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,就覺真相了。
但真相之后,心很沉重:這如果離不開男人,可怎麼辦啊?
寧小茶懷著這種沉重的心,又失眠了。
當睜眼到天亮,洗漱時,看著鏡子里依舊麗的臉蛋,覺黑眼圈又重了些。
香玉也看到了的黑眼圈,就很關心:“姑娘睡得不好嗎?哦,對了,姑娘昨晚是不是問我什麼來著?我好像睡得太死了,都不記得姑娘問我什麼了。”
寧小茶不想回憶昨晚的糗事,就扯了謊:“沒什麼。就是做了個噩夢。”
香玉聽了,就猜測了:“姑娘可是前些天嚇著了?我有次挨了嬤嬤的罰,也連續幾天做了噩夢呢。”
寧小茶敷衍著回道:“也許吧。”
香玉見興致不高,也不多說,麻利兒端了早膳過來,關心道:“那姑娘吃了早膳,補個眠吧。”
寧小茶沒有心補眠,今天是三日之約的最后一天了,可還沒見到狗男人,更別說勸他去國子監了。
怎麼辦?昨天的春宮圖沒有用嗎?狗男人怎麼還不傳喚?難道是畫得不夠生猛?或許狗男人那張臉應該畫得更醒目一些?
胡思想間,吃完了早膳。
楊嬤嬤也來了,還拿來了料跟畫筆,說是出錢讓畫一副春宮圖。
寧小茶為了還人,也沒要的錢,就給畫了,但畫到一半,沈卓帶著侍衛來了。
“寧小茶,太子殿下要見你!”
沈卓冷著臉,站在屋子外面傳話。
寧小茶一聽,就知道自己功了。竭力制功的喜悅,繼續畫春宮圖,同時,淡定回著:“知道了,在忙呢,讓他等一會。”
沈卓:“……”
竟然敢讓太子殿下等!真真是無法無天!
楊嬤嬤也覺得寧小茶太膽大了,可不敢讓太子殿下等,忙制止的作,催促道:“你快去吧。別拿喬。這東西什麼時候都能畫,不急于一時的。”
寧小茶撇著紅,反駁道:“怎麼不急于一時了?我這畫畫也靠靈的,錯過了這會的覺,后面想繼續畫,可能就畫不出來了。”
楊嬤嬤聽到這話,也不催促了。這春宮圖對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,也很想盡快拿到春宮圖。至于寧小茶的行為會不會惹怒太子,想是個有能耐的人,應該也有些分寸。
有分寸的寧小茶足足讓狗男人等了一個時辰,才慢悠悠畫好了春宮圖。
楊嬤嬤收了春宮圖,滋滋欣賞了一會,如同珍寶一般收起來,隨后,推了寧小茶一把,又催促了:“快去吧。當心太子殿下真生氣了,真治你的罪!”
寧小茶也知道輕重,東西也不收拾,就匆匆趕了過去。
澤恩殿里
趙征坐在窗戶,翻看著佛經,平時一看就是一天的人,今日如何也沉不下心——怎麼還不來?故意的?就該讓沈卓把抓過來!在干什麼?有什麼事比他還重要?
好多問題在他腦海里翻滾著、囂著。
他覺如墜煉獄一般備煎熬,沉沉嘆一口氣,再次默念《心經》,想要求個心靜,但“吱呀”一聲,殿門被推開,隨后,人俏的聲音傳了進來——
“殿下久等了,我來咯。”
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,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,靖軒哥哥,我喜歡你的時候,他冷漠地說,可我不喜歡你!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,我已經是你的丈夫,我會對你好的時候,她嘆了口氣,說:如果你想對我好,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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