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從未驗過這樣的覺，明明呼吸沒有被人搶奪，卻憋得滿臉通紅，只敢暗自咬，生怕微弱的息聲暴出自己的張。

徐京墨的瓣停留在的紋，不，疤痕上。

輕輕地著，左右挲著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的皮上，讓覺得一電流從尾椎骨直沖大腦，麻的覺瞬間蔓延全。

他良久不肯離去，杜若不住這種快要炸的心跳，輕聲喚他的名字。

“徐京墨……”

對方置若罔聞，察覺到潤的，又是一愣，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眼前的沙發抱枕。

腦海里莫名浮現一個畫面，像是草原上一頭孤獨戰斗的狼，正在藏自己的傷口，生怕暴自己的脆弱，卻突然冒出一個同伴，溫地替它舐著傷口，與它并肩而戰。

還沒等反應過來，徐京墨又突然湊過來，輕輕托著的側臉，俯吻了下來。

他的吻勢猛烈，杜若在當前的姿勢有些難以配合。

似乎他也察覺到了這一點，站起，溫地將抱在懷里，坐在沙發上，又重新上，吻得更加深。

這是兩人‘練習’時的常用姿勢，杜若自然地環住他的脖頸，回應著他的節奏。

與以往不同的是，徐京墨的手不再停留在的腰際，而是輕輕的左疤痕。

杜若原本以為可以習慣的心跳節奏，再次變得凌無章。

良久后，徐京墨將頭埋在的肩窩，輕輕蹭了蹭，握的手，引導它放在他的心口，啞聲道：“仙，這里好疼，幫我治一治，好不好？”

杜若的呼吸還未平穩，掌心下是他溫熱的膛和強烈的心跳，輕聲問：“怎麼治？”

徐京墨抱著，聞著上悉的味道，仿佛害怕他一撒手會突然消失一樣，無助地回答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憐惜、痛苦、愧疚、后怕……種種復雜的緒如同水般淹沒了他，最后只剩下深深的無力。

疤痕無法被抹去，只能被遮蓋。

正如他無法承擔所承擔的責任，也無法分擔的痛苦。

原來，這就所謂的無能為力。

他啞聲說：“我只知道，大家都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，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堅強的，你也不例外。”

“杜若…人生不需要一直趕路的…”

“累了也可以向后倒，你的家人，還有我，我們是不理解宇宙的奧，幫不上你任何忙。但我們都在你的后，只要你回頭，就是你四面八方的停靠。”

他的聲音沙啞，杜若從沒見過他如此脆弱的一面，不由一愣，輕輕著他的背，聲安：“我知道吖，你們一直在支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
“你知道個屁。”徐京墨忍不住反駁。

習慣了一個人做決定，習慣了一個人生活，不會依賴任何人。

他好怕，害怕再也看不到。

害怕某一天，突然收到消失的消息，讓他怎麼辦…

杜若笑問：“這麼害怕失去我啊？”

“嗯”

杜若想緩解他的緒，調侃道：“你有點我哦。”

徐京墨氣的咬脖頸，“說了很多遍了，不是有點，是很多很多，無窮盡。”

他故意用了力，疼得嘶了一聲，他也沒放過。

杜若痛罵道：“徐小狗。”

徐京墨：“杜若，我就一個要求，你必須平平安安。如果被我發現你以后遇到事再瞞著我，天涯海角都去抓你，收拾你。”

杜若故意哼道：“吹吧，你怎麼收拾我？”

徐京墨輕拍了下的屁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威脅道：“折斷你的翅膀，把你困在邊當金雀好了，親自看著才放心。”

杜若忍不住紅著臉瞪他，斥道：“霸總文學看多了吧，死變態，那是犯法的。”

徐京墨突然憋不住樂，總是能理智的反駁并神奇地安好他沖的緒。

他無奈地輕的額頭，鼻尖與相抵，低喃道：“那我能拿你怎麼辦…”

杜若說：“不用怎麼辦，我答應你，以后不會再有事瞞著你。”

徐京墨：“萬一瞞了呢？”

杜若：“工作上的事會嚴格保。但是有關我的私人事，所有事，好的壞的，大的小的，都不會瞞你。如果瞞了你，你就把我抓回來，給你當太子妃。”

徐京墨認真道：“說話算話。”

杜若主吻他的，允諾，“蓋章，說話算話。”

徐京墨忍不住再次翹開的齒，仿佛只有這樣，才能平息他心的不安。

呼吸錯間，他反復低語：“杜若，別離開我。”

*

杜若只是輕微的磕傷，睡前抹了藥膏。

第二天只有部泛青紫，但不影響日常行。

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，兩人在家里一天沒出門。

學習、玩游戲、互相膩歪，熱中的甜時。

周二早上，徐京墨去學校上課，杜若打算去卸甲，指甲長長了，有些不習慣。

文菲和季云白出國度假去了，還沒回來。

杜若便獨自去了Melo。

到達容院的時候，徐黛月正好也在店里。

杜若跟禮貌點頭。

徐黛月看見有些意外，問道：“你自己來的嗎？”

杜若：“嗯，我來卸甲。”

徐黛月來一個甲師，“莉莉，你來給卸甲，卸完再做一個手部護理。”

杜若：“不用麻煩了。”

徐黛月：“一個手部護理而已，不用再拒絕我了吧？”

“……”杜若：“行，照你安排吧。”

徐黛月本來只是來視察一下店，意外遇見了杜若，便臨時改了主意，坐在一旁陪一起做手部護理。

問道：“中午可以請你吃飯麼？還是我需要領個號碼牌排著？”

杜若：“徐京墨中午會回來。”

徐黛月：“那就一起唄，我現在跟他說。”

杜若：“可以。”

杜若今天穿了一襲新中式立領套，溫婉人。

徐黛月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秒，這種挑人的服，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，長得是真漂亮，氣質不凡。

視線又不經意地瞥見了手腕上的佛珠，意外道：“你戴的是佛珠麼？”

杜若：“嗯，對。”

徐黛月：“我爺爺也有一串寶貝佛珠，我以為只有他那個年紀的人才會喜歡這種東西。”

小姑娘不應該更喜歡鉆石珠寶嘛…

但是杜若戴著，又毫不違和。

杜若：“這就是你爺爺送我的，被徐京墨改了下尺寸，說是保平安，非讓我出門戴著。”

徐黛月：“……”

他爺爺去年生日，好友送他的小葉紫檀佛珠，據說找大師開過，竟然送給了？！他們見過嗎？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