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老師,有什麼特殊的本領嗎,需要校長親自敲定?”洪澤萱高聲問。
不等老師回答,就又輕蔑地補充一句:“送錢不知道算不算特殊本領?”
教室里很多老師都輕笑出聲。
秦詩站起,靜靜地看著洪澤萱:“這位老師,你看見我送錢給校長了?”
“這還用看嗎?就你這學歷,能有什麼特殊本領讓校長親自敲定?”洪澤萱翻著眼睛說。
秦詩笑起來:“你這麼說,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既然你這麼篤定,那就去公司總部舉報就好了。剛才不也說了公司制度了嗎,可以舉報的。”
洪澤萱噎了下,恨恨道:“不就是篤定我沒證據麼,等我拿到證據,我肯定舉報。”
老師沉下臉來:“洪澤萱,沒有證據的話不要說,我們學校是個校風很正的學校,你這樣說,不毀壞了秦詩的名譽,同時也毀壞了校長的名譽!”
提到校長,洪澤萱臉微凜。
剛才顧著出氣了,沒顧到校長這邊,如果讓校長知道自己這樣說,只怕是會給小鞋穿。
想到這里,強行咽下這口氣,坐了下去。
老師搖搖頭,繼續開始講課。
一上午的課很快上完,培訓的那些特教的知識,秦詩之前在帶小辛的時候已經自學了很多,現在也算是復習。
中午的時候,們在學校的食堂吃飯。
富佳瑜莫名跟秦詩投緣,就跟一起吃飯:“秦詩,你跟我說說嘛,你到底是有什麼特別的,讓校長錄用了你?”
秦詩笑笑:“我沒什麼特別的。”
在看來,自己帶小辛功的案例只是個例,并不能說明自己在這方面就真的出類拔萃。
校長會看重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因為運氣好吧。
“嗐,富佳瑜你傻不傻啊!怎麼會沒有特別的呢?對校長就是特別的存在啊!”刻薄的聲音在旁邊響起。
秦詩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洪澤萱又來找茬了。
轉頭看向,看見眼中盡是輕蔑:“剛才在課堂上我不好意思說,如果連錢也沒送的話,那大概只有一種可能。”
“什麼?”跟在洪澤萱后的幾個老師立刻起哄似地問。
“能是什麼呢?咱們校長是個事業有的中年男人,對于中年男人最好的武是什麼,大家不清楚嗎?”
這話出口,那些老師都捂著笑了起來。
秦詩緩緩站起來看著:“你這麼清楚,看來這種武沒用過啊!是導師啊,還是校長啊,還是其他的誰?”
洪澤萱沒想到秦詩會這樣反擊,一怔之后臉頓時氣得通紅:“你別胡說八道啊!”
“真是可笑了!明明是狗吠了,狗還怪阻止它的人說話。”
“你!你竟然罵我是狗!”洪澤萱出離地憤怒了,將手中的餐盤里剛打的飯菜對著秦詩就潑了過去。
秦詩側躲過,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揚。
一杯水盡數潑在洪澤萱的臉上,致的妝容頓時就花了,額前的劉海也在了腦門上,非常狼狽。
旁邊響起嗤笑聲。
洪澤萱用手使勁了一把臉,憤怒地手來打:“你這個王八蛋,竟然潑我水!”
秦詩握住的胳膊往后一扭,立馬疼得臉都扭曲起來了:“你、你放開我!”
“是誰先手的呢?”秦詩不不慢地問。
洪澤萱咬著不吱聲。
秦詩手上用力,立刻哀嚎:“哎呀,疼!疼疼疼!”
“疼還不知道錯?”秦詩冷聲道。
“是我先的手,我先的手!”
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窘的,洪澤萱的臉漲得通紅。
秦詩使勁往前一送,踉蹌兩步站扶著桌子站穩。
“我這個人向來不惹事,可若事真的來惹我,我也不怕事!”秦詩說著用目掃視一下洪澤萱后的支持者。
那些人都垂下眼睛,不敢與對視。
秦詩從容坐下繼續吃自己的午飯,富佳瑜有點尷尬地看了狼狽的洪澤萱一眼,跟著也坐下了。
洪澤萱氣得渾發抖,卻又不敢再來跟秦詩打架,只得小跑著離開了。
富佳瑜回頭看著洪澤萱離開,掩一笑問秦詩:“秦詩,你練過跆拳道或者散打這類的?”
秦詩搖頭。
“那你打架怎麼這麼厲害?”
秦詩淡淡一笑:“不過是經驗富而已。”
以前在農村,總有些長舌婦,沒懟們,遇到嚴重事件,也不了要手。
后來來了海城,更加是“經百戰”,跟黃采夏撕、跟陳撕、跟盛孟輝撕……不是在打臉就是在打臉的路上!
下午是實習課程。
新來的老師都去班里跟著帶班老師實習,兩個人一組。
偏偏,秦詩就和洪澤萱分在一組,在三歲組1班進行實習。
十二個孩子三個帶班老師,帶班老師里面的組長莊老師跟們介紹況:“這個班都是新來不久的孩子,干預相對較,難度大些。你們可以一人選一個孩子帶帶看。”
“怎麼選呢?”秦詩問。
“我們這里都是要看孩子跟老師的連接度的,你們可以先跟這幾個孩子都分別悉一下,然后看哪個孩子跟你們連接最好,你們就可以選擇那個孩子。”莊老師回答。
“那我先去跟那個小孩連接連接!”洪澤萱說著就往一個對著墻的小孩走去。
那個小孩打扮得像公主一樣,干凈又整潔,一看就是家庭比較富裕的。
秦詩掃視一下教室里的這幾個孩子,最后將目落在一個穿著舊服的小男孩上。
想,自己之前帶過小辛,對這樣的男孩子的行為習慣還略微悉點。
走過去蹲在那小男孩面前,溫地看著他笑:“你好啊!”
小男孩抬起眼睛看著,眼神很淡漠,好像被打招呼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嗎?”秦詩真誠地看著他的眼睛。
小男孩靜靜地看著,沒答話。
秦詩輕輕握住他的手,他沒反抗。
這時候莊老師笑了:“秦詩,你就這個孩子吧,他悠悠。”
話音剛落,就聽見教室另外一邊,傳來小孩尖銳的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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