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不愿意喝便不喝,何必一副懷疑我的模樣”
年坐在凳子上,聲音糯,有些委屈地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要是真是下藥了,也早就下了,何必等到今日。”
“我又不是偏君不可,君可真是小氣。”
季連予抬眸睨了一眼,帶著風,眸中帶了一些醉意。
尾韶看著他生氣似地喝下一杯又一杯,拿過他面前的酒壺,“要喝你何必在我面前喝。”
“君真是心狠,捂了幾個月也捂不熱,說句真話反而是我自賤了。”
年喝了子,酒的度數很高,一味地喝酒反而讓他腦子有些清醒。
突然被奪走酒,年子一歪,就跌在了地上。
本就有些寬大的裳讓帶松了一些,鎖骨便了出來。
年委屈地看著,掙扎著起來,卻伏在凳子上。
跑這里撒酒瘋了。
尾韶抿看著手上的酒,嚨莫名有些發,以為口,低頭喝了喝。
沒管地上撒酒瘋的年,天氣正好,他也不會著涼。
過了一會兒,年抬手巍巍地握住的擺,眸中如春水一般著,水瀲滟,人比花,委委屈屈地抬眸。
“君不管我嗎?”
尾韶低眸看著腳下的年,眸中微,呼吸有些。
領微微敞開,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的一角,殷紅飽滿的不滿地抿著,張張合合表達自己的不滿。
下意識地手扶起他,可季連予抱住的,死活不愿意起,乖巧地蹭了蹭的擺。
他握住來的手,低眸將臉放在的手心,眸中的癡念讓有些燙手的收了回來。
季連予心里估計著時間,見上染上酒味,有些愉悅地彎了彎眼。
“君,我想睡覺,可以在這里留宿一晚嗎”
年聲音糯,天真無邪地看著,央求著。
看未言,有些落寞地低下頭,“我走便是。”
突然被抱起,年驚呼了一聲,雙手抵著的前,“君”
季連予坐在懷里,腰被鉗住,兩人的呼吸聲纏繞在一起,腰間的手熱地讓他心驚。
年睫微,故作疑地看著,“君這是怎麼了?”
尾韶低眸看著懷中的人,不自主地低下頭親了親他的,手上扯開他的腰帶。
年心臟跳地快極了,仰頭承著,手上攥著的裳。
“唔”
年推了推的肩膀,卻紋不,眸中被刺激地溢出了眼淚。
過了許久,尾韶頓了頓,松開他。
“君,你怎麼了?”
季連予怯怯地看著,想要掙扎起,卻被抱住腰,抱了起來。
尾韶抱著懷里的人起,繞過屏風,將他至下,年出,上面繡著魚兒戲蓮的樣式。
年被抓住手腕,麻麻地吻落至脖頸,低聲破碎地了出來。
季連予被帶著引起了,上的被扯開丟在了地上,突然上的人不,倒在了一側。
年睜大眼睛,撐著手起看著旁邊昏睡的尾韶,氣得發出了笑。
他攏了攏上的里,低聲著氣,眉眼艷麗,竟然這個時候不管用。
燭火下,他看著手臂上殷紅的守宮砂,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不掛。
守宮砂怎麼辦?
明日一起便知們昨晚未發生什麼實質的東西,年咬了手臂上的守宮砂,低眸看著地上讓人恥的,偏頭看著旁邊的人。
他將上的裳扯下來,手上抖著,臉上紅得不行。
他起拿過梳妝臺上的白在手臂上,甚至拿著胭脂在脖頸以及其他地方拭著。
迷香對他也有用,此刻殘留的藥效讓他有些難耐。
回到床上,他抖地握住的手,自讓他恥地想要死了去。
季連予著的眉眼,求不滿,眉眼的風讓他像個妖一樣。
下次他定不做這些讓他遭罪的事了。
一夜后,屋外被敲了敲。
尾韶頭疼得厲害,睜開眼睛,茫然地看著懷中著自己的人,意識到發生什麼后,腦子里像被雷劈了一下呆了一下。
年一不掛,上的痕跡讓瞬間清醒了過來。
了放在他腰間的手,看著他上的吻痕,移開了眼。
年睡得沉,對于尾韶的起來半分不知。
眉眼的憨和意襯得人越發艷。
低眸看著手腕上,空無一,鎖鏈被隨意地丟在角落里,地上的赫然了眼睛里。
記得,是扯下來的。
還惡意地把人親哭了。
昨晚不知是酒上腦,了親他的念頭,甚至把人都剝干凈,在床上鉗制著他。
腳上的細鏈子移著,在地上發出稀碎的聲音。
床上突然驚醒的人看著床榻上無人,急忙地想要下床。
年上無,地上混一片,他踩在上面,一便跌在了地上,連帶著床上的被子。
秀發披在肩上,落下來,年委屈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,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,連忙抓過被子遮住自己。
“君”
年啞著聲音,臉紅得滴,有些無地自容地偏過頭不看,手攥著前的被子。
他這個模樣太笨了。
尾韶沉默地看著他,走過去俯把人抱起來,放在床上。
這一抱便到了他的,膩,被到的年瑟著,咬不看。
床榻上,年紅著臉輕聲說了一聲謝謝,見離開,又手抓著的肩膀。
“君不打算說一些什麼嗎?”
“昨日我們...”
“難道君是不打算負責嗎?”
見到自己的守宮砂,又急忙收了回來藏在被子里。
尾韶斂眸看他,良久開口,“我負責,你不必擔心。”
“我會盡快向家中告知,上門提親。”
尊里的男子孕極高,不敢想象,若是一拖再拖,會是什麼景。
年愣了一下,看著眼中的晦,低頭斂眸,有些不滿。
他便如此不了的眼,娶他便如此難
讓難到這種程度
“好”
“君一定要記住這句話,早日提親。”
年勾了勾,也不管心中此刻什麼,漆黑的眸子里帶著說不清的意味。
尾韶幫他蓋好被子,不經意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守宮砂,裝作沒看見一樣起。
松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