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寧小茶忘了趙征是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。

他覺要放棄，立刻變了臉，不僅推開，還掐著的下，冷冷盯著：“后悔了？寧小茶，這就是你的喜歡？一個何昭滟就讓你退了？”

聽聽他這話，仿佛退是的問題，是他不深，是沒有真心。

雖然確實如此，但他也不夠真心啊！

朝他走了那麼多步，他呢？

只想跟玩地下！

哼，就是個不想負責的渣男！

寧小茶著心里不滿，考慮地位懸殊，只能繼續諂逢迎：“不是，殿下誤會了，我怎麼會后悔呢？我是沒有信心，擔心殿下因為何小姐的緣故而放棄我。”

趙征聽著解釋，半信半疑，卻也沒深究下去，而是板著臉，嚴肅的語調：“寧小茶，你記住，以后我不想再聽到你這說這種半途而廢的話。”

“好。不說了。”

寧小茶那點得意忘形的小心思全消散了，乖順應下后，轉了話題：“嘶，我的臉好疼，是不是毀容了？殿下，我要是不好看了，你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？”

趙征看著紅腫的臉，傾過去，輕輕吹了吹，安著：“別瞎說。不會。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
寧小茶才不信他的話，自己除了臉，也沒在他面前展現什麼才華啊？可見他就是看臉的！哼，虛偽！覬覦，還不承認。

“嗚嗚，我的臉好疼——”

“好疼你不知道躲？前幾天還敢拿簪子捅，今天就乖乖欺負？”

他怎麼會看不出是故意傷？

人間爭風吃醋的小手段，他很反，尤其是還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，那何昭滟算什麼東西，就值得涉險傷害自己？

簡直愚蠢！

想著，他就冷聲提醒了：“寧小茶，不要自作聰明，下不為例。”

他本意是不想為了不值得的人而讓自己傷，但他面容太冷了，語氣含著指責，這就傷人了。

寧小茶一連兩次被傷了心，是真的委屈了：“殿下這是在怪我？”

趙征看紅了眼，淚水盈滿眼眶，麗的眼睛漉漉的可憐，便心了：“不是。我沒有怪你。”

我是心疼你。

這句話他險險咽在了嚨里。

他深知寧小茶恃寵而驕、得寸進尺的脾，就不想表太多真心。現在已經被影響心神、左右意志了，若被看出真心，還不知要被怎麼牽著鼻子走呢。尤其跟敬王關系匪淺，是敵是友，尚未可知。

寧小茶不知他的心思，察覺他態度放，便哭得更傷心了：“殿下就是在怪我。我今天就不該過來。當我看到何小姐，就該識趣地躲開，像一只見不得的老鼠，躲得遠遠的！”

說著自我貶低的話，緒醞釀得很到位，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，簌簌落個不停。

趙征拿這樣哭泣的沒辦法，就攬著，輕輕吻去的眼淚。

“別哭了。你不是老鼠。別這麼說自己。”

“那我是什麼？殿下不想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，當我是什麼？一個解悶逗趣的玩嗎？”

淚眼著他，誓要一個說法。