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筱在華越律師事務所面試通過,今天正式職為華越的授薪律師。
剛好余皎皎也從勝科律師事務所辭職來初棠的律所了,初棠便把余皎皎安排給肖筱當助理了。
兩個孩子格都很開朗外向,相得很好。
恒那個案子,初棠據陸書辭提的建議整理了一下證據材料,寫了起訴狀。
這天快下班的時候,初棠接到私家偵探的電話。
“阮小姐,關于你讓我調查的顧澤川跟許靜萱我這邊有進展了,今天有時間見一面嗎?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初棠回道:”有時間,我馬上要下班了,你來我這附近的咖啡廳吧。”
“好。”
初棠報了個地址,說道:“六點半,咖啡廳見。”
“好的阮小姐。”
掛了電話,陸書辭敲了敲門走進來。“阮律師,關于昨天我小姨跟你說的那些話,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你賠個不是。”
初棠揚了揚眉,“沒事,我知道是開玩笑的,沒往心里去。”
“要不這樣。”陸書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“我請你吃個飯,就當是代替我小姨向你賠不是了。”
初棠笑了笑,“真不用,這麼見外干嘛。”
陸書辭看了看初棠,頓了頓,鼻尖說:“那行。”
“噢對了。”初棠拿出兩個厚厚的沉甸甸的牛皮紙案件袋,“今天又新到了幾個案件,這兩個案件分給你做,是你擅長的領域。”
陸書辭接過案件袋,笑著說:“這麼快又有新案件了,果然阮律師一言九鼎,跟著你干不會喝西北風。”
“陸律師你的追求就只有不喝西北風這麼低嗎?”初棠笑笑,“打開看看。”
陸書辭打開案件袋。
是商標權糾紛。
陸書辭飛快地掃了眼材料,邊漾起笑痕,“昨天的紅酒錢這不就賺回來了。”
初棠也笑,“說了,不會讓你吃虧的。”
“謝了。”陸書辭收起案件資料。
下班后,初棠收拾好辦公桌,去樓下附近的咖啡廳赴約。
初棠推開玻璃門走進咖啡廳,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,看見了一黑服,戴著鴨舌帽的私家偵探。
初棠走過去在男人對面坐下,“你好,張先生。”
私家偵探姓張,張明。
“你好阮小姐。”
打過招呼后,張明低頭在隨攜帶的背包里翻找著什麼。
“小姐,這是我最近幾天拍到的顧澤川與許靜萱來往的照片。”私家偵探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子。
初棠打開袋子,取出照片翻看起來。
看見照片上許靜萱與顧澤川在一起的畫面,初棠勾了勾,冷笑道:“果然如此。”
“另外,這是昨晚他們見面時我錄下的錄音。”私家偵探打開手機上,“我發給你。”
收到音頻,初棠戴上耳機點了播放。
“你想借我的手除掉初棠?你明知道傅遠洲說報警就撕票還讓我趕報警!”這是顧澤川的聲音。
許靜萱的聲音傳來:“那又怎樣?我本來就恨不得阮初棠去死!”
“許靜萱!你當初只說拆散初棠和江時序就好,沒說你想置于死地!”
“以前是以前,現在我只想讓去死,只有死了,哥哥的眼里才會有我。”
初棠聽見這句話,眼底閃過嘲諷和不屑。
呵,為了個男人居然想讓死。
“你這個瘋子!”顧澤川的聲音聽起來很憤怒。
“顧澤川,你看看你那沒用的窩囊樣,你有什麼用?難怪阮初棠不要你,阮初棠都分手了也沒正眼瞧過你,你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,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都告訴江時序?”
“哈哈哈哈哈.....我沒聽錯吧?你在威脅我?你不要忘了我背后的人是誰,對于傅遠洲來說,我比你有用,你猜要是你把我做的事抖出去了江家把我逐出家門,我失去了利用價值,傅遠洲會不會放過你。”
錄音到這里就沒有了。
阮初棠聽完后眉心擰起。
早就看出來了許靜萱對江時序的心思,也猜到了許靜萱跟顧澤川有往來,所以在聽見前面那些話的時候,并不驚訝。
可是后面許靜萱說是傅遠洲的人。
初棠眉頭鎖,一臉沉思。
這著實是沒想到的。
這件事,要不要告訴江時序?
“謝謝。”初棠說,“錢我會按約定匯到你的賬戶。”
“好的。”
......
與此同時,江時序的基地。
書房里,江時序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,陸澤站在桌前匯報。
“爺,這些是您上次吩咐調查許小姐的結果。”陸澤將筆記本電腦屏幕面向江時序放在了他的面前。
江時序一一看過那些資料,臉逐漸沉。
“我們的人查到許小姐最近一段時間跟顧澤川來往很切。”陸澤匯報說,“據目前調查到的資料來看,阮小姐被綁架的時候也是許小姐指使顧澤川報的警。”
陸澤說到:“顧氏集團幾個月前瀕臨破產,后面忽然收到一筆很大的投資,我查了給顧氏集團投資的是海外一家投資公司,公司法定代表人跟傅遠洲的手下孫厲有關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江時序眼底閃過寒芒。
江時序勾了勾,“顧澤川竟然也了傅遠洲的人。”
“還有……”陸澤言又止。
“說。”江時序眸凜冽。
這里有一段錄音,是關于許小姐的。
說著,陸澤拿出手機,打開音頻界面,將手機遞給了江時序。
“爺,您還是親自打開聽聽吧。”
江時序皺眉,點開了錄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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