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妍側目看向傅景屹,悄悄地拉了下他的尾指,小聲問道:“吃飯還要這個?”
傅景屹平靜地應道:“不知道。”
看到他們的樣子,云溪囂張地說道:“既然沒有金卡,那就滾吧,免得一會被人趕,丟臉丟大了。”
正說著,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小跑而來。
云溪笑:“哎喲,怕是來不及咯。”
中年男人跑到傅景屹的面前,微笑地詢問:“請問是傅景屹先生嗎?”
傅景屹嗯了聲。
“你好,我是碎玉軒的店長。這邊請,我給你引路。”店長笑容滿面地說道。
聽到這話,云溪震驚地瞪大眼,連忙說道:“誒,你怎麼回事?這兩人沒有金卡,憑什麼放他們進去。”
店長看向云溪,微笑地應道:“這是我們老板的貴客,不需要金卡。”
笑話,這是老板的弟弟,哪里還需要什麼卡。
云溪還想說什麼,便聽到傅景屹淡然地說道:“你們碎玉軒檔次那麼低的嗎?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。”
聞言,店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,對著云溪說道:“這位小姐,我們店所有的包廂都已經被預定,請你改天再來。”
云溪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,竟敢趕我走?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誰,但我們餐廳有規矩,閑雜人等不能。”店長客氣卻又強勢,“保安,將這位小姐請出去。”
話音落,兩名保安上前,二話不說,直接將云溪抬出去,惹得后者大:“你們放開我!我是金卡會員,是家千金,你們不能這麼對我!”
看到被拖出去,星妍的眼睛里綻放著芒:“哇,為什麼店長會聽你的話?”
“大概因為這里是我哥開的。”傅景屹平靜地應道。
聽到這話,星妍震驚地瞪大眼睛。聯想到傅家的種種,星妍覺得,自己可能踩了狗屎運,誤闖豪門了。
在店長的帶領下,星妍和傅景屹來到最幽靜的包房。
包房里,傅承鄞坐在椅子上,優雅地喝著茶。看到他們,那張清冷的臉上浮現出笑意:“景屹。”
傅景屹在他的邊坐下:“哥,你忙完了?”
“嗯,差不多了。”傅承鄞微笑地看向星妍,“弟妹。”
星妍微笑地打招呼:“哥。”
傅承屹點頭,隨即抬手示意,店長立即通知人上菜,隨后退出包房。
“你的傷怎樣了?”傅承鄞關心地詢問。
傅景屹略顯尷尬地應道:“已經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,平日里在部隊里小心著點,免得我們擔心。”傅承鄞叮囑道。
“知道了,是不是年紀大了,跟媽一樣啰嗦。”傅景屹抱怨道。
“臭小子。我就你這一個弟弟,關心你下就被嫌了?”傅承鄞佯裝生氣,眼里卻依舊溫和。
星妍看著傅景屹和傅承鄞親的相,不有些羨慕。
生活在豪門圈子里,見慣那些有錢人為了財產而爭得頭破流。哪怕表面友善,背地里恨不得將對方弄死。
在有錢人的眼里,親顯得尤為可笑。
很快,服務員端著菜上來,傅承鄞笑容可掬地說道:“我們邊吃邊聊。”
“好。”星妍拿起筷子,朝著喜歡的菜夾去。
“這次休假什麼時候走?”傅承鄞給他倒了杯酒。
“下周日。”
“那就剩七天了。那我騰出一天時間,一起去爬個山?”
“好。”傅景屹剛要端起酒杯,卻見纖細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腕。
傅景屹側目,便見星妍一臉認真地說道:“你還是傷患,不能喝酒。”
聽到這話,傅景屹看向傅承鄞,悠悠道:“哥,不是我不陪你,是我夫人不讓。”
聞言,星妍的臉倏地通紅,難為地解釋:“哥,他吃的藥是忌酒的,會有藥反應。要不,我代他喝?”
傅承鄞臉上帶著笑意:“是我疏忽了,有你在他邊,我也放心許多。今天我們喝酒,讓他喝飲料,誰讓他把自己折騰傷了。”
星妍笑盈盈地回答:“就是。”
隨后,星妍直接將傅景屹的那杯酒拿了過來,端起酒杯:“哥,這杯我敬你。”
傅承鄞端起酒杯,杯子在空中輕輕撞。
傅景屹看著他倆,眉輕挑。被星妍這樣關心著,心中竟有一的竊喜。
星妍喜歡食,碎玉軒的菜肴十分合的口味。
于是傅景屹和傅承鄞在那聊天的時候,星妍則專注于吃,偶爾和傅承鄞來上幾杯。
等吃飽喝足時,星妍竟有了一的醉意。
傅景屹抱著懷中的人兒,眼里帶笑:“這丫頭,還以為多能喝,這麼幾杯就倒了。”
瞧著他的神,傅承鄞打趣:“景屹,你對弟妹不太一樣。”
“是我老婆,當然不一樣。”傅景屹如實地說道。
傅承鄞的眼神像能將所有看穿:“你看的眼神,不只是把當妻子。”
“可能還有點喜歡。”面對他,傅景屹沒有瞞。
懷中睡著的人兒在他的懷里不舒服地了,傅景屹低沉地開口:“我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傅承鄞叮囑。
“知道了。”傅景屹說完,抱著星妍離開。
傅承鄞見他離開,這才拿起外套,傅承鄞神淡然地邁開。
傅景屹抱著星妍回到家里,看著像只溫順小貓躺在他懷里的某人,傅景屹的眼里閃過笑意。
抱著進屋,作輕地將放在床上,為蓋好被子,傅景屹這才離開主臥。
洗好澡,準備睡覺前,想去看看睡得如何,卻見并未在房間里。
好奇地走向客廳,果然瞧見纖瘦的某人正盤著,坐在落地窗戶前,顯得落寞。
傅景屹剛走上前,便聽到帶著哭腔的沉悶聲音響起:“其實今天,也是我的忌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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