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的臉頰紅到了耳,忙用笑容掩飾尷尬:“這七彩鱗片,是圣元宗產,你怎麼會有這個?”
聽到圣元宗三字,秦云一驚。
那鰭貅不是至仙圣域水晏宗而來嗎,為什麼還會與圣元宗勾結?
“你確定,這東西是圣元宗的?”
秦云疑發問,將霜游離的思緒喚回現實:“沒錯,此七彩鱗片乃圣元宗大能圣利組部分,像這樣的七彩鱗片,那圣上唯有三片,從質地與散發出的能量來看,就是那三片其中一片沒錯。”
圣元宗大能,于如今秦云與大夏而言,是十分恐怖無法招惹的存在。
而他所持的圣利,其恐怖程度自然不用多言。
如若七彩鱗片存世數量極多,秦云反而不會覺得怪異,偏偏只有三片便能組圣利,此等重要的東西,怎會落鰭貅手中,他逃亡時,又為何會將其丟棄。
重重謎團困擾秦云,早知如此,應先留那鰭貅畜牲一命。
看出秦云異樣,霜反問:“是那鰭貅所棄之?”
秦云沒有瞞,將事發經過概括了一番,前方戰線硝煙四起,留于城中之人并不知道諸多細節。
霜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圣界中人,對圣界規則讀于心。
很快便回過神,得出結論:“這七彩鱗片,絕非鰭貅能夠掌控的,與其說是鰭貅在利用七彩鱗片,倒不如說是七彩鱗片選定了他來供養自己,以保持自靈力不會喪失,不會失去本價值。”
秦云不解:“可為何朕也無法知其靈力?”
霜直言道:“因為陛下也無法掌控這份力量,或許未來有朝一日可以,但現在不行,要知道,這可是圣元宗大能手持圣利的組部分。”
聽完霜的解答,秦云長舒口氣,暫時放下了對七彩鱗片的好奇。
初圣界,大夏第一仗雖大獲全勝,可勝利途中的辛酸只有萬千將士們知道,那洪遁百里驚遮天蔽日,能量強悍,若非從世界之核召滔滔國運提升修為,秦云也無法保證,能夠在鰭貅的阻攔下,解救大夏將士于危難。
這份力量尚且不是自己能夠參悟,那便放下,等到有朝一日再來領悟參。
想到這里,秦云不再困,轉而發問:“你剛剛想說什麼?”
陷沉思中的霜一怔,口而出:“我在等你回來。”
話音剛落,霜很快意識到言語中異樣,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這也讓秦云短暫愣神,眸中流出一抹不解:“等朕歸來……是擔心朕會敗嗎?你大可放心,那圣元宗擾的我大夏不得安寧,在直面圣元宗之前,朕定當多加小心。”
霜心的復雜多變,以秦云的才智,怎會不懂那份從何而來。
只是如今大夏落于圣界白剎域中心地帶,危機四伏,前有豺狼后有虎,兒長萬不是此時該多加思索之事。
大夏城池周邊,像這樣的部落宗門數不勝數,他們或大或小,實力或強或弱,其中所蘊藏的氣運與能量,更是原先世界無法比擬的存在,秦云心中裝著的,是所有大夏臣子。
很快,霜收回愫,認真道:“陛下,飛羽宗距此路途遙遠,其中要翻越幾十座大山與汪大河,作為陛下的圣界指路牌,霜建議先拿周邊小型宗門開刀,就比如,落于東南方向的司剎宗。”
“司剎宗有能夠加強傳輸陣法的靈石,如若能夠奪得,便可帶領千萬大夏將士橫渡汪,飛躍大山,直指飛羽宗。”
此一番言論,當真坐實了霜
圣界指路牌的名號。
監天司尚未得出結論,霜憑借對圣界白剎域了解,便可輕松指引秦云方向。
那一日遇見了的黃衫子,從一開始對秦云不屑,又逐漸被他的魄力所征服,終于在三番五次大勝后,選擇了信任。
秦云當即發號施令,命監天司確認司剎宗方位,同時喚赤霄前去打探。
每每距離飛羽宗更進一步,秦云的心便掀起陣陣波瀾,那霜口中較為薄弱的圣界宗門,究竟會有何等實力。
慶功宴后,大夏將士們一刻未曾停歇,投到張的修煉當中。
秦云立于城池東南角,極目遠眺,喚出時間息壤輕嘆:“大夏將士日夜修行,可在功法大道上,終究是弱了這圣界宗門一頭。”
滾滾歷史長河中,以弱擊碎強敵的不在數,秦云也不例外。
時間息壤為大夏將士修煉提供幫助,可在其他方面,卻是幫不到秦云半點。
“大夏國運滔天,只是來到圣界的時間過,歷史長河中,唯有勝者能夠慢慢變強,你現在在做的,不正是這件事嗎?”
言語間,負責整理功法大道的顧春棠和蕭翦,回到了帝都。
還真是
說曹曹到。
“陛下!”顧春棠俯首,神激:“陛下,好消息!我們在異部落中,尋得了一記十分適用于大夏將士們的功法,與當初霜所告知的幾乎一至,卻覆蓋面積更廣,幾乎適用于所有將士!”
“哦?”
秦云又驚又喜:“朕倒是有些好奇,是什麼功法能夠為我大夏將士所用?”
顧春棠忙道:“應當是異部落無法參之,是要求基礎很低的劍法,因為異態原因無法使用兵,所以才沒有得到利用。”
顧春棠口中的劍法,便是在圣界中廣為流傳的星劍。
對修為要求極低,雖攻擊羸弱,卻能夠很好敵,是防型功法。
說起用劍,赤云可是一把好手,那超越一品的神幫助其邁至道之上境界,稱為匠神,并非浪得虛名。
將士們無法參秦云劍法,可赤云的卻又極有可能。
配合星劍功法,便可在短時間不圣界功法所制,整實力必定躍上品階。
“好!顧春棠,你馬上喚赤云來見朕。”
“是!陛下!”
待顧春棠離開后,蕭翦步上前:“陛下,臣帶來的,是一個壞消息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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