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?”
阿商雙眸驚愕地看著他,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。
直到注意到謝珩玉的視線落在室的床榻上,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認真的。
他沒有開玩笑。
阿商猛地將他一把推開,抬腳便要跑開,可剛邁開步子,卻發現兩只腳腕上不知何時被纏上了銀鏈。
一個沒站穩,整個人都朝著地板摔了過去。
正當阿商以為自己要摔個狗吃屎時,面前的地板突然浮現出了一道虛空,眼前的景快速變化,下一秒,原本理應冰冷堅的地板已然變了的床鋪。
整個人倒在了被褥上,在半空飛舞了那麼一瞬,又很快落下。
耳邊傳來腳步聲,阿商轉過頭看著朝著走過來的謝珩玉,下意識要爬下床,卻被謝珩玉毫不費力攔腰抱起,又將重新給按回上了床榻。
“謝珩玉你放開我!”阿商拼命掙,但那纏繞在四肢上的銀鏈卻如同黏膩的蛛,讓彈不得。
“商商,別掙扎了。”謝珩玉清冷的眸子夾雜著濃郁的暗。
掙不了的,這是他特意為做的。
“很漂亮,不是嗎?”謝珩玉著纏繞在手腕上的銀鏈,每一下,銀鏈上的鈴鐺都能發出悅耳的聲響。
“你何必呢謝珩玉,我只是一個半妖,你不是一向瞧不起妖嗎?以你的份,什麼樣的人得不到,你何必一直糾纏我?”
“商商。”謝珩玉輕喚了一聲,握住的手放在上親了親,那雙原先清冷的雙眼這時看向時,染上了一抹瘋狂的神:“我你。”
他……?
聽了謝珩玉這話,阿商愣了一下,不過下一秒阿商便笑出了聲,目輕嘲看向他。
上一世求之不得的東西,哪怕到死他都沒有給過。
這一世拼命的遠離,對他放手,不想再和他有任何關系,結果他說什麼?
他?
太可笑了!
“你以為我稀罕嗎?謝珩玉誰要你的啊!你以為你是誰啊!”阿商直接抬起腳去踹他,結果不僅沒有將他踹開,反而讓他扣住了的腳踝,將拉了過去。
“不,商商,你我。”謝珩玉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,“你必須我。”
不能不他,更加不能不要他。
謝珩玉握上的手,手指的指,與十指相握,抵死糾纏。
他那熾熱的吻又粘了上來,像塊牛皮糖一樣怎麼甩也甩不開。
阿商被他吻得不過氣,衫落地,淚眼朦朧間,阿商好似又看見了他上纏繞著的一團黑氣。
是業障!
……
阿商猛地睜開雙眼,在到下那的床鋪后,這才驚覺做了一場噩夢。
夢中的謝珩玉變得更加瘋了,不僅用鏈子綁著,強迫和他親吻,不僅如此,他還……
回想起那場荒唐的噩夢,阿商渾上下都忍不住抖。
“冷嗎?”
直到,后傳來一道悉的聲音,男人熾熱的吻落在的后肩,整個人都被謝珩玉抱在懷中。
阿商猛地一僵,這才猛然驚覺這不是的夢,而是真的!
他真的……
“商商……”謝珩玉輕吻了吻的肩膀,大掌著勾纏在他腰上的白狐尾,“醒了嗎?”
到他的大掌正著的狐尾,阿商一下子全都想起來了。
他昨天就像是瘋了!
不知疲倦。
的腰和就像是斷了。
從一開始強忍著不出聲,直到揪著床單哭。
他還沒有停下。
最后,實在是不了了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去求他。
他終于停下。
靠在的的耳邊跟說想要看看的狐耳和狐尾。
最后,自然給他看了。
但同時,他變得更瘋了……
“放……開……”阿商開了一下口,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。
一旁的謝珩玉輕抬了一下手,不遠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,他坐起,靠近阿商,將水杯遞到了的邊。
阿商沒矯,喝了幾口便將杯子推開。
謝珩玉看了眼杯子里還剩下的水,“不喝了嗎?”
見阿商搖了搖頭,謝珩玉這才將杯中剩下的水一飲而盡。
聽著謝珩玉嚨吞咽的聲音,阿商能覺到他的目一直都在的上,如芒刺背。
謝珩玉以為一醒來會跟他鬧,指著他的鼻子大罵,甚至于還會對他大打出手。
但是都沒有,很安靜。
謝珩玉將摟在懷里,大掌落在的腰上,輕輕了幾下,聲音溺寵道:“商商,腰還疼嗎?”
“謝珩玉,你這樣有意思嗎?”阿商冰冷的眉眼看向他:“你到底要我怎麼做?怎麼做才能放過我?”
謝珩玉看著,沒有說話,那雙清冷的眸子也沒了往日的平靜,里面充滿了對的占有。
他無言勝過有言。
只要他還活著,他就永遠不會放開。
“商商。”謝珩玉握住的雙手與十指相扣,放在邊親了親,“我們重新開始,好不好?”
重新開始?
阿商冷笑出了聲。
這算什麼?
他以為他們重新開始,曾經的一切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?
阿商垂下眸子,目落在手腕上纏著的銀鏈,昨夜這個銀鏈上的鈴鐺響了很久,猶如魔音。
“我若是不同意,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關著我?”
謝珩玉輕笑了聲,手了的發頂,吻了吻的角,“我不會關著你的商商,我給你選擇了。”
阿商:“……”
他有給過選擇嗎?
他一直都在讓被迫選擇。
阿商眼神暗了暗,猛地將謝珩玉推倒在了被褥,翻將他在上。
阿商揪著他的領便要扯開他的服,卻被謝珩玉抓著的手腕制止了的作。
“放開!”阿商紅著眼看著他,“謝珩玉,我讓你放開!”
謝珩玉眼神暗了暗,最終松開了手,任由扯開他的衫,出他膛的大片業障。
阿商看著他膛的大片業障,抓著他領的手都控制不住抖了一下,目驚恐盯著他的臉,“你……謝珩玉,你……”
“商商,我很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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