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南韻瞬間又氣又無語。
這狗東西,是不是有病啊!
這麼想要這條領帶,那就自己去買啊!
錢多的不行,吃飽了沒事干,就會給別人添堵是不是?
剛想回消息罵他,就又看到一條未讀短信,幾乎是和剛才那條同時發來的。
【我今晚的警告,你最好聽進去,不然后果自負。】
隔著屏幕,姜南韻都能想象到,厲司宴霸道的口吻和神。
忍不住嗤了一聲,一反骨,倔上心頭。
“狗男人,誰理你!”
突然就沒了回懟對方的心思。
既然這家伙這麼愿意多花錢,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收下的。
反正最后,還是落了便宜。
不過,當天晚上,姜南韻卻做了個夢。
夢里,又被厲司宴困在那個樓梯間里。
男人英俊的臉匿在昏暗的線后頭,看不真切。
可他的視線卻很灼人,帶著辨不清的緒,犀利地盯著。
姜南韻莫名有種,無所遁形的覺。
拼命掙扎,“厲司宴,放開我!”
可厲司宴的兩手,卻扣住的肩膀不放。
越是掙扎的厲害,厲司宴就越是扣得用力,像是要將的肩膀碎。
“說,你想送給誰?”
“沈寒年?”
“姜南韻,你想都別想!”
“給我贖罪!”
無比悉的質問和警告,讓姜南韻憤怒不已。
正要開口懟回去,就被對方來勢洶洶地吻住了。
那是一個含著怒火和冷酷的吻,讓本能地抗拒。
可一抬眼,就對上了男人更加冷酷的眼神。
頃刻間,夢境像是一面鏡子,被擊得碎。
姜南韻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,大口大口地息著。
出了一汗,額角細碎的頭發,也被冷汗打了。
現實的悉場景,映的眼簾,安全一點點回籠。
可的耳朵里,卻還不停回響著夢境里的兩個字。
——贖罪!
這兩個字眼,重逢后,厲司宴曾經說過好幾次。
而這似乎,也是他時隔這麼多年,都不肯放過的理由。
可始終不明白,要對他贖什麼罪?
,何罪之有?
木木地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,想不明白,也不想再想。
渾汗津津的,難的很,起進了浴室。
等到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,重新躺回到床上后,看著黑的天花板,煩躁地了額前的頭發。
最近和厲司宴的接,真是越來越頻繁了。
自己還輕而易舉,就被他影響到,甚至還讓他了夢。
這可不是什麼好事。
看來今后,還是要盡可能地拉開距離,離那個狗男人越遠越好!
……
接下來幾天,為了周末能安心帶兩小只去游上玩,姜南韻的工作量多了不。
晚上,都加班到很晚,才回去。
這天是周三,晚上九點左右,姜南韻還在公司。
兩小只打電話來問關心。
“媽咪,都九點了哦,什麼時候回家呀?今天也要到很晚嗎?”
姜南韻剛好關掉電腦,“現在就準備回去了。”
兩小只很開心,“好耶,那我們今晚能等到媽咪啦。”
這幾天,姜南韻早出晚歸。
也只有在吃早餐的時候,一家人才會見上一面。
晚上兩小只等不到人,就睡著了。
姜南韻也想空陪陪他們,今晚才打算早點回去。
料,才下到地下車庫,就見前方冒出來幾個人影。
這個時間,公司里的人應該都走了,怎麼還有人在?
警覺地嗅出一不對勁,停下了腳步。
借著昏暗的白燈,看到那邊有四個,都是個頭高大的男人。
每個人都帶著黑口罩,其中一個還戴著頂鴨舌帽。
對方也看到了,隨即將手中的煙丟到地上踩滅,直接走了過來。
雖然并不認識這幾人,但姜南韻一眼看出,他們是專門等在這里,目標就是自己!
腦中警鈴大作,抓著包包肩帶,下意識后退。
可對方的腳步越來越快。
都來不及轉跑,就被四人圍住了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
帶鴨舌帽的男人正面,把玩著打火機的蓋子,面無表地看。
“我們是誰不重要,你不用張,我們對你沒有太多惡意,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們,跟我們去一個地方,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。”
這種屁話,鬼才會信。
姜南韻自然不會同意。
“你當我是傻子嗎?誰知道你們帶我去的,是什麼鬼地方?我不想惹事,煩請你們讓開,我今天就當沒見過你們,但若是你們糾纏,就別怪我不客氣!”
學過道,有些手。
雖然不確定能不能敵得過這四人,但還是不能輕易束手就擒。
那幾人沒把的警告放在眼里。
鴨舌帽把打火機的蓋子甩上,哼笑了聲。
“既然你不肯配合,那我們只好來的了,上!”
隨著他一聲令下,兩個黃上前,就要將姜南韻扣住。
姜南韻眼神一凜,在對方的手即將到自己的肩膀之際,忽然拿手肘狠狠往后一撞,頂上了對方的肚子。
兩聲吃痛聲響起,姜南韻沒半點兒含糊。
一個利落的過肩摔,直接把一個人砸到了另一個人上。
趁著這個空隙,轉頭拔就跑。
幾人都沒想到居然會功夫,紛紛愣住。
還是鴨舌帽反應快,上同伙就追了上去。
姜南韻不比他們長,力氣不如他們大,人也不如他們多。
跑不過,被圍住,負隅頑抗,卻還是敵不過。
沒一會兒,招架不住的,就被鴨舌帽按住了。
男人氣的聲音從后傳來,帶著濃濃的不爽。
“媽的,沒想到你一個人,看著弱不經風的,居然還會點功夫。”
他拿繩子把人像個桶一樣捆住,然后冷笑了聲。
“只可惜,也就比三腳貓的功夫,好了那麼一點。”
姜南韻咬牙,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
鴨舌帽押著上了車,砰的一下把車門關上。
“你沒必要知道,還是那句話,老實點兒,我們不會傷害你,等事辦完了,自然會放你離開。”
事?什麼事?
但不管是什麼事,姜南韻都不信,自己能毫發無傷地被放走!
看著車子駛出地下車庫,匯車流,的信狠狠下沉。
路上,姜南韻心口砰砰直跳,但卻盡力維持著冷靜。
觀察了下這幾人,發現他們對自己,的確不像有惡意的樣子。
就是把自己的手機收走了,應該是怕自己和外界聯絡。
不過……
他們不知道的是,有兩部手機。
被收走的,是的私人電話。
而的包里,還有一個工作用的手機。
打起十二分神,一邊注意著這幾個綁匪,一邊小幅度地從包的膽里翻手機。
好在這幾人沒把的包拿走,就隨便丟在了旁。
沒費多力氣,就將手機攥在了手里,悄悄背在后。
憑著記憶和習慣,盲目地按了幾下,循著覺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在找人求救,不管是誰,只要能聽到就行。
不過,就連自己都沒想到的是,這通電話,竟是撥給了厲司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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