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京城的那一天,閔王早早的就已經準備好了,他穿上了自己藩王的服,整個人神煥發,見趙青葉也從房里出來,他微微瞇了瞇眼睛笑了:“王妃,你準備好了嗎?”
趙青葉同樣慨萬千。
但是是高興的。
上一次雖然掩飾的很好,但是要時時刻刻看著蕭恒跟蘇邀之間的夫妻恩,實在是讓太難過了,所以如今要離開了,松了口氣。
真心實意的笑了起來:“殿下放心,臣妾一切都準備好了。”
兩人一道出了門。
還未出城,蕭恒便趕到了,一路送他們出城。
還有趙家、五皇子和七皇子都來了,擺了棚子給他送行。
六皇子一一的謝過了他們。
趙青葉的目落在蕭恒臉上,想要尋到一,哪怕是一的不舍或是愫。
但是從頭到尾,蕭恒都沒有往這里看一眼。
心里又酸又,同時又憤憤然。
這些都不是蕭恒在乎的,他按照禮數送了他們走,便回了東宮。
最近一直在忙,他也就晚上的時候能在自己宮里多呆一會兒,如今大白天的就在宮里,大家都還有些不習慣。
蕭恒不讓們驚蘇邀,自己靜悄悄的推門進去,便發現蘇邀正在跟底下的人商量事。
見他回來了,蘇邀也有些意外,把那些都打發走了,急忙站了起來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蕭恒見笑盈盈的,見了自己就喜出外的樣子,臉上便忍不住笑,自然地將圈在懷里,將頭擱在下上蹭了蹭:“想你了,送走了六叔,懶得再出去了,便早點回來陪你。”
又問蘇邀在忙什麼。
蘇邀便笑著說:“在看公主的嫁妝,太后娘娘和貴妃娘娘都說此事該給我。”
這是讓蘇邀練練手的意思。
蕭恒哦了一聲,并沒有當回事,蘇邀置這些簡直是得心應手,本不必人擔心的。
他了蘇邀的頭頂,將抱起來坐在榻上,忽然輕聲說:“幺幺,我可能也要走了。”
蘇邀的作就頓了頓。
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果然,安逸的生活會消磨人的斗志。
最近安生的日子過的太久了,宮里田太后十分喜歡,幾乎是把當景明長公主一樣疼,龐貴妃也有什麼事都跟商量,絕不藏私,的份地位如今已經到了太孫妃的位子了,這兩位都不跟為難,如今已經沒有人再給臉看,或是給找茬兒了。
而跟蕭恒之間就更不必說。
跟蕭恒之間,不是那種盲婚啞嫁,他們彼此信任,彼此之間早已經認定了對方,親之后,他們更是幾乎已經了一,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都不會膩煩。
已經很久不需要腦子了。
如今再聽見這句話,心里一開始升起的竟然是惆悵。
攬住蕭恒的腰,頭靠在他懷里:“我知道,你是要去辦水師的事吧?”
浙江興建水師不是小事,朝廷肯定是要派欽差去的。
蕭恒想自己去。
這一點,想必元帝也會允許。
知道蕭恒的意思,卻不忍心蕭恒去冒險。
蕭恒了的臉,見眼里波盈盈的,正在抬頭看著自己,忍不住呼吸加重,忽然手覆住的眼睛,而后蘇邀便覺得有的東西覆住了自己的。
下意識的攀附住蕭恒的襟。
好半響,蘇邀已經被親的迷迷糊糊的,完全沒有了力氣,蕭恒才停下來,額頭抵著蘇邀的額頭,氣吁吁的開口:“真想把你放在我的荷包里帶走!”
他也舍不得蘇邀了。
蘇邀就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蕭恒眸更深,抱著蘇邀去了凈房。
第二天,十一公主跑來找蘇邀玩,十分解氣:“現在那些東瀛使團再也不能囂張了,這是好事,他們真是不知收斂,在咱們京城,竟然還敢這樣放肆!死了也是活該!”
公主殿下十分生氣惱怒,又有些擔心:“但是他們這些人殘暴狠厲,跟他們打仗,是不是很危險?”
蘇邀見臉紅彤彤的,便問“為什麼這麼問?”
一般的打仗,跟公主能有什麼關系?
十一公主垂下頭,抿了抿:“孫文才要去浙江。”
蘇邀就有些吃驚:“他?”
有些奇怪:“他又不是武將,去浙江做什麼?”
“他說他要去,要棄筆從戎。”十一公主說起這件事,覺得有些荒謬,但是又似乎有些贊同似地,道:“他本來也不喜歡讀書的,他是他們家里唯一喜歡練武的......”
這個.....文出的孫永寧養出的孩子竟然是要練武的。
蘇邀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:“他們家里同意?”
十一公主蔫蔫兒的:“聽他說,是同意的。”
其實看孫文才很順眼,也正因為如此,所以才會替他擔心。
蘇邀覺得這件事莫名其妙的,但是既然孫家都同意了,肯定也是已經考慮好了,便往好安十一公主:“那也不怕啊,他既然要去,肯定家里是有打算的,他自己肯定也有目標,讓他去了,以后他回來娶你,豈不是更風?”
公主出嫁可不是那麼簡單的,平民之家為了表示對兒的重視,都得再三推遲婚期,何況公主?
孫文才趁著這段時間去浙江歷練,也不是不行。
十一公主雙手撐著下看著蘇邀:“我有時候真羨慕你,我大侄子對你可太好了。”
蘇邀:“......”
自從跟蕭恒親,十一公主來東宮的次數便十分頻繁了,日子一久,跟蕭恒也悉了起來,已經是能跟蕭恒泰然自若的開玩笑了,經常喊蕭恒大侄子。
只是蕭恒還有些消化不了,所以他現在每每見到十一公主都有些發憷。
蘇邀覺得好笑,忍不住莞爾:“那我未來的姑父想必對你也會很好的。”
反將一軍,十一公主被這一句未來姑父驚得不輕,惱怒的跑了。
蘇邀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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