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是的嬉皮笑臉,「多謝夫君。」就像是沒有看見他的冷臉皺眉。
所以,親他的側臉是的謝禮嗎?哪有人這樣占便宜的?
喬驍一句話都沒有說,又開始了,「好喜歡夫君,還好有你陪著我,不然我都累了。」
原本還在為前面喜歡二字而怔頓,因為這好像是第一次背過人,遮遮掩掩,湊到他耳邊跟他說喜歡。
可下一息,喬驍又被的好聽話給噎了回去。
一聽就不走心,單純是皮子功夫了,「……」
哪裡會累,分明是有腳功夫的人,不過就是裝得氣而已。
喬驍看破不,只是皮笑不笑一下。
「以後就算是背過——」
話還沒有說完,還不高興起來,「你又要說我?」
「如何不能說你?」青天白日,卻總是不學乖。
「我已經用斗篷帽遮住了,就沒有人看見啊。」
「掩耳盜鈴。」喬驍給了四個字。
「我沒上過書塾,沒有看過幾本書,不懂你說的什麼掩耳盜鈴。」
喬驍,「……」哪有人這樣耍賴皮的?
「余白芷,你果真比我年長一些?」
除卻剛親的時候覺得「沉穩」,如今他一點都不覺得鎮定沉靜。
「嗯,你要看我的戶籍冊子?」用側臉蹭著他的耳尖。
喬驍整個人都被弄得無所適從,的靠近蹭.弄.都無比,直接他心頭髮燙,喬驍讓不要,聲音啞了幾分,可不聽,狠.蹭.了兩下才停止。
等喬驍快要被戲弄生氣到忍不住的時候,忽然又在這時候轉變了話鋒提到正事,「的確如你所猜測的那般,下面就是地牢。」
聲音當中的調笑退卻,只留下他想聽的沉靜,「嗯……準確來說,應該是窖牢吧。」
因為地牢不會那麼淺,而這個牢.籠挖得更像是窖,很深,很山,還結合了水牢的囚法。
喬驍頓了好一會,才反應過來在跟他說正事,也顧不上此時此刻迅速到令人驚嘆的轉變。
喃喃重複道,「窖牢?」
「所有朝廷的人全都關押在這裡?」他問。
如果這裡修築得很深,用窖牢來形容更為切,那所有人豈不是都在這裡了。
山果真是厲害啊,窖牢修築得堪比朝廷的刑部大牢。
上面都是駭人無比的蛇蟲鼠蟻,四周都是機關,誰能挖得出去?往下挖就是死路一條!
不,他說錯了,山的窖牢比刑部大牢還要厲害,朝廷的刑部大牢倚靠的是林軍重兵把守,而山的的防守嚴,更令人心生忌憚。
「大部分關押在這裡,有一部分在懸崖旁邊的懸牢,另外一部分……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,是在你們之前掉的天坑陷阱當中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。」不是一直在後寨麼?看起來足不出戶。
余白芷只是淡笑了一下,沒有回覆男人問的這句話。
喬驍看著的側臉,想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?
余白芷給他的覺變得好快,此刻他竟覺得上滿是疑團。
趁著還願意開口,喬驍又問了方才問過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,帶他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?
是為了讓他知道路線和機關布局,還是要讓他知道地牢的位置所在?
「不能都是嗎?」對他笑著,將他的話再一次噎了回去。
的確是,可以都是。
喬驍,「……」
「這算是什麼?」他沉默了一會問道,「你怎麼突然要告訴我?」
山的機關路線布局相當重要,窖牢所在更為重要,包含這些駭人的蛇蟲鼠蟻,都算是山「實力」的一部分。
倘若沒有這些令人恐懼的蛇蟲鼠蟻,山的兇名也不可能傳得那麼遠,那麼令人心生恐懼。
要知道,這麼多年,除了朝廷派來的人之外,還有不好奇覬覦山的人存在,多人都是無功而返。
「我不是一直都在告訴你嗎?」笑著反問。
對,余白芷沒有撒謊,的確是一直都在告訴他,只要一有空閒便帶著他往外走,領著他去哨臺看山的「雲霧」瘴氣,左左右右的機關都泄得差不多了。
喬驍接著又問,「你為何要告訴我那麼多?」不是信任不過他?
「這算是你的……誠意?」他約約到了,所以問出聲。
「嗯,差不離吧,除此之外還有更……」
說到興頭上言又止,喬驍被釣得追問,「還有更什麼?」
這時候的又沒了正行,親他紅霞快要徹底消退的耳尖,「更加重要的原因,因為我喜歡夫君。」
喬驍,「……」
喜歡,的喜歡是真切的嗎?
喬驍整個人都因為這句話徹底停了下來,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稍微遲鈍,而是怔愣下來,過了一會,他把臉轉過去。
擺正之後,余白芷只能夠看見他的側影了,本就瞧不見完完整整的神,他耳朵的紅霞又捲土重來了。
整個人的薄抿著,就好像是到了天大的折辱,正在強行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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