嗜鬼盟盟主也帶領手下趕到了,聽說是盛門的人前來支援,他頓時轉過頭,看向了刀疤男,“這就是你辦得好事?”
刀疤男愣了一秒,意識到盟主是在責怪他沒有將地下黑市那邊的事理好,連忙頷首認錯,“是屬下沒有安排妥當,請盟主再給我一次機會,這次我一定讓盛門和報部都在劫難逃。”
“哼!”嗜鬼盟盟主冷哼一聲,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刀疤男被盟主狠批一頓后,頓時戰斗力棚。
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借助廠區外廢舊車輛做掩護,戴著面的盛門首領。
他從腰間掏出手槍,邊的幾個手下圍在他邊做掩護,他接連開槍擊將前路打通,直接來到了戰寒爵面前。
戰寒爵看著眼前的滿眼怒火的刀疤男,面下漆黑的眼眸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首領,小心啊!”手下的話音剛落,戰寒爵已經快速出拳,刀疤男來不及反應,當即就生生地了他一拳,顴骨上頓時腫了起來。
刀疤男將里的一口鮮吐出,用手背抹掉角的漬,立刻擺出一副認真起來的表,示意戰寒爵再來。
盛門的手下們見狀,也立刻趕到戰寒爵邊,替他牽制住嗜鬼盟的其他手下。
槍林彈雨中,戰寒爵和刀疤男再次手,雖然刀疤男的型看上去占了上風,可戰寒爵的招數卻格外難以捉,只見他揮拳而出,拳頭帶風,呼呼作響。
僅僅幾招就已經讓刀疤男招架不住,往后生生退了五步有余。
隨后戰寒爵看準時機,抬橫掃,猶如重鞭出擊,即便刀疤男事先反應過來,利用雙手護頭的方式進行格擋,還是被他一擊踢中腹部,踉蹌著倒在地上。
等他從疼痛中緩過神來,戰寒爵已經舉著手槍,對準了他的腦袋。
“給你們了。”不過他并沒有開槍,只是將手中的手槍扔給一旁的手下,轉朝著廠房走去。
......
正躲在廠房的窗口觀看戰況的報部手下,見盛門首領如此快速解決了雌雄雙煞中的刀疤男,心中不免嘆這盛門首領的手簡直跟老大不相上下。
可隨即看到盛門首領一邊放下挽起的袖口,一邊朝著廠房的大門走來,頓時心慌不已。
剛要轉頭向蘇錦桐匯報,戰寒爵就已經一腳踹開房門,在一行人中準確無誤地找到了蘇錦桐。
“跟我走。”
男人不由分說地拉起的手,而伊羅知道盛門首領可能就是戰寒爵,自然反應不大,可一旁的幾個手下看到他拉著自家首領的手,立馬沖了過來,將兩人徹底隔絕開。
“S首領,請您自重!”
“雖然你是救了我們,但男有別,還請您對我們首領放尊重點!”
幾人說義正嚴辭,立馬上前把蘇錦桐團團保護住。
戰寒爵輕笑一聲,沒想到報部的手下個個忠心至此,自己為了表示誠意,已經帶著盛門的手下千里迢迢過來支援,他們卻還要抓著當初的一點誤會不放?
而蘇錦桐心中更是上下打鼓,不安到了極點。
方才這盛門首領跟自己說話的態度和語氣,哪里像是之前的樣子,就算他真的是戰寒爵,可現在做了變裝,可不是蘇錦桐啊?
這家伙怎麼說話的口吻跟戰寒爵那麼像?難不他已經發現自己的份了?
蘇錦桐還在發呆想事,只聽旁傳來幾聲慘,護著他的幾個手下瞬間倒地,戰寒爵收起拳,再次抓起的手腕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S首領,方才我手下的話還不夠清楚嗎?男授不親,你......”
“你若是再多說一句,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你乖乖閉~”戰寒爵角帶著淺淺的笑意,深邃如星空的眼眸微微瞇起,似笑非笑地說道。
蘇錦桐也不知道為何,忽然想起之前戰寒爵好幾次沒來由的強吻,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。
看到如此張的模樣,男人忍不住再次輕笑,繼續拉著往前走。
不過讓蘇錦桐想不通的是,門在那邊,拉著自己往一面墻走算什麼?難不這家伙是什麼變種人,還有穿墻不?
