笑了起來,說:“不過,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忙,只有傅先生可以幫。”
他這種說話的方式,先抑后揚,傅寒舟久經商場,見得多了。
往往不直接提的要求,說明對方的胃口更大。
他雖然很急,但也沒有因此失了警惕。
“不知村長說的忙,是什麼忙?” 張景山自然也看出來傅寒舟的謹慎,心里對這個年輕人,更加滿意了。
他笑了笑,說:“只是一個小忙,非常簡單,傅先生不必擔心自己做不到。
我那孫靜兒,傅先生還有印象吧?” 前幾天宴會,張景山還特地介紹過的,傅寒舟當然記得。
他頷首道:“記得。”
張景山滿意地點點頭,說:“我的要求是,你能讓,懷上一個孩子。”
傅寒舟腦子里天雷滾滾。
他從沒想過,對方要的竟然是這個! 讓他和他的孫……要一個孩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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