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不喜歡,謝懷靖做出了一個投降的手勢。
“你調查我。”阿商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他。
謝懷靖輕笑了笑,說:“我和你并不相識,我為什麼要調查你,我只是在調查我那修道的皇兄時,發現了件很有意思的事而已。”
謝懷靖說著,還不由輕笑了兩聲。
聽著他那笑聲,阿商覺得他笑得有些骨悚然。
發現謝珩玉有些不正常就算了,沒想到他這個異母同父的弟弟也有些不正常。
“我對你們倆之間的私事并不興趣。”阿商正要離開,便聽見謝懷靖自顧自道:“先前的太子并非是我,而是謝珩玉。若不是當年那個修士說謝珩玉是什麼所謂的天命之人,要帶他回宗門修道,我恐怕永遠也坐不上太子的位置。”
阿商:“那你應該謝謝他。”
“謝他?”謝懷靖臉上的表一下子便冷了下來,“我為什麼要謝他,謝他將太子這個位置施舍給我嗎?!”
謝懷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,臉上的表有些激:“我恨謝珩玉,恨他為什麼不是死了,而偏偏是去修了道,從小到大我一旦做錯了事,他們所有人都會在背地說,說什麼若不是什麼真正的太子去修了道,太子這位置哪里得到我來做……”
阿商:“……”
謝懷靖紅著眼哽咽了一會兒,見面前的阿商無于衷,他開口問:“你為什麼不說話?!”
阿商看著他,有些不明所以:“說什麼?”
謝懷靖:“你沒看到我在難嗎?你不應該說點話哄哄我,讓我不要在難過了嗎?”
阿商:“……”
謝懷靖自己冷靜了一會兒,對上面前那雙絕的小臉,平靜開口道:“阿商,說實話我真的喜歡你,若你沒和謝珩玉扯上關系,我說不定真的會讓你做我的太子妃。”
阿商:“……”
謝懷靖:“我知道你不稀罕……”
“你究竟想要說什麼?”阿商打斷他的話,“這些天你有意接近我,對我糾纏不休,是因為謝珩玉嗎?”
“當然。”謝懷靖輕挑了一眉,冷聲道:“他讓我從小到大都活在他的影之下,難得他來皇宮一趟,我自然不會讓他過得舒坦。”
“本來我只是想要搶一下他的人,來惡心他一下,可誰知你看不上我,真讓我難過呢~”
阿商看了他一眼,說:“你如今這副表可看不出難過。”
“因為我已經想到了更好的法子。”謝懷靖笑了笑道:“他還喜歡你,但是你不喜歡他,對吧。”
謝懷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你的眼睛可不會說謊,你不他,但是他偏偏一直對你糾纏不休。我派人調查過你們,你他時,他對你冷淡至極,和他那青梅竹馬糾纏不休。可在你與他解靈之后,他卻上了你,又來對你糾纏不休。”
阿商:“你到底想要說什麼?”
“你難道不想報復他嗎?”謝懷靖那雙漆黑的眸子對上阿商的眼睛,隨后阿商覺他將一樣東西塞進了的手中。
阿商低頭一看,是一類似于鞭子的東西,但卻約閃著金黃的靈力。
謝懷靖解釋道:“這是縛靈繩,上古神龍的龍筋所制,上可縛神,下綁惡鬼,被綁者,掙不得,世間僅此一。”
阿商眼眸閃過點點微,看著面前的謝懷靖,“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?”
“因為我覺你用得上,這樣的寶留在我邊沒有用,我不是修道之人,我打不過你,也打不過謝珩玉。但我就是不甘心,我就是看不慣他,想讓他點罪,你就當我心思暗吧。”
謝懷靖:“用不用隨你,若日后你們在一起了,這東西可有可無,但日后你們若是不在一起,我希它能幫到你,畢竟一直被人糾纏著的覺也不好,不是嗎?”
阿商盯著手中的縛靈繩看了看,將縛靈繩收了囊中。
見收下,謝懷靖角勾起了笑意,將他們二人周圍的結界撤下。
在結界撤下之后,阿商無意間抬頭,看見了站在了不遠的謝珩玉。
謝珩玉站在不遠的廊燈下,就這樣看著他們二人,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。
就在阿商懷疑謝珩玉有沒有聽見和謝懷靖談話容時,聽見一旁的謝懷靖對說:
“放心,他聽不到我們剛剛說了什麼。”謝懷靖手中正把玩著一個靈巧的小玩意兒。
他收起的速度太快,阿商沒太看清,只看到了出的小小一角,認出來了,是蔽天儀。
一般只有修為強大的修士才能制作出來,結界開啟時可以屏蔽一切的聲音和視線,饒是修為極高的修士也不能聽見。
看來這謝懷靖并非想象中那般無用,他居然連這種等級的法都有。
“閑來無事就喜歡收集一些小玩意兒。”謝懷靖對著阿商笑了笑道:“走吧商商,孤送你回去。”
謝懷靖說完,對著不遠的謝珩玉開口道:“皇兄,皇弟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謝珩玉面無表盯著他們二人。
這一次,阿商沒拒絕,讓謝懷靖送回了寢殿。
謝珩玉沒說話,他就站在那兒,阿商直到離開都能覺謝珩玉那灼熱的目一直落在的上。
明日就離開上京回風清門了,阿商回到休息的寢殿,便去了后面洗了個澡,等到洗完澡出來,看見了坐在榻上整理的巫燭對著使了個眼神。
阿商順著巫燭的視線看去,一下子看見了坐在不遠椅子上的謝珩玉。
瞧見出來,謝珩玉將視線落在上,瞧著阿商還在滴水的頭發,眉頭輕擰了一下。
下一瞬,阿商就覺自己的頭發一熱,原本還有些滴水的長發已經干了。
不用想都知道給烘干頭發的人是謝珩玉。
阿商沒去看謝珩玉,而是看著巫燭又變了十二三歲的紅年模樣,問道:“你怎麼變這樣了?”
巫燭沒說話,反而是看了眼不遠的謝珩玉。
阿商一下子就明白了,是謝珩玉干的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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