蘇錦桐剛要問他到底有什麼打算,只聽“轟隆”一聲,就在距離他們十五步左右的那面墻瞬間破了一個大,盛門手下駕駛裝甲車,將墻壁生生地撞出一個窟窿來。
蘇錦桐這下徹底老實了,一言不發地任由戰寒爵將帶走。
臨行前,戰寒爵還不忘提醒一旁徹底呆住的伊羅道,“把這些一起帶走,先離開這個地方。”
伊羅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,過了幾秒鐘反應過來以后,他簡直恨不得給自己兩個掌。
見鬼了,他可是報部的人,他為什麼要聽從盛門首領的命令?
該死的,要怪就怪戰寒爵的氣場太強大了,本來盛門首領這個份就已經夠引人注目了,再加上他又知道這盛門首領很有可能就是戰氏集團總裁戰爺,我就再也沒辦法直視這個男人了。
抱怨過后,他還是立馬將剛剛被揍的幾個同伴一一扶起,坐上了盛門前來支援的車。
......
廠房外,刀疤男戰敗以后,瞬間就淪為盛門的俘虜。
嗜鬼盟盟主看到自己的手下接連被盛門的人阻擊,再看這些拼殺的人群中,早就沒了刀疤男和盛門首領的影,頓覺不妙。
“所有人,給我想辦法沖進一旁的廠房!”
盛門的人將廠房守得很嚴,不讓一個人通過,嗜鬼盟的手下只要一靠近,就會被不遠的狙擊手當場頭。
這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讓嗜鬼盟盟主徹底喪失了理智,從一開始的優雅從容,變一頭發怒的獅子,他吩咐眾人將基地的坦克開出,打算一炮轟了整間廠房。
而盛門的手下見狀,立刻扔下煙霧彈,逃之夭夭了。
“哈哈哈哈,看來這盛門也不怎麼樣嘛,就一輛坦克,就嚇得這些人落荒而逃。”嗜鬼盟的手下見狀,嘲諷道。
嗜鬼盟盟主似乎早就猜到了這兩個組織不會為了對方豁出命,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意。
隨后立刻走到廠房,吩咐手下將閉的房門撞開。
然而碩大而又空曠的廠房里,竟然一個人也沒有,只見10米外的一面墻上,留著一個巨大的窟窿,深秋的寒風從外邊灌進來,讓人子發涼。
“盟主,盟主,我們被騙了,盛門首領方才已經帶著報部的人離開了!”嗜鬼盟的手下匆匆趕來匯報。
盟主氣得一掌呼在了他的臉上,“我眼瞎嗎?”
“屬下沒有這個意思,是屬下多了!”
嗜鬼盟盟主猛吸了一口氣,將心中的怒火制下去,“雙煞人呢?”
手下們互相看了兩眼,最終還是剛被扇了一掌的手下抗下了所有,巍巍地匯報道,“刀疤,刀疤哥被盛門的人給抓走了,現在生死未卜,公......公子在追殺蘇錦桐的途中,與蘇南錦同歸于盡了......我們......我們只找到了公子的折扇。”
盟主低下頭,看著那把已經被燒去一半,沾滿了灰燼的折扇,再也沒辦法保持冷靜了。
這是他潛心培養了二十多年的左右護法,所有地下組織聽到他們兩人的名號,都要畏懼幾分,可是這樣兩個花費了他這麼多年心的人,竟然,竟然在同一場戰斗中殉職了!!!
“調所有兵力,全力圍剿盛門和報部,只要抓到,無論是誰,格殺勿論!”他雙眼緋紅,眼眶里布滿了,咬牙切齒地吩咐道。
他的話音剛落,廠房外就響起了汽車引擎聲。
他順著聲音走出去,空曠的場地上停下了二十多輛越野車,將嗜鬼盟手下的去路徹底擋住。
宮司煜西裝革履地走下車,隨后這二十多輛車上也跟著下來了幾十個穿迷彩服的雇傭兵。
“你這個叛徒!竟然還敢回來!”
“盟主這麼著急,是打算去哪兒?”宮司煜一邊解開西裝上的扭扣,一邊云淡風輕地問道。
盟主反應過來,這家伙是來堵住自己去路的,于是怒斥道,“你現在是要為了報部和盛門,與我為敵嗎?宮司煜!你別忘了,你的命是你師傅救下的!”
