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七十一章

“臻兒，我真的錯了，你別說了。”

蕭棲再也不住，上前兩步，一把抱住秦臻。

而秦臻忍好久的眼淚終是落了下來。

委屈，難過，更是無法言喻的失。

沒有回抱，只是用眼淚排解心中的痛。

秦臻一落淚，蕭棲是真的痛骨髓。

他深深的意識到自己的這番話對秦臻造的是怎樣的傷害。

他竟然讓臻兒落淚，悲痛至此，失至此。

“臻兒，是我錯了，是阿裴錯了，我不該說那樣的話，不該說讓你走的話，我只是怕你在這里到傷害，我想你遠離這里……”

蕭棲是多理智的一個人。

面對別人的時候永遠是冷傲清絕，話不多說，可現在面對秦臻竟是有些語無倫次。

“臻兒，我在這里寸步難行，手中沒有任何權利，被魔炎藏起來了，我救不了他，只有答應了跟鐘離婚，他才會將還給我們，臻兒，我們已經失去了小墨，我不能再讓你失去……”

蕭棲縱使看起來百堅不摧，這一刻在秦臻的面前也終是出了弱。

他很強大，上天地，可他亦是有肋。

當心中有了所之人，便有了破綻，做不到心如鐵。

曾經火寒蠱折磨，生不如死，卻不曾落下一滴淚，如今心有所念，所想，所，滿都是脆弱。

秦臻閉上眼，心痛如絞。

都是命苦的人罷了。

這解釋三言兩語，是真相，秦臻曾猜測過，基本對得上。

他讓走，是為了保護，為了。

不該怪他，但心里卻也難，不是所有的苦難都該他一個人承的。

“蕭棲，我說過了，不管遇到什麼事，我們之間都應該攜手共同面對，不管是你，還是我，永遠不要打著為彼此好的名義說出傷害的話或者做出傷害的事，因為一旦傷害造，便是難以挽回。”

秦臻看著蕭棲說道。

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更加的漂亮。

對待的認真和虔誠讓蕭棲有些自愧不如。

他錯了，不該用這樣的方法。

“如果我真的在你說完那些傷害我的話之后離開了，那麼我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，不管我多你，也不管我們之間其實已經有了孩子，走了就是走了。”

秦臻又嚴肅的說道。

蕭棲心口又是一疼。

他錯了，但是……

但是……

也是因為在楚家的那一晚，瓢潑大雨，臻兒不也是在緒崩潰，失去神智的時候，說了后悔的話，說了跟他在一起累了的話嗎？

所以他才會不告而別，才會獨自承擔這一切。

蕭棲這一刻卻也明白了，臻兒或許累，或許痛苦疲憊過，但從未說出來，因為知道自己能扛過去，他們之間的理解是有本質的區別的。

今日，臻兒出現在這里，就說明扛過去了。

他自以為說那些話，做那些事是對臻兒的保護，卻在突然間明白了，要的不是一人沖鋒在前，而是同生共死。

想明白了，便是無邊的悔恨和滿心的。

他的抱著懷里的子，恨不得將其融骨。

欠的太多了啊。

孩子都出生了，他至今都還未曾給一個家。

“錯了，再不說那種話，不管以后的路再多艱難，都不會讓你走，大不了……”

大不了一起死。

這種話還是說不出來，也不愿說。

其實有時候，他真想用自己的命去換兒子的命。

秦臻能到蕭棲的悔，知道他承的亦是很多，今日這一遭翻臉就是想讓他明白，接下來在魔族的這一段路，不怕，也沒打算逃避，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，只要他們的心在一起，所有的難關都會過去。

“知道錯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蕭棲悶悶點頭。

秦臻甚對他這般嚴詞厲。

可以說是第一次。

真是嚇人。

“不讓我走了？回九州也好，回大夏也行？”

秦臻又問，聲音沒放，還是冰冰冷冷的。

“不了，就留在我邊。”

蕭棲道，抱的秦臻愈發，鼻息間都是上的香氣。

秦臻吐出一口氣，“先松開我，不過氣了。”

“不想。”

蕭棲還是不松，抱著秦臻，有種失而復得的后怕之，也真真是埋怨自己做了件蠢事。

“還有幾天大婚？”

秦臻又問。

蕭棲一激靈，滿都是抗拒，更不想提這個話題，秦臻看不見的地方，他的雙眼比黑夜還要沉，難看的相當厲害。

不想說也的說，臻兒問呢。

“五天。”

秦臻抿了抿，“你喜歡嗎？”

這話問的，蕭棲瞬間松開秦臻，一雙眸嚴肅而又冷凝，的盯著秦臻，“臻兒，我只喜歡你，今生來世，我都只喜歡你一個人，絕對不會喜歡其他人。”

他那麼嚴肅，宛如發誓，眸認真的看著秦臻，說著他的心意。

秦臻眸輕磕，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
知道了……知道了？

就行了？

“你不相信我？”

蕭棲問，語氣略急。

他真怕臻兒再說出什麼挖他心燒他肺的話。

“我若不信你，今日就不會坐在這里了，阿裴，我從不曾懷疑過你對我的，從來不曾，你有多喜歡我，我就有多喜歡你。”

說。

聲音很輕，但堅定而又鄭重。

他們之間歷經的種種，從來都不是一個第三者能隨意闖的。

秦臻貌心善，誰都知道優秀極了，邊的嗎？不，但也從未搖。

我你，就像你我一樣。

不分多，不分彼此。

那份信任是融骨里面的。

就是這樣一句話，到蕭棲想落淚，他的好姑娘，怎麼那麼好。

他蕭棲被這個世界虧欠了，卻給了他最好的姑娘。

“臻兒……”

他低喊一聲，嗓音已然沙啞，眸通紅，猛地低下頭去，狠狠的吻住秦臻。

這個吻并不溫，反而帶著狂風-暴雨般熱切，只恨不得將懷中的子吞吃腹。

這個吻帶著他全心全意的和占有。

什麼時候換了位置，不知道……

蕭棲已坐在椅子上，秦臻坐在他的上，他攬著的腰-的吻。

秦臻氣都要不上來，能到蕭棲的激，到他的一切。

“好了，蕭棲，我不上氣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