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錦桐倒是沒想到,戰寒爵竟然會這麼理解。
才剛剛想夸夸他,他的下一句話就直接讓石化在了原地,“明天一早,我親自送你去。”
蘇錦桐,“???”
大可不必!
“一個研討會而已,我自己可以去的,不用麻煩你。”蘇錦桐禮貌拒絕。
“蘇北辭,是著名芯片專家。”戰寒爵故作隨意地提了一句。
蘇錦桐微微一愣,“你……都知道了?”
忽然想起,今天在酒店,蘇北辭跟蘇清鳶咄咄人的架勢,一定是護衛隊向他匯報了什麼。
“既然你跟我結了婚,那我戰寒爵就一定會護著你,就算他們是你的家人,也別想欺負你。”戰寒爵一字一句地說道。
夜晚,窗外寂靜,月灑落在房間的地板上,蘇錦桐仿佛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,正在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速度跳著。
似乎想不出任何一個反駁的理由。
與他婚,本就是為了得到戰家庇護,可以過一段清凈日子。
現在若是再拒絕,倒是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最終默認了下來。
……
翌日,蘇錦桐和戰寒爵從酒店出發,直奔國際科研座談會的主辦地,悅來國際酒店。
戰寒爵把放在場口后,便先去停車。
蘇錦桐拿著邀請函等在門口,后忽然響起可一道刻薄的聲——
“啊,這不是我的便宜姐姐,蘇錦桐嗎?”
蘇錦桐回過頭,蘇清鳶穿著一白公主,擺上繡了些白茉莉,看起來清純甜。
是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的,綠茶的裝扮。
蘇錦桐并不想跟有任何瓜葛,轉準備離開。
蘇清鳶不依不饒地走到面前,“姐姐去哪兒?難不是沒有邀請函,所以只能在門口聽聽?早知道你該聯系妹妹啊,我可以施舍你一張嘛。”
蘇錦桐看著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,只覺得心口一陣惡心。
蘇清鳶就是這樣的人,人前裝做弱無害的小子,但在面對蘇錦桐的時候,又總是能說盡這世上最尖酸刻薄的話。
“蘇清鳶,趁我還沒有發火之前,我勸你趕滾。”
“蘇錦桐,你拽什麼拽?你是不是覺得從我手里搶走了賭石王的稱號,你就可以踩在我頭上了?
你是不知道現在大哥跟二哥對你有多厭惡!他們都覺得你被老男人包養,丟盡了蘇家的臉,你這輩子都別想回蘇家了。”蘇清鳶笑得狠,那雙原本溫順的眼眸里,滿是毒。
“呵,你真以為我愿意回蘇家?蘇清鳶,這蘇家二小姐的份,是我蘇錦桐施舍給你的,我想讓蘇家姓蘇,他就能姓蘇!
換句話說,我想要拿回蘇家,就跟我現在可以把你打到滿地找牙一樣容易,不過你不配,因為我怕臟了我的手。”
“蘇錦桐,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!”蘇清鳶被懟得啞言,氣急敗壞地抬起手,可這掌還沒敢扇下來,蘇錦桐的后就涌出了一群護衛隊。
“你又是什麼東西?”戰寒爵一裁剪得的高定西裝,劍眉微蹙,俊朗的臉龐出棱角分明的冷酷。
當他走到蘇錦桐邊的時候,所有護衛隊自后退一步,恭敬地對著他頷首。
那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讓人本沒法挪開眼。
蘇清鳶的手僵在半空中,完全被男人沉穩大氣的氣勢給鎮住了。
這個男人,難道就是一直保護蘇錦桐的,背后的男人?
蘇清鳶作為帝都的名媛,見過不紈绔子弟,但也見過不年輕有為的富二代,但卻從未見過眼前這個男人。
甚至有些懊惱,自己這些年參加豪門盛宴的時候,究竟有沒有認真看過,怎麼會錯過這樣一個有值又有權勢的男人。
他邊的這些護衛隊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“這位先生,您好,我蘇清鳶,是蘇家的二小姐。”蘇清鳶收起剛才囂張跋扈的一面,滴滴地問好。
戰寒爵鄙夷地看了一眼,出手摟著蘇錦桐的肩膀,“沒對你做什麼吧?”
蘇錦桐抬眼,一副“這人能對我做什麼”的模樣逗笑了戰寒爵。
蘇清鳶被忽視以后不肯死心,又一次湊上來,“先生,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認識一下您?”
“太吵了,你們不覺得嗎?”戰寒爵低眉,了耳垂。
護衛隊們立刻心領神會,其中兩人直接氣勢洶洶地走到了蘇清鳶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們想干什麼?”
蘇清鳶話音剛落,就被那兩人給架了起來。
“啊!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干什麼!放我下來!快放我下來啊!”蘇清鳶一邊大喊,一邊小蹬,但這對護衛隊來說,本不算什麼,很快就被扔出到了酒店門外。
蘇清鳶做夢也沒有想到,自己代表大哥來參加科研座談會,竟然會拒之門外。
不甘心地哭喊道,“姐姐,你怎麼可以這樣?你利用不正當的手段拿到了科研座談會的邀請函,卻因為我也在擔心事敗而把我趕了出來,你這樣,置這些真正的科研人員于各啊?”
蘇清鳶哭得梨花帶雨,配上今天這白蓮花的裝扮,很快就讓一群人信服了。
戰寒爵的護衛隊一路送蘇錦桐進了科研座談會會議現場,盡管周圍的人什麼也沒說,但蘇錦桐卻從他們的眼神中,看到了鄙夷和嫌棄。
也是,如今的沒有任何馬甲,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蘇錦桐。
好像任誰來了,都可以踩上兩腳似的。
科研會的最高長老錢老坐在VIP嘉賓席上,一看見蘇錦桐,便熱心地起打招呼,甚至還準備迎接。
蘇錦桐連忙抬手示意,錢老像是心領神會一般,重新坐了回去。
“那蘇錦桐究竟是傍上了什麼男人?竟然還有保鏢送過來?”
“聽說那個妹妹不是在門口哭訴,說用不正當的手段才進了科研會嗎?”
“我看也像,不是憑,怎麼可能還坐在VIP嘉賓席?不過這個位置也不是誰都能坐的,到時候就等著看笑話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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