“我自然是沒忘,我沒忘的還有很多。比如你們以我兒的命做要挾,要我繼續留下嗜鬼盟,再比如,你們將我從我母親邊奪走,還告訴我是拋棄了我。這些年,你們騙了我這麼多,難道不是早該做好我知道真相后,回來復仇的準備嗎?”宮司煜面容冷峻,面對嗜鬼盟盟主時,氣勢毫不輸他半分。
“哼,就憑你,也想攔住我?”盟主冷笑一笑,“宮司煜,你在嗜鬼盟里學的東西,難不都還給你師傅了嗎?看你的人,在看看我后,只要我一聲令下,就是這輛坦克,就能要了你和你手下的所有命!”
嗜鬼盟盟主勝券在握,的確,他們的兵力懸殊不半點,若是強行開戰,宮司煜跟他的雇傭兵,定會損失慘重。
相反,嗜鬼盟本不用浪費一兵一卒,就能將他們徹底消滅。
不過,有句話做,兵不厭詐。
他宮司煜若是沒點準備,怎麼會如此犯傻,就帶著幾十個人來攔嗜鬼盟的去路。
“盟主,你忘了嗎?你教過我的一個詞,聲東擊西。”宮司煜的角出一抹壞笑。
剎那間,不遠的建筑燃起通天的火,嗜鬼盟盟主聞聲去,剛剛發生炸的地方,正是嗜鬼盟的地下監獄。
“你......你做了什麼!”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火勢越來越大的建筑,甚至可以聽到嗜鬼盟手下凄慘而又絕的喊聲。
地下監獄里關押的,都是一些想要離組織或者跟嗜鬼盟對立被俘而不肯為盟主所用的人。
嗜鬼盟盟主這人有個很特別的癖好,他欣賞有能力的人,只要是他喜歡的人,想盡辦法也要讓他們為自所用。
這也是為什麼,蘇錦桐第一次能夠從他手中逃的原因。
也正是如此,地下監獄里關押的都是一些能人異士,他們早就對嗜鬼盟盟主恨之骨。
宮司煜這一次,以自己為餌,卻派A姐前往地下監獄,將所有犯人全部解救出來,同時炸毀了整個監獄。
“不可以!我的人才,我的寶貝!決不能讓他們跑了!”
如宮司煜猜測的那樣,此刻的盟主本無心想著要抓住他,而是瘋了一般帶人沖向了地下監獄。
他的心中還抱有一幻想,希監獄的犯人,能有一部分是誠心愿意跟隨他的,就算被解救也沒有離開。
然而等他到達地下監獄外時,他最后一點希也徹底破滅了。
“盟主,所......所有的犯人都已經被他們安全轉移了,反倒是我們的人死傷無數,整個地下監獄全部轟塌,盟主,今天一晚上,我們已經失去了三個重要場地了!”手下悲痛郁憤地匯報道。
盟主聞言,只覺得一熱流沖上大腦,險些被氣得暈了過去。
旁的下見狀,連忙趕過來將他扶住,“盟主,盟主您沒事吧?您可千萬不能倒下啊,榮傲長老還沒有回來,嗜鬼盟的一切都需要您做決定,您可一定要保重啊!”
呵,榮傲長老!說起榮傲長老,他可真是要謝他養了個好徒弟啊!
他看著眼前正在匆忙救火的手下,心中的憤怒就如同面前這水也撲不滅的大火一般,無盡燃燒,一直燒到了心最深。
對他來說,那些監獄里關押的人才,就像是他千辛萬苦收集起來的件,他喜他們,珍惜他們,他們中有好些人,因為忍不了常年的折磨,已經打算加嗜鬼盟了,可是這一切,這一切竟然都被宮司煜給毀了!
當初,在宮司煜有想法要離開嗜鬼盟的那一刻,他就不應該聽信榮傲的話,留他一條狗命!
“嗜鬼盟所有手下聽命!”
眾人聞言,立刻單膝跪地,雙手作揖齊聲回答道,“屬下在!”
“從今日起,將宮司煜納S級刺殺對象,誰要是殺了他,就能為嗜鬼盟的新任護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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