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，谷清胤已經完了第一擊。

九個標靶全中，但許栩只聽到了三聲槍響。

在第一聲槍響里，谷清胤就直接出了六發子彈。

這六發子彈，幾乎是同時擊中標靶，但它們聲音都不分先后，可想而知，谷清胤的槍快得有多離譜。

第二出的三發也是幾乎同時出膛。

只是沒有第一那樣快速，速度慢了些，聲音和擊中標靶的速度有了先后。

可即便如此，這個績也是相當亮眼了。

谷清胤得意地吹了下槍口。

霍明艷也挑眉表示贊許：“打得不錯。”

“一般。”谷清胤的笑容得意又謙虛。

霍明艷沒再說話，拿起自己的配槍，隨意指向標靶。

“準備了。”霍明艷淡淡瞥了許栩一眼。

許栩回神，哦了一聲打開秒表：“開始！”

話音未落，霍明艷已經九槍打完，手臂幾乎沒有移，只有槍口的微調，輕松寫意，如臂使指。

谷清胤怔住了。

“這不科學……”

他知道有些人開槍只用機瞄就好，可問題是…問題是他本就沒看到霍明艷有任何瞄準的過程！

這些標靶可是他專門練快槍用的，練了整整幾年時間，每個標靶的位置，擊的先后順序，他都做過無數次調整。

可即便如此，每次開槍前都得認真瞄準，否則便會一步錯步步錯。

而霍明艷……

明明是第一次來他的靶場……

“你以前一定用過這種靶子！”

谷清胤篤定！

“這不公平，你故意讓我輕敵！然后好贏我！”

霍明艷沒說話，重新裝彈，然后舉槍上膛，瞄著遠那一排標靶，又是一梭子子彈打出去。

叮叮當當。

槍槍命中，可的作卻隨意地像是揮了下手。

許栩眉頭也了下，即便是，用起槍來也未必能有霍明艷這麼練。

霍明艷把槍放在桌上，淡淡說道：“我七歲就打完了一萬發子彈。”

“這把槍陪了我十年，在它之前，還有另一把槍也陪了我十年。”

開槍和命中，這對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樣自然。

谷清胤不可思議地睜著眼睛，子卻木然地僵著。

霍明艷淡淡揚眉：“比完了，道歉也結束了。我走了？”

“等等！”

“還有事？”

“教我。”谷清胤咬了牙，終于肯低頭。

可霍明艷淡淡回眸，一口回絕：“不收徒。”

谷清胤：……

“咳咳。”許栩趕繼續來當和事佬打圓場，“都打得漂亮的，谷公子雖然瞄準的時間久了點，可一秒六發也算是一手絕活了~”

“用不著你來夸我！”

谷清胤冷哼一聲兇，但自尊心挫的眼中多還是稍稍恢復了些傲氣的。

霍明艷也點點頭：“他的快槍卻是不錯。”

如果真的是兩人對決，勝負在誰手上也難說。

谷清胤仰起了頭，深呼一口氣，難得老實謙虛：“槍的優勢而已。換種槍我也未必能打出這樣的績。”

許栩提議說，“要不你倆換槍玩玩？反正晚會還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