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后,云箏和岑黎安兩人挽著手回到了房間。
房間里暖黃的燈和地灑下,將整個空間映照得溫馨而舒適。
岑黎安一屁坐在的床上,拍了拍邊的位置,示意云箏也坐下。
“箏箏,快過來,咱們接著聊。”岑黎安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芒,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傅凌鶴那家伙到底攻略云箏到哪步了。
云箏微笑著走過去坐下,整理了一下擺,輕輕嘆了口氣,“安安,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。”
“什麼事,說來我聽聽。”岑黎安雖然還是想繼續八卦和傅凌鶴,但也不是很著急,緩緩再聽也不遲。
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,傅凌鶴在結婚前就口頭承諾過,他會把自己名下一半的資產給我嗎?”
“嗯,你之前跟我提過,有點印象。”岑黎安思索了片刻,輕輕點了點頭,“怎麼?傅凌鶴食言了,沒給你”
云箏一臉愁容的看向自家閨,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沒食言,他真給了。”
“什麼?還真給了!”岑黎安也被這個消息驚了一下。
傅凌鶴一半的資產那可不是個小數目,毫不夸張的說,云箏一個人花10輩子都花不完。
“今天早上我們倆是直接從老宅去公司的,傅凌鶴去開會了,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里無聊,他就讓助理給我送了幾份文件過來看,我原以為我看不懂那些,沒想到是財產轉讓協議。”
云箏現在跟岑黎安說起來整個人都也還是懵懵的覺,還沒回過神來。
“我知道這些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,所以我也沒有打算簽字。可傅凌鶴非不肯,握著我的手就把我名字簽上了,協議他也讓人拿去公證了。”
岑黎安看著滿臉憂愁的自家閨,手輕輕拍了拍的肩,聲安,“他是有心要給你,你安心收著就好了。”
云箏眸中閃過一困,面上的愁緒也化不開,“可安安,傅凌鶴這麼做究竟圖什麼?像我們這樣的協議婚姻,他應該防著我才對。”
可傅凌鶴這麼做云箏總覺得有種他真的要跟過一輩子的覺。
“箏箏,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真的想要和你過一輩子,他是真的上你了呢?”岑黎安沒有直接明說,只是這麼旁敲側擊著。
是知道傅凌鶴暗了云箏8年的事,可傅凌鶴自己都沒跟云箏說,說好像有點不太好。
算了,傅凌鶴不說肯定有他的打算,還是別摻和的好。
省得又好心辦了壞事。
云箏聽著岑黎安的話,角泛起了一抹苦,輕輕搖搖頭否定了岑黎安的猜測,“不會的,他有喜歡的人了。”
岑黎安扶額,傅凌鶴那貨也真是夠了,他怎麼就不能明說呢
看來有時間了得敲打敲打他,總不能讓家箏箏一直這麼誤會著啊!
“那有沒有可能他喜歡的人就是你呢?”岑黎安把臉轉朝另一邊,小聲嘟囔了一句。
說話的聲音不大,云箏又不在狀態,所以并沒有聽清說什麼。
“好了,箏箏,你就別想那麼多了。你要實在是過意不去,就當傅凌鶴人傻錢多沒地花唄!”
云箏被岑黎安這話給逗笑了,手拍了拍他,“哪有你這麼說人家的,他要是傻,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。”
“哦喲,不得了了,我這才說了一句,你就開始護上了”岑黎安一臉欠揍的湊近云箏,笑著挑了挑眉,臉上掛著促霞的笑,“箏箏,你該不會是上他了吧?”
“你別胡說!哪……哪有啊!”云箏臉上已經迅速飛起了一抹紅暈,明明是否認的話,可這話中卻夾雜著蓋彌彰的味道。
“沒有沒有,我就是隨口說的,你可千萬別當真啊,寶寶~”岑黎安手抱了抱,整張小臉都漾滿了笑意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傅凌鶴長得又帥,錢又多,至于材嘛好不好我就不太清楚了,這麼一個近乎完的男人天天在你面前晃悠,你就真的一點心的覺都沒有嗎?”
岑黎安了解云箏,們倆就是同一種人,控聲控外加手控,像傅凌鶴這樣的男人云箏不可能不心。
云箏愣住,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出門前傅凌鶴洗完澡,腰間浴巾隨意系著,腹若若現的樣子,瞬間臉紅得像的蘋果。
岑黎安看到紅了的小臉,心里也有了答案,家好閨閨是墜河了,只不過自己還不知道而已。
看得出他害了,就也沒有再逗了,“箏箏,喜歡他應該是個詞,不應該是個名詞。你自己應該也能覺得到,我就不多說了。”
岑黎安這個助攻自然是想看到傅凌鶴和云箏能有人終眷屬的。
畢竟傅凌鶴這麼搶手又深的男人別說是整個京城了,哪怕是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個了。
“好了,先不說這個了,云家人最近有沒有煩你?”岑黎安抓起一小把瓜子,悠哉悠哉的邊嗑邊問。
現在云箏有傅凌鶴護著,岑黎安倒是也不擔心云家人會對云箏怎麼樣。
他們在傅凌鶴那兒是討不到任何好的。
“沒有,就昨天云容添拿阿澄的手機模仿他的語氣給我發消息,想約我出去。阿澄給我打電話說了讓我不要去,大概率也是為了那比養費的事吧。”
岑黎安聽到這話氣憤的把手里的瓜子皮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“誒,你說云容添這人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他這麼不要臉?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他都想不出來!”
“箏箏,看來他們一家人拿不到這筆養費,是不可能什麼善罷甘休的。你的趁早把這件事解決了,跟他們斷絕了關系他們才不會再煩你。”
“嗯。”云箏也是這麼想的,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。
兩人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,岑黎安打著哈欠看了一眼時間,還驚覺已經到11點多了。
“箏箏,時間也不早了,你就在這兒住一晚吧,你一個人開車回去我也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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